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象吗?列宁,那个前苏联的缔造者,居然没有一滴俄罗斯血统,连十五个加盟共和国的血统也没有!这消息是不是像一颗重磅炸弹,直接把你炸懵了?
列宁的父亲伊利亚·乌里扬诺夫,本身就是少数族裔的后代。他的血脉里流淌着卡尔梅克人和楚瓦什人的成分。卡尔梅克人可是当时俄罗斯帝国内部的蒙古族群,楚瓦什人则属于伏尔加流域的突厥民族。这就好比在一场民族大融合的派对里,列宁父亲带着独特的“民族基因”闪亮登场。
再看看列宁的母亲玛丽亚,她家族里居然有德国移民和犹太人的血缘。这父母双方的血统一混合,列宁的血统就像一幅色彩斑斓的拼图,多民族融合,西欧和东欧的成分全都有,却偏偏少了俄罗斯人的直接渊源。这就像做一道菜,各种调料都加进去了,就是没放最关键的那一种。
小时候,列宁成长在知识分子家庭。母亲对他影响可深了,特别重视教育,就像给他的人生点亮了一盏明灯。父亲呢,因为工作关系和各民族打交道较多,让列宁从小就接触到了多元的民族文化和思想。在那个年代,整个俄罗斯帝国就像一个民族“大拼盘”,各族人在城市、郊区、乡村生活交织,彼此联系紧密,血统混杂那是相当普遍的现象,就像不同颜色的颜料混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色彩。
但列宁为啥被人普遍当成俄罗斯人的代表呢?这和他在历史进程中的角色密不可分。再加上他那外形、语言等表象,在人们心里很容易就和“俄罗斯”划等号了,就像把一个不同款式但很合身的衣服,硬说成是某个品牌的经典款。
列宁身上既没有俄罗斯奴性的“根”,也没有对某一个民族的直接归属。他从来没有公开把自己归入哪一个民族,就像一个自由的旅行者,不被任何民族的身份所束缚。他关注的从头到尾都是阶级问题、劳动者利益和社会变革,就像一个超级英雄,一心只想着拯救那些被压迫的人。
正因为不是这个民族,也不是那个民族,列宁才不会在推进革命和政策时被民族认同所束缚。他就像一个无畏的战士,反对大俄罗斯沙文主义,坚持民族平等,为各加盟共和国争取了自治和自决的权利。比如白俄罗斯、乌克兰等地方,苏维埃政府最早期甚至鼓励本地语言文化发展,就像给每个民族都打开了一扇通往自由和发展的门。
这和他个人对民族身份的淡化、一种超越的态度密切相关。世界历史上不少重量级人物都不是“纯粹本地人”,斯大林有格鲁吉亚血统,拿破仑原本是意大利人,后来却成了法国历史中的重要人物。这就说明,血统不是他们取得成就的决定性因素,有时正是那种不属于、跳脱的感觉,让他们反思社会、推动变革更有胆识,就像给了他们一双独特的翅膀,让他们飞得更高更远。
列宁没有带着民族优越感俯视别人,同时也不会因为血统自卑。他要做的是让工人、农民、穷人联合起来,推翻压迫,改变命运,就像一个伟大的领袖,带领着大家走向光明的未来。有人想把他包装成民族英雄,有人试图用他的“非主流”血缘质疑他的合法性,但是比起讨论他到底是哪国人,不如更多关注他为什么有那么多变革的勇气和智慧。
他当年留学、流亡,结交过德国、瑞士的思想家,阅读了大批西欧进步理论,这些都让他的思想更国际化、更超前,不局限于一地一族的狭隘想法,就像一个知识的大海绵,不断吸收着各种先进的思想。他主张民族平等,反对民族压迫,自己身上流着各民族的血,对世界有更开放的态度,有很大关系。
在那个社会,各种族群、宗教、阶层交错,血统的纯粹往往只是想象。现代人喜欢用简单的标签定义历史人物,对列宁来说,这样的标签未必准确。他的经历和成就,恰恰在于能够突破民族、地域的限制,就像一个无所不能的魔法师,打破了所有的界限。
所以再聊到列宁的时候,不妨跳出“民族”这个框,把他看作一位思想深刻、行动坚定的变革者。在多民族大帝国中成长并带来翻天覆地的社会革命,这本身就是他最大的历史意义。他所代表的,是那个时代多元、融合、高度复杂的现实。血统的背景只是历史的一个注脚,而决定历史的,是他本人为整个民族乃至全世界带来的思想和影响,就像一颗璀璨的星星,照亮了历史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