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在讲俄乌冲突时用了一个比喻,形容局势像是从斗地主到掼蛋,你玩过吗?相信大家都玩过斗地主,近几年掼蛋也变得很流行。有网友留言说,这个比喻太粗俗,怎么能用这种低级的方式来形容这么严肃的事情?但我觉得这样比较容易理解,咱们不妨看看是怎么回事。 斗地主大家都知道,是两个人对抗三个,大家都冲着一个人来,三个人联合起来玩斗地主。那俄罗斯和乌克兰的冲突呢?乌克兰一开始和美国、欧洲紧密结合,形成了统一战线,这不就像三个人联手去斗地主一样吗?乌克兰自己打不过俄罗斯,欧洲自己打不过俄罗斯,最后才拉上美国,大家联合起来组成了一个斗地主的阵线。
这个统一战线能够组建成功,拜登在其中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首先,拜登在2020年当选后,马上开始拉近美国与欧洲的关系,尤其是和跨大西洋的合作从特朗普时代开始逐渐恢复,双方之间的信任逐渐恢复。其次,在2021年10月,美国收到了情报,说俄罗斯准备进攻乌克兰,拜登马上联系了德国总理默克尔和其他欧洲领导人,反复提醒他们。刚开始他们不相信,说没有这回事,但最终他们之间达成了一种默契协议,如果俄罗斯真的开战,大家就一起对抗。结果,战争爆发了,拜登迅速与欧洲和乌克兰联合起来,以各种方式支持乌克兰,但又避免直接挑衅俄罗斯的底线。 而且拜登并没有一次性投入全部援助,他援助的方式就像是挤牙膏一样,今天给一点,明天再给一点。既不让乌克兰迅速获胜,也不让它完全失败。甚至有些人讽刺说,美国的目的是让乌克兰一直打下去,直到最后一个人。拜登的做法典型地体现了政客的思维——计算、算计,做出最符合美国利益的决策。美国通过拖慢俄罗斯的步伐,削弱了其力量,并且通过这种方式让欧洲在援助过程中对美国的依赖加深,这也符合美国的利益。 可能你会觉得这种想法有些阴险,但拜登的策略能否成功,还有待观察。从美国历史的角度来看,拖住俄罗斯,并且削弱其影响力,同时加深欧洲对美国的依赖,是一种符合美国利益的策略。你或许会问,拜登是不是故意这么算计的?这也许不单纯是为了俄罗斯,而是为了自身的战略利益。 然而,风云突变,2024年美国大选,特朗普重返政坛。这个时候,局势发生了变化,原本的斗地主局面开始变成了掼蛋。从三打一变成了二打一或者二打二。特朗普上台后,开始逐渐抽身而出,一方面给俄罗斯胡萝卜,另一方面给乌克兰棒子。这种转变让局势有些像掼蛋,在打牌时,搭档偶尔会出错,搞乱局面。美俄两国的牌面很大,只要他们出牌,随便一张牌就能打败对方。虽然他们有时不出牌,但一旦出手,威力巨大。对于乌克兰和欧洲来说,他们虽然不愿意,但如果这种局面真的形成,显然他们难以抗衡。因此,尽管不满,乌克兰和欧洲也不得不感谢美国,感谢特朗普,感谢美国在关键时刻没有让局势完全失控。泽连斯基等人已经学会了如何屈伸自如,对特朗普的感激也表现在,感谢他不急于打出王炸,给乌克兰更多的喘息空间。就像牌局中,大家的出牌都很谨慎,尽量避免一下子结束战局,让对方有更多回旋的余地。 这看似简单的局面背后,却揭示了深层的现实:第一,乌克兰最初确实依赖欧美的援助,才得以顶住俄罗斯的压力。但一旦外界援助减少,乌克兰必须依靠自己,才能在这场冲突中生存下去。第二,美国并不总是可靠的,拜登做的符合美国利益,特朗普的做法同样符合美国的战略利益,究竟哪种做法对,哪种错,不能简单地通过国家利益来判断。几年后,历史学家可能会给出不同的评判。 对于美国来说,无论是拜登的策略,还是特朗普的改变,都没有对美国自身造成太大的损失。美国的经济依然在增长,外交政策也在继续推进,但对于乌克兰来说,这一切的变化可能意味着生死存亡。乌克兰以及所有中小型国家必须意识到,任何情况下,自己的命运都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做任何决定时,必须清楚地评估自己的实力和未来规划。依赖其他国家并不总能获得期望中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