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纷乱又浪漫的时代,有热血与动乱,有浪漫与悲情,身处于那个时代的女子,大多是不幸的,命运的跌宕转折,时代的更迭轮换,给那个时代所有人的命运都拢上了一层悲剧的色彩。
杨翠喜就出生在那个疯狂的时代,她的美貌曾让当红女星羡慕,也曾让皇家子弟垂涎不已,但她却爱上了一个已有家室的才子,悲剧似乎在他们相爱之时就已注定,只是当一切落幕,这位绝代佳人又走向了何处呢?
晚清名妓杨翠喜
在封建社会,女子大多数是身不由己的,她们成为了男人的附属品和一个社会悲惨的牺牲品,而妓女则是女子之中地位最卑微的存在,她们沦落风尘,纵然有满身才情,也是郁郁不得志,一生承欢陪笑,最后凄惶而终。
在中国的封建时代将要土崩瓦解的清朝,妓女依旧广泛的存在于社会之上,杨翠喜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她出生于一个贫寒的家庭,家人根本无力将她抚养长大,为了生活,父母将她卖给了杨家从师学艺。
杨翠喜在音乐方面有着独到的天赋,而且她渐渐长大,出落得十分的美丽,丰容盛鬓,圆姿如月,色艺双绝的杨翠喜受到了许多人的追捧,15岁的时候就成为了京城有名的歌姬,她是当时京城“天仙园”的头牌。
她的美貌让男子倾心,让女子嫉妒,当时的中国社会已经引进了西方的电影,也有许多女子从事电影拍摄行业,她的美貌比当时的一线女星还要更胜几分,可在那个女子没有任何地位的时代,美貌或许并不是什么好事。
外界纷纷扰扰,年轻貌美的杨翠喜受到了许多人的追求,其中包括才华横溢的李叔同,权倾一时的满清贵族后裔爱新觉罗·载振,还有以军阀势力为靠山的段芝贵,他们想要占有这个女子的美貌。
爱情是乱世中最无足轻重的东西,杨翠喜也别无选择,作为一个妓女,她早已被明码标价,只能等待一个人来将她的带走,只要那个人能出足够的钱赎她,对于爱情或者她自己的心意是放在最末端的东西,或者可以说直接忽略不计。
身价达到一万两的头牌
杨翠喜其实是真心地爱过一个男子的,可是在遇见他时,他早已进入了婚姻,而且已经有两个孩子了,杨翠喜虽然身为妓女,却也做不出拆散他人家庭的事情,这段感情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那个让晚清名妓杨翠喜真心喜欢的男人叫做李叔同,也就是我们后来所知的弘一法师,杨翠喜生得十分的美貌,而且歌喉又是相当的出色,这样喜欢音韵、唱歌和传统戏剧的李叔同十分的喜欢,两个人也渐渐的走到了一起。
对于杨翠喜而言,李叔同不仅仅是她的恩客,而且是她的朋友和师父,李叔同经常给杨翠喜解说戏曲历史背景,指导杨翠喜唱戏的身段和唱腔,那时候两个人都想着可以共度一生,可天往往不随人愿。
李叔同虽然对杨翠喜一往情深,可他终归只是一个清贫的才子,怎么可能拿出钱来带走一个名盛一时的花魁头牌,更何况当时他已有家室,这段感情注定要经受波折,也注定要以悲剧收场。
不久之后,杨翠喜被段芝贵以12,000两银子的价格买走,他虽然喜欢这个名盛一时的女子,但前途与美人比起来,显然委任不是那么的重要,于是他将杨翠喜送给了爱新觉罗·载振。
爱新觉罗·载振对杨翠喜的美貌垂涎已久,自然也是欣喜的接受了这个礼物,从那之后段芝贵扶摇直上,而深爱着杨翠喜的李叔同自然无法和这些满清贵族和军阀的人抗衡,于是只能抑郁而去,远渡于日本。
但那个时候的满清贵族已经渐渐衰落,成为各大军阀打击的对象,杨翠喜虽然嫁给了爱新觉罗·载振,但日子过得并不怎么好,当大清王朝日薄西山,失去了王朝庇护的满清贵族们,也只能被动地接受被安排的命运,而跟随他们的那些女子们,自然也是十分凄惨。
一代名妓,凄惨而终。
当时的满清贵族已经走到了日薄西山的地步,袁世凯等人掌权已经成为了一个事实,可满清的王公贵族自然不甘心就这样让出权力,于是他们发动了“丁末大参案”,满清王朝的那些人自然不敢把矛头对准手握重兵的袁世凯,于是他们盯上了袁世凯手下的段芝贵。
庆亲王的仇家把这件事情的根源追溯到段芝贵把杨翠喜送给载振的事情上,为了松懈政敌们的触觉,庆亲王惩罚了自己的儿子,撤掉了载振农工商部尚书的职务,这样的处罚让载振再也不敢碰杨翠喜,于是派人将杨翠喜送到了天津。
杨翠喜到达天津之后,落到了一个叫做王益孙的商人手中,这个商人很早就垂涎杨翠喜的美貌。
不过此时的杨翠喜显然不够安分,她辗转于各路政客之间,袁世凯掌权之后,段芝贵显然也成为了一方重臣,本来就喜欢杨翠喜的段芝贵一直在与杨翠喜来往,如今自己有权有名,更加的肆无忌惮,杨翠喜成为了段芝贵时常带在身边的女人。
杨翠喜歌喉惊艳,长相美丽,每一次随着段芝贵参加宴会都能博得满堂彩,但不久之后,袁世凯复辟帝制就失败了,他抱着他的皇帝之梦凄惨而终,段芝贵因此也失去了权势,他自然而然地背叛了袁世凯,抛弃了杨翠喜,杨翠喜遭受到了所有人的嫌恶,在他人的嫌恶之中度过余生。
小结:
杨翠喜的确是一个悲情的女子,因为家境的贫寒,她被迫成为了一个沦落风尘的女子,因为美貌和惊艳的歌喉,她被许多人喜欢,无论才华横溢的才子还是手握重拳的皇家子弟,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可身价高达万金的她也终归成为了男人们争权夺利的牺牲品,最后在一场又一场的政治事变之中,沦为一个被人嫌恶的对象,凄惶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