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声明:个人观点、仅供参考
谁能想到,把大唐推向巅峰和推下悬崖的,竟是同一个“精神分裂”的男人?
开元二十三年,泰山封禅,三米高的摩崖石刻贴金镶银,李隆基站在山顶觉得自己是神;
二十年后,马嵬坡下,士兵哗变,七尺白绫勒死爱妃,李隆基趴在泥里活像条狗。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教科书说是“怠政”,诗人说是“红颜祸水”。
扯淡。
真相只有一个:这根本不是什么老糊涂,而是一场精心计算的“权力套现”。
当一个掌握绝对权力的CEO觉得公司已经上市达标,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继续奋斗,而是——变卖资产,疯狂分红。
你以为封禅是去感谢天地?别天真了,那就是李隆基给全天下演的一场大型“凡尔赛”秀。
开元二十三年,大唐就像个充满泡沫的牛市,股价冲到了历史最高点。
李隆基看着手里的财务报表:人口户数涨了,粮食库房满了,连西域的骆驼都跑累了。
他心里那个膨胀的小宇宙爆发了,觉得自己比他太爷爷李世民还牛。
为了这场秀,他带着成千上万的文武百官、皇亲国戚,浩浩荡荡一路吃喝拉撒杀向泰山。
这一路得烧掉多少民脂民膏?史书不敢细算,只敢说“大唐国威远播”。
说白了,这就是一场用纳税人的钱,给皇帝个人刷“历史存在感”的公费旅游。
站在泰山顶上,李隆基其实在想一件事:KPI我都超额完成了,剩下的日子,我是不是该把这些业绩“兑现”成享乐了?
也就是那一刻,那个励精图治的李三郎死了,活下来的,是一个只想掏空大唐家底的“超级巨婴”。
电影《妖猫传》里的极乐之宴看得很爽吧?
但在我眼里,那满屏的金碧辉煌,每一帧燃烧的都是普通老百姓的骨髓。
李隆基怕死,怕得要命。
看着偶像级老道士司马承祯96岁还是挂了,他心态崩了:修仙是没戏了,那就把人间变成天堂吧。
他开始疯狂追求感官刺激,就像一个对多巴胺耐受度极高的瘾君子。
普通的歌舞已经满足不了他,必须要几百人的大型团体操,要大象犀牛一起跳舞,要花萼相辉楼彻夜不灭的灯火。
这哪里是搞艺术?这是在搞“财政自杀”。
这时候的李隆基,这哪里是一国之君?分明就是一个刷爆信用卡的败家富二代。
他对“梨园”的投入,对杨贵妃的宠爱,本质上不是因为爱情或艺术,而是因为恐惧。
他需要这种高浓度的声色犬马,来麻醉自己正在衰老的肉体,来掩盖那个“大唐盛世”正在腐烂的尸臭味。
李隆基晚年最大的恶,不是玩女人,而是把脑子“外包”了。
他嫌张九龄这种天天拿道德KPI来烦他的“硬骨头”太扫兴,直接一脚踢开。
他需要的是什么人?是李林甫这种“皇家高级服务员”。
李林甫多聪明啊,他的核心技能就两个:一是堵住言路,二是搞钱。
你说国库没钱搞宴会?李林甫说“没问题”,转头就搞了个土地税改革,变着法子从地皮里刮油水。
你说有人想提意见?李林甫笑着把人送进大牢,美其名曰“维护核心稳定”。
李隆基乐得清闲,把公司经营权全权委托,自己躲在后宫当“甩手掌柜”。
这就是典型的权责分离:李隆基负责享受权力的红利,李林甫负责干脏活累活,老百姓负责买单。
这种畸形的“君臣默契”,硬生生把大唐这艘航母的底舱给凿穿了。
甚至可以说,安禄山这头怪兽,就是李隆基为了省事,亲手喂大的。
如果李隆基在56岁那年死了,他就是千古一帝,甚至能压李世民一头。
可惜,老天爷对他最大的惩罚,就是让他活得太久。
天宝十四载,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了《霓裳羽衣曲》。
那个曾经敢带着两百人搞政变的英气少年去哪了?
哪怕是到了这种时候,他的第一反应还是——跑路。
一边骗百姓说要御驾亲征,一边带着老婆孩子细软连夜开溜。
到了马嵬坡,为了保住自己那条老命,他能眼睁睁看着杨国忠被砍成肉泥,能默许高力士勒死杨玉环。
这就是你们吹嘘的“长恨歌”男主角?
这分明就是一个极度自私、遇到危机只会拿女人和下属挡刀的懦夫。
安史之乱后,大唐人口户数腰斩,那是几千万条人命啊!
这些血淋淋的数字,就是李隆基晚年“享乐主义”的真实账单。
他活下来了,但大唐的脊梁骨,被他亲手打断了。
我们常说“晚节不保”,李隆基这就是典型的“活太久见人心”。
他前半生是创业教父,后半生是败家恶棍。
历史最荒诞的地方就在于,我们往往因为一个人的前半生太耀眼,就选择性失明地原谅他后半生造的孽。
如果让你选,你是愿意像李世民那样操劳到死留下万世名声,还是愿意像李隆基这样,透支未来,爽完这一生,哪管死后洪水滔天?
这是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别急着回答,看看你的银行卡余额再说话。
参考文献
[宋] 欧阳修、宋祁:《新唐书·玄宗本纪》,中华书局。
[宋] 司马光:《资治通鉴·唐纪》,中华书局。
孟宪实:《唐玄宗的真相》,北京大学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