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人无法知道古代中国人长什么样子。史料中的记载都是文字的东西,其中很多是书写历史的人后来的想象或超自然的传说,使之变成非人非仙的东西。古代没有相机,更没有录像、数码相机、手机等,唯一能保存古人容貌的就是画家画的图像。
看来人们最感兴趣的还是明朝皇帝朱元璋的相貌,因为民间流传的朱元璋画像各不相同,一个英俊,一个丑陋。
朱元璋有两种相貌,一帅一丑。中年英俊男子,风度翩翩,威风凛凛。晚年时,端坐,身着龙袍,玉带。他面容丰腴,表情慈祥,颇有帝王之气。
朱元璋长什么样,一直是一个有趣的话题。
明代成化年间,陆荣在笔记《书院杂记卷十四》中讲述了有关朱元璋画像的故事:
朱元璋无法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陆续换了几个画师,画的都非常写实。结果朱元璋对他们画的肖像并不满意。有一位画家,看到自己的几个同事受到惩罚,感到非常害怕。现在轮到我画肖像了,我该怎么办?
第二天,画家去皇宫画肖像。他假装仔细地看着朱元璋,拿起画笔,不一会儿就画完了肖像。这尊肖像五官端正,温文儒雅,既像唐太宗,又像宋太祖。但没有什么比朱元璋更好的了。但朱元璋看到这幅肖像后,连连称赞这幅画,并重赏了画者。
龙脸长,所以谋士们把朱元璋的下巴加长,朱元璋就从宽脸变成了狭长脸颊,长出了“龙下巴”;
龙有一双圆圆的眼睛,目光深邃,于是谋士们把朱元璋的额头拉大,抬高,使朱元璋眉毛上扬,眼窝凹陷,形成了一双目光锐利的“龙眼”。
就像刘备的耳朵从肩膀上垂下来,双手伸到膝盖上一样,皇帝的行为肯定与常人不同。
在我看来,抛开真龙皇先天皇权的荒唐理论,结合人性和基因分析,第一个版本更接近朱元璋的真实面目。
中国人物画最早的代表人物是东晋的顾恺之。画皇帝肖像的传统始于唐代大画家颜立本。颜立本擅长画肖像,《秦府十八士图》、《灵烟阁二十四壮士图》是他的代表作。还画了唐太宗画像。据说,画像上的书法是唐太宗李世民亲笔所书。
《明史太祖本纪》记载朱元璋“相貌雄伟”,可见朱元璋仪容仪表堂堂。而且,朱元璋因为长得好看,刚从军的时候就引起了郭子兴元帅的注意。他成为郭子兴的亲兵,并娶了郭子兴的养女马秀英。
明朝笔记《七修稿》中也有这样的说法:朱元璋生性多疑,害怕刺客前来刺杀他,所以故意派人画了许多奇怪的肖像,并四处传播,以便外人可以得知。不知道他的真实面貌。这样,刺客就找不到目标,这也是朱元璋“丑陋形象”的另一个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