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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没有毛主席,红军或许早已覆灭?
“四渡赤水出奇兵”这句战役名言,已经流传了数十年,饱经风雨的岁月中广为传诵。但实际上,鲜有人真正理解,那深藏于十万大山之间的奇兵究竟有多么不同寻常。
1935年,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毛主席究竟凭借怎样的指挥智慧,才能在国民党几十万大军的重重包围下,逆转乾坤,挽救岌岌可危的革命大业?
有人或许会疑惑,红军早期一贫如洗,如何抵御国民党前四次的围剿屡屡得胜,甚至将队伍发展到十万余人?为何第五次反围剿时,却遭受了惨痛的失败?
答案其实并不复杂,关键就在于“内忧外患”这四个字。
此次围剿中,蒋介石以“攘外必先安内”为口号。那时正值九一八事变爆发、东北陷落,蒋介石既不敢触怒日本侵略者,也不得不面对国内激烈的批评声浪。为转移矛盾,他急需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
与此同时,蒋介石还必须在国际舞台上展示实力,巩固自己作为中国“合法统治者”的地位,以稳定英美等国对他的信心,从而获得更多的海外援助。基于此,他在第五次围剿中投入了前所未有的庞大兵力和资源。
这次集结了53个师,超过百万的军队,采用三面夹击的方式包围红军根据地,其兵力总和远远超过前四次围剿。
在指挥层面,蒋介石还高薪聘请了前德国国防军总司令塞克特作为军事顾问,制定新的作战计划。塞克特根据前几次失败的教训,提出了“堡垒战”策略,让国民党军边筑碉堡工事,边封锁乡村重要道路,呈现出缓慢推进、步步为营的包围态势。
这套策略极大地限制了红军擅长的游击运动战,令反围剿难度骤增。同时,红军根据地内部正陷入激烈的权力斗争漩涡之中。
早年留学苏联的博古,积极与共产国际沟通,通过多方操作,促使共产国际派遣的德国军事顾问李德接任红军总指挥,为他争夺军权扫清障碍。
李德的确有过军事背景,毕业于伏龙芝军事学院,参加过巴伐利亚内战,后来成为红军大学军事理论的主讲老师,但在第五次反围剿关键时刻,他对根据地的实际情况几乎一无所知。
1933年9月初,李德刚抵达根据地。9月25日,国民党先头部队已抵达,连交接工作尚未完成,他便被推入了战火最前线。伏龙芝军校排长一跃成为红军总指挥,结果可想而知。
在这种极端艰难的局势下,红军硬是坚持了超过一年,但战局毫无好转,反而是不断消耗力量,最终到了1934年实在难以为继,中央决定进行战略转移。
那段时间,毛主席身处何地?又在做些什么?
他成为博古掀起权力争夺战中的牺牲品。因坚持农村包围城市的革命路线,并且早期亲自参与起义,拥有丰富的军事经验,博古视其为军事夺权的威胁,于是将他排除在军委之外。
甚至在战略转移的决定出台后,毛主席未被告知,未能参与长征筹备,导致红军携带了过多物资和重武器,最终在湘江战役中损失惨重。
遵义会师时,中央红军的有生力量仅存不足十分之一,革命正处于生死存亡的边缘。中共中央必须重新确立领导核心,但谁有勇气在这危急关头挺身而出?谁能直言自己能挽救革命?
唯有毛主席。
千万别以为,1935年接掌红军领导权是一件轻松的事。
当时中央红军总兵力不足三万人,为了应对蒋介石的全面包围,红一、三、五、九四兵团被迫分散布防在四个方向,防止敌军突袭。红二、六兵团则在转移途中被阻断在湘西,无法支援贵州境内。
国民党方面则有七支兵团紧追不舍,逼近遵义。
贵州军阀王家烈麾下四个部队与四个红军兵团对峙,他本人率三个师兵力直逼遵义,仅其部队人数就超过红军总数。
乌江南岸,薛岳指挥八个师全面出击,前锋部队压迫红三兵团。东南方向,两广军阀的五个师联军也在虎视眈眈,湘军四个师依托坚固堡垒防御工事,守候在湘黔边界。
北面,蒋介石嫡系两师部队向重庆进发,川军十个旅封锁泸水一线,守住古蔺、土城、合江等北上山路,并以快艇封堵宜宾下游的长江水面。西面则有云南军五个团、三个旅布置横江-毕节防线。
三万残兵,面对四十万大军重重包围,山高林密,十面埋伏。即使是毛主席,也难免焦头烂额。
遵义会议后,毛主席成功说服军事领导层,将渡赤水河、转渡长江定为首要战略目标,金沙江为第二战略目标,率部队迅速占领入川要道土城,这就是著名的一渡赤水。
然而,川军担心川东方向红四方面军与红军合围,爆发强烈战斗意志,几乎全军南下,兵分五路包围土城,激战异常惨烈。红军被迫出动最后精锐,由陈赓大将率领的敢死队奋力拼杀,才换来一线生机。
毛主席虽临危不乱,成功指挥部队穿插转移至扎西,但依然没能冲破包围,川军八旅、滇军三旅、薛岳六师兵力齐聚,紧逼扎西,刚脱虎穴又入狼窝。
追兵并非红军当时最紧迫的威胁。
长征的根本目的,是保留有生力量,寻找新的根据地。但红军被困扎西后,所有预定转移路线被国民党重兵封锁,乌江、横江、长江、金沙江、赤水河都被严密封锁。
若无法成功渡长江或金沙江,纵使红军赢下一场又一场的战斗,也无济于事,力量只会日渐消耗,最终无路可走。
时间紧迫,包围圈愈缩愈紧。毛主席彻夜思索,灵光一现,终于找到了改变战局的唯一出路。
次日军事会议上,毛主席提出大胆计划——向东,二渡赤水,主动回到上一次转移前的包围圈内土城!
他坚信,这是众多思路中唯一有望扭转局势的一条。
那一夜,毛主席在心中反复思索,后来回忆称,他悟出了掌控战场的两大要点:一是跳出固有思维框架,二是始终将被动转为主动。
若想突破包围,就不能被动挨打、逃跑。
他先指挥部队向西佯攻彝良,同时派疑兵向北活动,令国民党误判红军欲诱使北线川军南下,企图渡金沙江。结果国军下令严禁川军、滇军移动,这一战略误判立刻减轻了两面压力。
随后,毛主席留下少量兵力佯攻,率主力部队向东原路返回,直击土城。
因上次大战惨烈,土城守军疲惫不堪,加之没人料到红军会回头,红军遂势如破竹,成功二渡赤水,再次攻克土城。
国民党震惊不已,蒋介石误以为红军意图向湘西与红二、六兵团会合,急调兵力,川军全线东移,薛岳部驻守赤水河。
此时,国民党包围布局已开始错乱,毛主席对胜利有了七成把握。他命令红五兵团派兵佯攻松坎,制造红军既想入湖南又伺机入川的假象,骗取蒋介石调遣重庆守军支援松坎。
我军则急行军直攻桐梓,兵锋直指遵义。
表面上似乎回到起点,实则经过二渡赤水及佯攻调动,滇川军队被钉死在长江、横江沿线,薛岳误巡赤水河,国民党根本未料到红军的回马枪会直捣遵义,导致遵义几乎没有防御。
攻占娄山关后,红军击溃王家烈主力,跳出包围圈挺进遵义,甚至一路追击,将守军吴奇伟赶出百里,退回乌江南岸。
蒋介石勃然大怒,重整部队欲再次包围遵义,仍误以为红军想向东进攻,东线和北线防务未曾松懈,反被毛主席再次利用。
新一轮军事会议上,几乎所有指挥官主张攻打王家烈残兵,向金沙方向移动,以获取补给并争取轻松胜利,唯独毛主席持不同意见。
他认为王家烈已兵败如山倒,再战无益,应当向赤水河渡口鲁班场进攻,转向西方,再冲破第二包围圈。
经过激烈辩论,最终红军采纳毛主席意见,向鲁班场进军。果然,王家烈不敢脱离金沙支援友军,红军只面对周浑元一支孤军,虽未攻克鲁班场,但成功压制赤水河守军,不敢轻举妄动,转而占领仁怀,整合部队后在茅台镇第三次成功渡赤水。
此次渡河,毛主席特别下令部队大张旗鼓,毫不隐蔽,意在向蒋介石示威:红军已再次挺进赤水河西岸。
几天后,红军佯攻古蔺,再次制造入川假象。
蒋介石果然再次上当,紧急调兵向古蔺合围,并派重兵封堵遵义和松坎,自身亲赴贵阳坐镇指挥,命薛岳部全军出击赤水河西岸,数十万大军誓要一举歼灭红军。
然而,蒋介石调兵时,红军已北上太平渡和二郎滩,绕过包围圈,第四次渡过赤水河,回到东岸。
四渡赤水,红军的终极目标是什么?就是贵阳!
红军全军南下,绕过娄山关,与国民党主力错身而过。数日内连夜急行军,直逼蒋介石所在的贵阳。国民党军主力被迷惑调往北线,在长江南岸和赤水河西岸如无头苍蝇般乱窜,乌江防线名存实亡。
此时,红军彻底掌握了战斗主动权,从被追击的残兵逆转为主动进攻的一方。
当时贵阳守军不过一个团,蒋介石听闻红军逼近,惊慌失措,仓促准备逃跑,正中毛主席下怀。
红军并无意真打贵阳,确认国军其他部队回防后,毛主席指挥红军佯渡清水河,完成最后一场战略欺骗,随后全军西进,畅通无阻进入云南。
短短三个月间,面对人数十倍于己的敌军,四渡赤水,多次战略佯动,红军死里逃生、浴火重生,成功跳出包围圈,开启了长征的新篇章。
“拯救红军”这四个字,毛主席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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