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日本天皇宣读《终战诏书》,宣布日本投降。但是在诏书中,他们却只字不提战败。
天皇说是为了完成和美英中苏四国的要求,为了日本的存亡,为了减少牺牲,所以主动停止战争。
日本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从来不死。当年投降之后,他们还是把一万人的军队秘密留在了山西。他们化身铁道维修队,融入中国军队。
因为日本觉得山西有丰富的煤矿,是最理想的战略基地。这支幽灵般部队的背后,站着的是“山西王”阎锡山。
抗战胜利并未带来真正的和平,国共之间的角力迅速浮出水面。阎锡山深知,仅凭自己的晋绥军,难以在未来的冲突中占据优势。
他需要一支更强悍的力量,而一个“贼心不死”的日本战败者,恰好为他提供了这个机会。阎锡山收编了万余名的日军。
这些士兵大多经验丰富、作战凶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王牌”。他将这支部队的核心力量,整编为所谓的“第十总队”,并给予了极高的信任。
阎锡山引狼入室的恶果,很快就反噬了他自己。他收编的日军部队,非但没有成为他争霸的利器,反而因其残暴与狂妄让他自己背上了沉重的包袱。
在晋中战役中,徐向前指挥的解放军,以劣势兵力巧妙穿插,将阎锡山的主力部队分割包围。元泉馨率领的日军“第十总队”,作为晋绥军的核心,自然成了重点打击对象。
曾经在中国战场上不可一世的日本军队,此时终于尝到了被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所淹没的滋味。在解放军猛烈的炮火覆盖下,“第十总队”的阵地尸骨无存。
突围的希望彻底破灭后,这支部队上演了最后的疯狂。其敢死队队长今村,在关键时刻抛弃部下,独自逃亡。
在射杀了自己的长官后,副官水野也随即自杀。盘踞在山西三年之久的军国主义,终于在晋中战役的炮火声中被彻底铲除。
这支部队的指挥官,日本陆军少将元泉馨,十分疯狂。当时日本已经全面投降,我军喊话,只要投降就能保命。
元泉馨却要求部下在弹尽粮绝的情况下,用刺刀和我军搏斗,并且强迫大量军人切腹自杀,成为军国主义思想的牺牲品。
除了山西,在东北还有一支日军。在中国东北的冰天雪地里,因为信号不含,当地日军没有接收到投降电报。
苏联军队出于人道主义原则,还有节省炮弹的考虑,没有一直进攻,而是劝他们主动投降。谁知他们僵持到弹尽粮绝后,竟然选择自杀,连军队里的女性也全部服毒自杀。
投降不杀是人类进入现代社会之后的原则,只要投降,各国军队都有责任善待俘虏。但是日本政府竟然把军国主义放在人民的生命之上。
当时日本还有早已秘密制定的计划——“大陆挺进队”。日军高层预见到战败的必然,早已开始为战后的潜伏和渗透做准备。
他们精心挑选了一批精锐人员,计划让他们脱下军装,化整为零,潜伏在中国各地,等待时机。宣布投降之前,日军接到的密电,也印证了这一点。
上级命令要求他销毁绝大部分军事文件,唯独要特意保留山西省的详细军事地图和苦心经营多年的情报网络资料。
这块被阎锡山统治的土地,从一开始就被日军高层视为理想的潜伏基地。他们接到命令,迅速脱下军装然后利用伪造的身份证明,像水滴融入大海一样,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无论是后来投靠阎锡山的元泉馨部,还是在东北死战到底的关东军余孽,他们都不是孤立的行动。殊途同归,其本质都是军国主义的垂死挣扎。
战争的硝烟终会散去,战场上的“伏兵”也终将被消灭。但那些如同幽灵般潜伏下来的思想和手段,却以新的形式,延续到了和平年代。
早在19世纪末,日本间谍金井建昌就曾伪装成水手,耗费数年时间,偷偷测绘了长江的每一段水路,为后来的军事入侵提供了精确的情报。
2016年,中国破获一起重大间谍案:学者阿尾博政潜伏数十年,利用学术交流名义搜集中国军工情报,其笔记本中密密麻麻记录着战斗机参数、导弹部署等核心机密。
日军设立的间谍学校,甚至将“旅行课”作为掩护,让学员以游客的身份,深入中国腹地,窃取地理与社会信息。
他以学术交流为幌子,在中国潜伏长达数十年,搜集了大量涉及中国军工核心领域的机密情报,其危害难以估量。
军国主义的幽灵并未真正远去,它只是脱下了军装,换上了西服、学者外套甚至校服。它手中的武器,从战场上的刺刀,变成了和平年代里不易察觉的“暗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