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12月的一天,在老山前线,我军一个师的指挥部突然收到报告:越军阵地上的士兵全都消失了。师长立即意识到可能会发生重大事件。通过分析之前获得的情报,他判断出越军可能使用了某种新奇的战术。于是,他迅速命令炮兵团向越军阵地下方开火,直到将敌人从地下炸出来。这一情形,正是后来被称为一一五大捷的老山战斗中的决战前景象。而这场战斗的核心问题,是越军借鉴我军的堑壕战术来对我军发起进攻。那么,我军是如何应对的呢? 首先,堑壕战术的来源是怎样的呢?在1984年,我军在老山的拔点作战中取得了显著胜利,越军丧失了老山和者阴山一带的大部分阵地。然而,越军并未因此放弃,凭借其四十年的战争经验以及北方大国的支持,他们仍旧不顾惨重的伤亡,不断对我军阵地发动骚扰性进攻。当时,我军昆明军区的部队已经疲惫不堪,连续作战数月,中央军委于是决定按照当年抗美援朝战争的模式,由各大军区轮流派遣部队驻守老山。这个战法后来被称为七大军区轮战。
所谓七大军区,是指沈阳、北京、兰州、济南、南京、广州、成都等七个军区,这种安排在1985年进行大规模裁军时进行了调整。1985年一一五大捷发生时,南京军区的1军1师正驻守老山,刚刚接防的部队便迎来了越军的猛烈反扑。有一些网络文章夸大了越军侦察兵的神奇能力,称他们如何巧妙地侦察我军的动向。其实,这种描述并不完全准确。事实上,1师部队接防老山时,越军根本不知道,直到交战开始,他们才意识到我军换防了。 战争中的不确定性是常态。无论对方军队经验多么丰富,进入战斗状态后,几乎都无法掌握敌军的准确位置和战力。敌人有多少兵力,炮弹何时落下,敌军的火力如何?这些问题往往只有通过战斗和实战才能逐步摸索出来。从战斗开始到结束,双方都处于不确定的状态。我的翻阅了一些亲历者的回忆,战士们常常在这种迷茫和不安中前进,这种情绪从头到尾都笼罩在战场上。 当我军1师进入老山阵地时,发现越军阵地的构造十分奇特,除了常规的山地和平地阵地,还有许多弯曲的地沟,越军士兵穿梭其间。这让有经验的军官联想起解放战争时期,我军曾使用过类似的交通壕。经过调查,果然越军使用的正是这种堑壕战术。这种战术的发源地,可以追溯到红军时期。 堑壕战术由我军的王秉璋将军在1935年首次提出,当时他率领部队反击马家军,最早应用在马家军的防线中。当时,王秉璋命令部队挖蛇形的交通壕,第二天,马家军被这种新型的工事吓得不敢进攻。抗战期间,王秉璋在新四军继续推广这种战术,并取得了显著的效果。解放战争中的辽沈战役和淮海战役,都广泛使用了堑壕战术,这一战术极大减少了伤亡并有效遏制了敌军的反击。 那么,越军是如何学习并运用这一战术的呢?在20世纪50年代,我军应胡志明邀请派遣军事顾问团到越南,陈赓和韦国清两位将军担任顾问团团长,深入传授了我军积累的丰富战术经验,包括堑壕战术。1954年,越军在奠边府战役中应用堑壕战术,成功击溃了法国的马其诺防线,造成了法军重大伤亡。这一战役的胜利让越军深刻记住了堑壕战术,因此,当他们在老山进攻受挫时,立刻想起了这一战术,并尝试用其来进攻我军。 越军在老山的进攻中,开挖了15公里长的堑壕,并构筑了数百个掩体和60多个天然洞穴。这些堑壕的规模与当年的锦州战役相似。虽然越军以堑壕战术在初期给我军带来了困扰,但由于没有中国顾问团的指导,越军的堑壕战术并未取得预期的效果。这使得我军在战斗中逐渐找到了应对之策。 面对越军的堑壕战术,我军的1军1师1团很快摸索出了反制方法。最有效的应对方式就是以壕制壕。我军也开始挖掘交通壕和避弹洞,确保在越军炮火下仍能保持较高的生存率。这种防御方式使得越军的冷炮冷枪战术无法有效打击我军,减少了伤亡。 此外,我军还采用了少摆多屯的策略,将主要兵力集中在较为安全的地方,减少了前沿阵地上的兵力,以避免过度暴露。即便越军发动偷袭,我军也能快速组织增援进行反击。经过几轮反击后,越军的堑壕战术逐渐失去了效果。最终,我军采取了更为直接的反击措施。通过挖掘阻断性壕沟和集中火力摧毁越军的火力点,我军有效破坏了越军的进攻路线,使得越军无法顺利推进。此后,越军的堑壕战术几乎被彻底破坏,士气大幅下滑,许多越军士兵不再敢轻易发起进攻。 这场战斗虽然规模不大,但却展现了我军在面对越军堑壕战术时的智慧和应变能力。越军的反扑计划完全失败,我军不仅成功守住了阵地,还重创了敌军。在这场战斗中,我军的损失相对较小,而越军则损失惨重,最终导致他们在老山的进攻完全失败。 向为守土卫国的勇士们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