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各大海外战区的欧洲、印太和中东高级指挥官们接到一道紧急命令,被迅速召回国内,来到弗吉尼亚州匡提科海军陆战队基地。原本他们以为这次集会会讨论全球格局里的大国竞争,或者可能涉及台海局势的最新对策。但是,等来的却是一场由总统特朗普亲自主持、以“整肃美军、重塑士气”为名的“全军大会”。官方口径说这是为了重塑美军战士精神,实际成了对军队内部忠诚度的公开考验和内部斗争的动员场。 会议伊始,气氛就显得格外怪异。据称,五角大楼事先要求军官们保持非党派的姿态,不要随意鼓掌。特朗普一走进会场,现场立刻呈现出军人式的沉默与纪律感,然而这一幕恰好触发了他的怒火。他用近乎黑帮片的语气说:“我从未走进过如此安静的房间……想鼓掌就鼓掌。如果你们不喜欢我说的话,你们就可以离开。当然,那样你的军衔就没了,你的前途也没了。”这不再是一次普通演讲,而像是一场公开的忠诚度筛查,明确暗示军人应把个人忠诚放在对总统的服从之上,若不顺从就会被排除在外。
更令人震惊的是,许多以为要讨论对外挑战与大国竞争的将领们,面对的却是特朗普和国防部长赫格瑟斯一起提出的对美军内部的“战争”宣言。特朗普声称美军正遭遇“内部入侵”,对手不是穿着制服的敌人,而是不穿制服的势力,包括非法移民、左翼激进分子,以及在民主党执政下运作的“失控”大城市。他还点名指向伊利诺伊州州长普里兹克,宣布不久就要“进军芝加哥”。他甚至透露,将这些被他称作“失控的”美国大城市,视作军队和国民警卫队的“训练场”,用以对付“内部敌人”。换句话说,特朗普在美军高层面前公开把政治对手和民主党治理下的城市,定性为军事行动的目标。这不是比喻,而是把美国国内的极化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硬碰硬的现实。 为了给这场“内部战争”做准备,特朗普还提出了一套资源再分配的方案。具体包括大幅削减海外演习经费,把钱投回国内,用于本土的靶场训练;大幅缩减非洲司令部的规模;把有限的人力和物资转移到美墨边境的“分离和控制”项目上。他说得直白,“让士兵在自家靶场打实弹训练,比到波兰摆姿势演练更有威慑力。”这话表明的,是一条根本性的转变:美军的核心使命似乎要从维护全球霸权,转向确保一个政治派别在国内的绝对控制。外部威慑的目标,似乎正在被强行转向内部。长期以来,美国对总统在国内动用正规军有严格的法律限制,如《叛乱法》,也是两百多年来军政传统的底线。特朗普在匡提科的言论,显然是在挑战这些法律与传统。若把政治忠诚与军事指挥权直接等同,甚至要求将政治对手视为“内部敌人”,并讨论动用军事力量去“清理”国内城市,那就不仅是两党之争,而是把国家治理推向一个危险的十字路口。 这场事件的走向,揭示了一个极为尖锐的分岔:一条通向继续维护全球军事存在与传统的道路,另一条则是把军队的力量用于巩固一方的国内统治。对美国来说,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政治争议,而是一场关系国家制度和军队角色底线的重大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