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巧合!”
在上世纪三十年代,美国历史学家弗雷德里克·J·梯加特将中国和罗马的历史编年史进行对比时,他惊讶地发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规律。这个规律究竟是什么呢?它竟然源自中国的长城修建……
在中国历史上,北部边疆一般指的是长城以北的蒙古高原及其南缘。这一地区大多数历史时期都由游牧民族所占据。从匈奴到鲜卑、柔然、突厥、回纥、契丹、女真等多个民族,轮番在这片草原上崛起与消失。而在这些游牧民族的崛起之前,匈奴便已首先在蒙古高原崭露头角。
当秦始皇统一六国,建立了中央集权的秦朝后,他立即将军事重心转向北方。于是,长城的修建成了国家防务的一项重要任务。那时,长城的建立并非纯粹为了防止外敌入侵,它更多的是作为一条分界线,起到划定边界的作用。历史上,许多以中原文化为主的国家,往往以长城作为边界的象征。
秦始皇修筑长城的另一个目的则是要防止中原边地的民众与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之间建立联系,避免他们形成可能威胁到帝国的联盟。这意味着,秦始皇的策略本质上是在将游牧民族从中原地区隔离开来。
然而,随着秦朝的灭亡,汉朝的建立给了匈奴再次崛起的机会。匈奴重新占领了鄂尔多斯地区,并且与汉朝展开了数百年的复杂博弈。匈奴通过游击战术对汉朝进行骚扰,而汉朝由于其军事和生活方式与游牧民族截然不同,在战略上往往倾向于和平谈判。尽管如霍去病、卫青等英雄出战,汉朝仍然更愿意通过妥协来保持和平。
这时,匈奴与汉朝之间往往经历以下几个阶段:匈奴的骚扰,汉朝的反击,匈奴提出条件,汉朝适度满足以保持局势的平稳。这种局面促使了和亲等外交手段的出现,实际上是两国在维持微妙的平衡。
在匈奴和汉朝的争斗之时,欧洲那边也发生了战争,而且这些冲突往往发生在两者对峙之后。梯加特发现,这似乎是一个历史的规律。当时,汉朝击退了匈奴,掌握了塔里木南北的商业要道。这个变化对远在帕米尔以西的俄罗斯突厥、阿富汗和北印度地区产生了显著影响。
不久之后,印度的塞族人被乌健的王毗讫罗摩阿迭多(即日超王)击败。与此同时,在帕提亚帝国,弗雷茨三世于公元前58年被其儿子所杀,随后爆发了兄弟间的内战。这些事件在历史上屡见不鲜,似乎每一次战争的爆发都能牵引出新的冲突,体现了战争的传播性。
随着中原与游牧民族的博弈逐步影响到欧洲,丝绸之路成了这一连串历史事件的纽带。这条连接长安与罗马帝国叙利亚省安提俄克的商业路线,历经了多次的停顿与重启。每当丝绸之路的贸易路线中断,正是战争爆发的关键时刻。
丝绸之路不仅是远东与地中海地区经济交往的枢纽,帕提亚的财富也依赖于其控制的商道。而帕提亚的政治安定与否,直接取决于这些商道的顺畅与否。帕提亚的动荡直接影响到欧洲蛮族的反应,日耳曼蛮族也因商道的不稳而不得不向富庶的罗马帝国进军。这一切的连锁反应,最终导致了罗马帝国的衰败。
公元476年,日耳曼将领鄂多亚克废除了西罗马帝国的末代皇帝,并自称为王,从而宣告了西罗马的灭亡。到了六、七世纪,西欧的格局也发生了变化,日耳曼王国并立,欧洲步入了一个政治和经济混乱的黑暗时期。在这个时期,封建制度的实行导致了权力的分裂,贵族争权夺利,战乱不断,庄园经济发展受限。
社会的不安与动荡使得民众渴望稳定与秩序,这也促使了以教会为核心的宗教权力的壮大。宗教的权威逐渐渗透到政治领域,形成了政教合一的局面,这种局面既限制了思想与文化的发展,也加重了对民众的压榨。
在这样的背景下,整个欧洲陷入了政治、经济和文化的衰退。许多人感慨:“正是由于一座长城,欧洲陷入了灾难。”
1866年,英国退役军官亨利·裕尔在意大利完成了《东域纪程录丛》一书,该书被誉为总结了当时关于东方历史的所有知识,并对长城的研究进行了深刻的探讨。裕尔指出,秦始皇为了抵御匈奴,于公元前214年开始修建长城,并将各个北方国家的长城连接起来。到了西汉时期,李广利于公元前102年再次征服大宛,长城向西推进,逐渐越过沙漠。
在这些学者的研究基础上,梯加特总结道,若没有长城的修建,匈奴不会向西迁移,欧洲也不会经历那样的战争。如果没有战争,罗马帝国或许会持续下去,欧洲也不会进入那样的黑暗时代。
当然,后来的文艺复兴带来了欧洲的复兴,但对于梯加特和其他学者来说,如果罗马帝国继续存在,或许欧洲的未来会更加光明。在他们看来,长城的修建及其向西扩展,导致了欧洲发展速度的减缓,延误了几百年。
为了证明中国对欧洲的影响力,梯加特还将中国、罗马和帕西亚的历史事件做了对比,显示出中国政府的决策对整个欧亚大陆产生了深远影响。中国皇帝的命令不仅仅影响了中亚,甚至波及到罗马帝国的边境。
这种影响不仅表现在战争上,班超在公元73至102年间掌握了汉朝在西域的权力,他的行动直接影响到帕西亚的动乱,而这些动乱又波及到了欧洲的各个部族。梯加特的研究表明,长城的修建是导致游牧民族进入欧洲的关键因素,而欧洲的蛮族暴乱也与中国和罗马的战争有关。
然而,也有不同的观点。20世纪50年代,生物化学家李约瑟提出,日耳曼南迁的根本原因并非长城的西扩,而是气候变化和土地干旱。尽管贸易的中断对日耳曼南侵有一定影响,但并不是主要原因。
最终,无论是长城的影响,还是气候与贸易的变化,所有这些因素共同作用,塑造了欧洲的历史轨迹。这也证明了一个道理:历史的演变,往往是多重因素交织的结果,而长城的修建无疑是其中的重要一环。
通过这些历史的反思,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世界历史的复杂性,也能为今天的全球化提供更多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