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帮你改写这篇文章,保持原意和字数变化不大,同时增加一些细节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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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曹嵩之死,史书上记载的时间和原因各不相同,彼此矛盾,难以统一。
笔者结合多种史料的内在逻辑,采纳其中一部分内容,用曹嵩本人自述和回忆的口吻,试图复原他的生平轨迹,作为一份整理和梳理。
公元193年六月(《资治通鉴》记载),地点是徐州琅琊的曹宅。
我看着小儿子阿疾(曹德)忙里忙外地吩咐仆人,将家中价值连城的金银细软装上车马,运载多达一百余辆,场面壮观(裴注《三国志·武帝纪》引韦曜《吴书》)。
我回到书房,准备给我的长子阿瞒(兖州牧曹操)写封信。
这时,那个胖乎乎的宠妾走进来,一边替我研磨墨汁,一边娇声撒娇央求我带她一起去兖州。
自从阿瞒的母亲去世后,这位胖妾就像给我枯木注入春意,让我在琅琊这段流离岁月里,减少了不少乡愁。
怎么忍心丢下她不管呢?
我轻轻拍了拍她那柔软有弹性的身躯,答应了她的请求。她立刻欢喜得像是要把房子震塌似的,兴冲冲地跑出去收拾行李。
在信中,我用一个老父亲的口吻,郑重提醒阿瞒,泰山郡华县和费县的战事,敌人不仅有阙宣领导的叛军,还有乔装成陶谦部队的徐州军,务必要提防小心(《三国志·陶谦传》)。
我还告诫他,因为华费两县正陷入激烈争战,带着这么多家产走泰山道太过危险,且绕路过远,从泰山郡到定陶的路程十分迂回。
因此我决定改走更近的亢父道前往兖州。
考虑到水路会途径阙宣和陶谦的驻地,存在极大风险,我决定改用陆路,经阴平直达兖州。
听闻在兖州边境湖陆县有支由吕虔家兵组成的曹操军队非常精锐,我便让阿瞒派他们去阴平接应。
写完信,我仔细检查了两遍,自觉安排周密,心中不禁暗自得意,便召唤一个家仆,吩咐他立即启程,将信送往定陶的阿瞒处。
我暗想,阙宣的名字中带“阙”字,恰似“代汉者,当涂高也”的预言,难道我名中“嵩”,字“巨高”,更应了“当涂高”里的“高”字含义?
难道我也会成为皇帝?(曹丕称帝后追封曹嵩为太皇帝)这真是讽刺又可笑!
马车在去往东海郡阴平县的路上一路颠簸,我睡了又醒,醒了又吃,后来怎么也睡不着了。
忽然觉得,此行投奔儿子,还是得有个体面堂皇的理由,否则太伤我老父亲的面子。
虽然真实原因是陶谦心胸狭窄,抓捕寓居徐州的名士(《后汉书·郭符许列传》),如今又对阿瞒开战,令我身陷险境。
但带去兖州的这百余车财产,最终还是得分一部分给阿瞒,名义上是帮他打基础创业。
这阿瞒啊,真是个烦心事多的主,令我操碎了心!
为他铺路举荐孝廉,做洛阳北尉,去惹宦官,甚至牵连死了蹇硕的叔父,还是我跑了中常侍王甫、宋皇后、司徒桥玄几条关系线,花了大笔钱财才把他保住。
当济北相,又去砸什么城阳王祠庙,惹得满身祸事!
做了几年官,中间还在家闲了几年,完全没学会我那套左右逢源、为官圆滑的本事。
不仅如此,他居然敢造反,从陈留逃回故乡谯县招兵买马,害得整个曹家族人四散逃亡(《三国志·曹休传》)。
现在好了,害得我也得逃命。
还好,我当初留下阿疾在身边,不许他跟阿瞒一起造反(《后汉书·宦官列传》)。
陶谦强势,万一阿瞒打不过,至少还能保住阿疾这根血脉,不失为一条保障。
据《后汉书·刘虞公孙瓒陶谦列传》记载:
“初,曹嵩避难琅邪,时陶谦派别将守阴平,士卒见曹嵩财宝,遂袭杀之。”
快到阴平城时,城中出来一队骑士阻挡去路。
领头的剑客打扮,一边绕着我和百多车辎重转悠,一边冷冷说:“如今是战时,阴平驻军严防大规模资产转移,必须向陶谦汇报,再行决定。”
我连忙拿出金银贿赂,与这剑客拉近关系,请求放行。
他见人多,收下财物,说会努力帮我争取,便让我们在城外等待消息,随后率军退回城内。
这人叫张闿,是陶谦军中都尉(裴注《三国志·武帝纪》引《吴书》)。
几日无消息,派去送信给阿瞒的家仆回来了。
阿瞒说,亢父道战况更激烈,虽然路近,但无法接应,建议改走泰山道,且已写信给泰山太守应劭,请他在华县附近接应。
无奈,只能夜晚悄悄折返,改走华县方向。
阴平受阻让我心生焦虑,颠簸路上,我便断断续续地回忆起自己的一生。
父亲曹腾是大宦官,坊间有人传我其实是抱养的夏侯家孩子,简直荒唐至极!
曹家子嗣繁盛,哪会去抱养别人家的儿子?
因父亲敏感,这话题在家族中忌讳得紧,我隐约觉得大伯曹褒的儿子曹炽,或许真是我的亲兄弟。
小侄子曹纯,自阿瞒出洛阳以来便随他创业(《三国志·曹纯传》);大侄子曹仁先聚兵千余,在徐州淮泗一带活动,近日赴兖州投靠阿瞒,听闻他在与袁术的封丘之战中建功立业(《三国志·曹仁传》)。
当年,我与宋皇后的关系,是靠曹炽搭的桥。宋奇是曹炽的女婿,宋皇后是宋奇的姐姐(《后汉书·皇后纪下》)。
作为大宦官曹腾之子,我的名字虽被人讥讽一生,却也带来好处,我与中常侍王甫关系极好。
宫中宦官权力顶峰有两人,一主内、一主外。王甫是主外者,后来被张让继任。
王甫年轻时曾受父亲恩惠,与我关系亲密,只是他伸手要钱厉害些(《后汉书·宦官列传》)。
我不仅与后宫宦官交好,还与出身士族、身居高位的桥玄关系密切。
两家亲近得几乎能见家室,桥玄曾盛赞阿瞒是安定天下之人,临终将后事托付于他(《后汉书·李陈庞陈桥列传》)。
正因我处处得体,左右逢源,在官场混迹多年,积累巨资,官至九卿乃至三公。
虽说太尉职位是花钱买来的,且因188年葛陂黄巾起义被免官。
但身为臣子已极致,荣光满门,也算光耀祖宗。
阿瞒生逢乱世,自应更进一筹。如今他已在兖州立基,若能成事,也算一大押注。
据裴注《三国志·武帝纪》引《世语》:
“(曹)嵩在泰山华县,太祖命泰山太守应劭送家产往兖州,应劭兵未到,陶谦密遣数千骑兵埋伏,曹嵩家人以为应劭来迎,未加防备。”
我们小心翼翼避开流寇,终于抵达泰山华县,暂居于此,等待应劭接应。
心渐安定,我与肥妾又开始欢声笑语。
某日,门外来约二百骑兵(裴注《三国志·武帝纪》引《吴书》),家人皆欢欣鼓舞,以为是应劭派来援军。
未料陶谦部队突至,杀死我儿曹德于门口(裴注《三国志·武帝纪》引《世语》)。
我惊恐之下,穿过后墙,先护送肥妾逃生,但她体形过于丰腴,无法迅速逃脱,只得躲入厕所。
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