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家在中国历史上承受着一种十分尴尬的境遇,犹如被宋朝的统治者们有意或无意地抹去了一般。这种境地的结果,并不如坊间传闻中那般美好,同时也无法被称作完全糟糕,反而充满了历史的复杂性。柴家在时代的风云变幻中,犹如一叶飘零,难以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立足之地。
在陈桥之变的浪潮中,赵匡胤披上了象征权力的黄袍,正式开启了他的统治之路。而此时,柴宗训被迫降封为郑王,这一身份似乎意味着沉沦而非荣耀。在短短的三年内,柴宗训的命运急转直下,他不得不迁往远离王权的房州,最终选择栖身于房陵。这个地方在历史上被视为恶劣的流放地,四周群山环绕,风景虽美却艰难求生。柴宗训在此地饱受生活的磨难,命运的严苛考验让他倍感困顿。为了加强自己统治的根基,赵光义甚至将自己的弟弟赵廷美流放至此,最终因病去世。可悲的是,柴宗训也未能逃脱死亡的魔掌,他在未满二十岁之际便在房州凋零,让人为之心痛不已。
柴荣的其他儿子们也同样命途多舛,他们有的失踪,有的惨遭杀害。《新五代史》详细记载了柴荣七个儿子的命运,引发历史学者的关注:“长子宜哥、次子二阶未名、恭皇帝、熙让、熙谨和熙诲。”宜哥及其弟二人遭到汉朝的诛杀,而后来的三位也是命运多舛,其中熙谨早逝,熙让与熙诲则消失得无影无踪。还有一些野史传言称,他们曾被名将潘美所救。经过陈桥兵变后,赵匡胤偶然在宫中遇见了熙谨,而熙诲低声对随行侍卫问道:“此人尚待何事?”最终,熙谨在潘美的帮助下改用别名、隐姓埋名。总之,柴荣的直系后裔几乎落尽,人们常常感慨,柴家的遭遇甚至比后来投降于蜀国和南唐的家族还要不幸。
直到宋仁宗时代,朝廷偶尔才稍微想起柴家。然而,柴家的直系后裔早已绝迹,唯一能够找到的,也只是从柴氏族人中挑选出的一名后代来继续传承柴家的香火,并被封为崇义公。至于传说中的“丹书铁券”,在《避暑漫抄》中也仅被提及过一言,缺乏确凿的历史证据,令人怀疑其真实性。
有人提到在靖康之变后,曾在宋太庙中见证过一幕令人震惊的情景:“靖康之变,犬戎闯入庙宇,掠走所有礼乐祭祀的法物,门扉敞开,人们得以自由瞩目。”这段历史的真实情况几乎已无任何确凿证据。这一切都只能依托于曹勋这位曾被掳至金国的大臣的偶然提及。即使当年此事确有其事,这种记忆也无法改变柴家人在赵家漫长统治下遭受灭顶之灾的命运。柴家在历史长河中,似乎永远被惋惜和遗忘所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