经济问题无非是一外一内;这就是所谓的内循环市场和外循环市场,。
对外如果不能融入全球化,加入CPTPP国际贸易组织;中国将失去长期以来外需化内需的基本模式,而真正的创新,从改革开放后的历程看,与其说是国内产业政策的硕果,不如说是全球化的推动,不存在离开国际市场闭门造车的时代性创新。
很多人会说,一个踏屁屁(CPTPP)就能把中国踢死吗?
当然不能,它也就是一个国际贸易群,无非少了一些全球化的共享条款;中国当年被孤立,不也一样走过来了?但是,管理者不能这样思考问题,虽然踢屁屁踢不死谁,但是,一个被边缘化的国家,肯定不是中国贸易政策的最优选。不能把无所作为当成自强,你入不了群,谈不上是群的错,或者说这种是非的审判对经济的发展毫无意义。
有意义的是:如果外需不给力,内循环缺少内生力,在居民收入与经济增长不平衡的背景下,将长期解决不了总需求不足的问题。
对内的核心问题在民营。专家们争论的焦点最终在体制机制。现在快马加鞭地修订民营经济促进法,如果不能破立双修,不能在体制与机制上做优化,对民营经济重建信心是否有效,需要有一个市场的考验。
这就涉及到中国模式,涉及到以公有经济为主导,私有经济补位的二元经济结构;然而,问题不在谁主导,是在同一竞争性领域规则的一致性,如果出现了两套冲突的规则,
以所有制为锚定,而不是以市场的需求及效率为锚定,必然引起资源错配,投资效率递弱,政策失灵。
在这样的背景下,市场自身已经难以修复,投资越多,效率越低,凯恩斯的挖坑效应,就成了负债效应,这就将财政行政管理的庞大支出突出了出来,加之楼市量价齐跌,各地方财政失去了巨大的额外税的支持,集体入不敷出。今年几乎所有的政令,都是在解财政之困,但是,没有哪一个强有力的政策是降低成本,这就陷入了一个怪圈:中国经济现在的核心问题是居民收入不足,民营经济在退潮,几乎所有的企业都在裁员降薪,居民缺少对未来就业与收入的预期,消费降级,消费者价格指数大概率将不达预期。而财政这时不是去补居民收入之不足,而是逆市场在提高居民消费的成本,水、电、煤、气、高铁一些基本的生活资料做行政性涨价,这很可能会形成恶循环。
那问题也就来了,为什么各地方财政不能降低体制性成本?
将行政管理性开支从40%降到世界主要经济体的平均水平,即10%左右?将节流下的钱,用于提升全民共享的社会保障体系,释放出银行巨大的个人存款,让整体消费市场流转起来;这很难吗?
很难,从经济的角度说,各地方财政降低成本是最优选,但是,中国经济中的系统性问题从来也不是单纯的经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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