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忌讳,更何况犯事之人还是失去虞锋庇护已久的姜晏晏。管家向脸色冷淡的雇主看过去一眼,欲言又止,最终无声地端着餐盘退了出去。内室只剩下两个人。
姜晏晏迟迟等不到虞珩出声,于是在漫长的静默中发起呆来。小时候,其实虞珩管教过她多次,来到虞家后,虞锋对姜晏晏偏疼得厉害,即使犯错,也总是舍不得,因此姜晏晏如今长成一副规矩样子,绝大部分的礼数都是从虞珩那里习得。“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姜晏晏在虞珩的突然发话中回神,怔忡间转眼看向他。靴子终于落下,她反而没了太多紧张,就这样看着他,眼神像浮着一片缥缈的雾。“哥哥,”半晌她终于低低开口,“爸爸离开的原因究竟是什么?”“讣告上有写,急性冠心病发作。”
早年他就有过征兆,接连两次急救后开始重视,从此谨遵医嘱,甚至戒掉了几十年的烟酒习惯。自那之后病情一度被稳定控制,直到年岁渐老,一些异常指标才再次进回到体检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