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买菜称了二斤黄瓜,看着电子秤上跳动的数字突然愣了神 —— 你说要是搁两千多年前,这二斤黄瓜能论明白吗?估计悬。那会儿七国各有各的秤,各有各的尺子,甚至连写字都不一样,难怪秦始皇要铁了心把天下拧成一股绳。
说起来秦始皇这人,现在人提起来总觉得他凶巴巴的,可你想想啊,他站在咸阳宫的高台上,看着地图上那些犬牙交错的国界,心里头估计比谁都急。打了那么多年仗,好不容易把韩赵魏楚燕齐都归到自己旗下,总不能还是你用你的度量衡,我用我的文字吧?就像现在咱们网购,要是江浙沪用一套快递规矩,西北用另一套,那不得乱成一锅粥?
他琢磨出的第一个招儿,就是把分封那套扔了,改成郡县制。这事儿在当时可是个大动静,以前周天子把亲戚功臣分到各地当诸侯,时间长了谁还把天子当回事?秦始皇就不一样,他让朝廷直接派官到每个郡每个县,就像现在咱们的省长市长由中央任命似的。你想啊,那会儿派出去的官员拿着朝廷的任命书,到了地方第一件事就是改规矩,老百姓一开始肯定不适应,说不定背地里还嘀咕:"这新来的官咋啥都管?" 可时间长了就发现,打官司不用再跑老远找诸侯,交税也有了准谱,倒比以前安稳多了。
最让人觉得贴心的,还是统一度量衡这事儿。前阵子看考古节目,挖出个战国时期的铜权(就是秤砣),上面刻着的斤两跟隔壁国家差了快一半。你说要是那会儿做买卖,从秦国到赵国,一袋子米能少算多少?秦始皇让人把全国的尺子都改成一个标准,秤砣也统一了样式,连装粮食的斗都做成一个模子。有次在博物馆看见个秦朝的铜量,肚子圆圆的,上面刻着字:"廿六年,皇帝尽并兼天下诸侯,黔首大安,立号为皇帝。乃诏丞相状、绾,法度量则不壹嫌疑者,皆明壹之。" 字里行间那股子要把天下理顺的劲儿,隔着两千年都能感觉到。
其实刚开始推行这些的时候,肯定有人不乐意。就像咱们现在换个新手机还得适应半天,何况是改了用了几百年的老规矩?有次听村里老人讲古,说那会儿有个老木匠,一辈子用惯了楚国的尺子,改秦国的标准后总把桌子腿做短,气得直拍大腿。可你瞧,就是这些让人别扭的改变,慢慢把整个国家拧成了一股绳。后来汉朝接着用这套法子,再往后两千多年,不管天下怎么分,总有人惦记着要把度量衡、文字这些东西统一起来,就像咱们出门在外,看见老乡说方言觉得亲,可真要办事还得靠普通话不是?
有时候我总在想,秦始皇当年是不是也夜里睡不着,琢磨着这些新规矩能不能行得通?他站在城楼上看星星的时候,会不会想到两千年后,咱们还在受着他定的那些规矩的影响?说起来也有意思,现在咱们身份证上的地址,省、市、县、乡这套,不就是从郡县制变过来的吗?去超市买东西,电子秤上的公斤数,本质上跟秦朝的铜权也没差太远。
历史这东西就是这样,看着离咱们老远,其实早就融进了柴米油盐里。那些当年让老百姓犯嘀咕的新规矩,慢慢变成了咱们现在习以为常的生活。要是觉得这些老故事还有点意思,不妨动动发财的小手,点个赞,加个关注,说不定哪天聊到别的朝代,又能发现些藏在日子里的历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