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斯科夫市民大会》，阿波利纳里·瓦斯涅佐夫绘于 1908 年/特列季亚科夫画廊，维基共享资源

基辅罗斯是从大约公元 880 年到 12 世纪中期，由基辅城主导的早期东斯拉夫国家。

马修·A·麦金托什编辑

历史学家

引言

基辅罗斯是从大约公元 880 年到 12 世纪中期，由基辅城主导的早期东斯拉夫国家。从 9 世纪起，讲东斯拉夫方言的人被称为罗斯人（也被称为古俄罗斯人或鲁塞尼亚人）。后来，他们分化为三个主要民族——现代的白俄罗斯人、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还分化出几个较小的民族群体，包括喀尔巴阡鲁塞尼亚人。从史学角度来看，基辅罗斯被认为是现代三个东斯拉夫国家——白俄罗斯、俄罗斯和乌克兰的前身国家。[1] 弗拉基米尔大帝（980 - 1015 年在位）及其子雅罗斯拉夫一世智者（1019 - 1054 年在位）的统治时期构成了基辅的黄金时代，见证了东正教的接受以及第一部东斯拉夫成文法典《罗斯法典》的诞生。

基辅罗斯不仅在俄罗斯的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在欧洲也是如此。它位于两条重要的贸易路线之上，一条是通往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伏尔加贸易路线，另一条是连接欧洲与穆斯林国家的商队路线。作为主要贸易伙伴，基辅罗斯为欧洲其他地区抵御金帐汗国的入侵起到了缓冲作用。基辅处于东西方的交汇点。它孕育的文明最终塑造了世界历史。

罗斯早期历史

11 世纪的基辅罗斯地图/维基共享资源

罗斯人可能从 8 世纪起就主导着如今西北俄罗斯的地区。9 世纪初，他们在罗斯可汗国的松散组织下，该可汗国可以被视为基辅罗斯的前身国家。根据《罗斯编年史》，即基辅罗斯最早的编年史，一位名叫留里克的瓦良格人（维京人）于公元 860 年左右在如今的俄罗斯的诺夫哥罗德确立了自己的地位（他是几个斯拉夫和芬兰 - 乌戈尔部落共同推选的统治者），随后向南扩张，将自己的权威延伸到基辅。编年史将他命名为罗里克王朝的始祖。根据《罗斯编年史》：

公元 6367 年（859 年）：来自海外的瓦良格人从楚德人、斯拉夫人、梅里亚人、维斯人、克里维奇人……那里收取贡品。

公元 6370 年（862 年）：[他们]把瓦良格人赶回海外，拒绝向他们缴纳贡品，并开始自己管理自己。但他们之间没有法律，部落与部落相互对抗。于是他们之间产生了纷争，开始互相征战。他们自言道：“让我们找一位王子来统治我们，按照习俗来审判我们。”于是他们前往海外，找到瓦良格人，找到罗斯人。这些特定的瓦良格人被称为罗斯人，就像有些人被称为瑞典人，有些人被称为诺曼人和盎格鲁人，还有些人被称为哥特人[哥特兰人]，因为他们就是这样被命名的。楚德人、斯拉夫人、克里维奇人和维斯人然后对罗斯人说：“我们的土地辽阔而富饶，但却没有秩序。来统治我们吧，做我们的王子。”三个兄弟及其亲属自愿前往。他们带着所有的罗斯人一起来到。

这些瓦良格人最初定居在拉多加，然后向南迁移到诺夫哥罗德，最终抵达基辅，终于结束了哈扎尔人从基辅人那里收取贡品的局面。所谓的基辅罗斯是由基辅王子奥列格（在哈扎尔记录中为赫尔古）于公元 880 年左右建立的。在接下来的 35 年里，奥列格和他的战士们征服了各个东斯拉夫和芬兰部落。

公元 907 年，奥列格对君士坦丁堡发动了攻击，公元 911 年，他以平等伙伴的身份与拜占庭帝国签订了商业条约。新的基辅国家之所以繁荣，是因为它有丰富的毛皮、蜂蜡和蜂蜜可供出口，还因为它控制了东欧的三条主要贸易路线：从波罗的海到东方的伏尔加贸易路线，从瓦良格人到希腊人的第聂伯贸易路线（从波罗的海到黑海），以及从哈扎尔人到德国人的贸易路线。

鉴于《俄罗斯初级编年史》所假设的亲斯堪的纳维亚偏见，一些斯拉夫历史学家对瓦良格人在基辅罗斯建立中的作用进行了辩论。到了斯维亚托斯拉夫一世统治时期（公元 945 - 972 年），基辅统治者已经采用了斯拉夫宗教和名字，但他们的亲兵仍然主要由斯堪的纳维亚人组成。斯维亚托斯拉夫的军事征服令人惊叹：他对两个最强大的邻居哈扎尔和保加利亚帝国造成了致命打击，这两个帝国在他入侵后不久就崩溃了。

基辅的黄金时代

伊万·比里宾绘的《诺夫哥罗德商人出海航行》/维基共享资源

在接下来的两个世纪里，基辅地区主导了基辅罗斯国家。基辅大公（velikiy kniaz’）控制着城市周边的土地，他理论上从属的亲属们统治着其他城市并向他纳贡。国家权力的顶峰出现在弗拉基米尔王子（弗拉基米尔大帝，公元 980 - 1015 年在位）和雅罗斯拉夫王子（智者；公元 1019 - 1054 年在位）的统治时期。这两位统治者继续了奥列格时期开始的基辅罗斯的稳步扩张。

弗拉基米尔在父亲斯维亚托斯拉夫一世于公元 972 年去世后，在 980 年击败同父异母兄弟雅罗波尔克后登上基辅王位。作为基辅王子，弗拉基米尔最显著的成就是罗斯的基督教化，这一进程始于公元 988 年。罗斯编年史记载，当弗拉基米尔决定摒弃传统的斯拉夫宗教（异教）接受新的信仰时，他派出了一些最值得信赖的顾问和战士作为使者前往欧洲各地。在拜访了罗马天主教徒、犹太人和穆斯林之后，他们最终抵达了君士坦丁堡。在那里，他们被圣索菲亚大教堂的壮丽以及在那里举行的礼拜仪式深深震撼，当即决定要追随的信仰。他们回国后，说服弗拉基米尔希腊人的信仰是最佳选择，于是弗拉基米尔前往君士坦丁堡，并安排了自己与拜占庭皇帝巴西尔二世的妹妹安娜公主的婚事。

弗拉基米尔选择东正教可能也反映了他与君士坦丁堡的密切个人关系，君士坦丁堡控制着黑海，因此也控制着基辅最重要的商业路线——第聂伯河的贸易。对东正教会的皈依产生了长期的政治、文化和宗教影响。教会有一种用西里尔字母书写的礼仪和一套为斯拉夫民族翻译的希腊语作品。这些文献的存在促进了东斯拉夫人的基督教化，使他们能够在不学习希腊语的情况下接触到基础的希腊哲学、科学和历史学。相比之下，中世纪西欧和中欧的受过教育的人学习拉丁语。东斯拉夫人享有独立于罗马权威的地位，不受拉丁学术教条的束缚，发展出了自己独特的文学和美术，与其他东正教国家截然不同。

雅罗斯拉夫被称为“智者”，他也与兄弟们争夺权力。尽管他于公元 1019 年首次确立了对基辅的统治，但直到公元 1036 年他才真正掌控整个基辅罗斯。和弗拉基米尔一样，雅罗斯拉夫热衷于改善与欧洲其他地区，尤其是拜占庭帝国的关系。雅罗斯拉夫的孙女尤弗拉克西娅，即他的儿子弗谢沃洛德一世（基辅王子）的女儿，嫁给了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亨利三世。雅罗斯拉夫还为他的妹妹和三个女儿安排了与波兰、法国、匈牙利和挪威国王的婚事。雅罗斯拉夫颁布了第一部东斯拉夫法典《罗斯法典》（罗斯正义）；在基辅和诺夫哥罗德建造了圣索菲亚大教堂；赞助当地神职人员和修道院；据说还创立了学校体系。雅罗斯拉夫的儿子们发展了伟大的基辅佩彻尔修道院（修道院），在基辅罗斯中它充当了一个教会学院。

公元 11 世纪建造的圣索菲亚大教堂内部。该大教堂仍然是基辅黄金时代的象征。/维基共享资源

在国家成立后的几个世纪里，罗里克的后代共同统治着基辅罗斯。王位继承从年长的兄弟传给年幼的兄弟，从叔叔传给侄子，也从父亲传给儿子。王朝的年轻成员通常从担任小行政区的统治者开始他们的官方职业生涯，然后晋升到更有利可图的公国，最后竞争基辅的宝座。在 11 世纪和 12 世纪，王子及其随从，即斯拉夫和斯堪的纳维亚精英的混合体，主导了基辅罗斯的社会。主要的士兵和官员从王子那里获得收入和土地，以换取他们的政治和军事服务。基辅社会缺乏西欧封建制度中典型的阶级机构和自治城镇。然而，城市商人、手工艺人和劳动者有时通过城市集会——市民大会（议会），即包括所有成年男性人口的会议——来行使政治影响力。在某些情况下，市民大会要么与他们的统治者达成协议，要么驱逐他们并邀请其他人来取代他们的位置。社会底层是一个小阶层的奴隶。更重要的是一个缴纳贡品的农民阶层，他们欠王子劳役；然而，在基辅罗斯并不存在后来在西欧如此典型的广泛个人农奴制。

地区中心的崛起

伊万·比里宾绘的《在基辅罗斯主持正义》/维基共享资源

基辅罗斯无法维持其作为一个强大而繁荣的国家的地位，部分原因是统治家族控制下的不同土地的融合。随着该家族成员数量的增加，他们开始将自己与地区利益联系在一起，而不是与更大的遗产联系在一起。因此，王子们相互争斗，经常与外部群体结盟，如波洛夫茨人、波兰人和匈牙利人。从 1054 年到 1224 年，不少于 64 个公国存在过一段时间，293 位王子提出了继承权要求，他们的争端导致了 83 场内战。

十字军东征导致欧洲贸易路线的转移，加速了基辅罗斯的衰落。1204 年，第四次十字军东征的军队洗劫了君士坦丁堡，使第聂伯贸易路线变得边缘化。随着它的衰落，基辅罗斯分裂成许多公国和几个大型地区中心：诺夫哥罗德、弗拉基米尔 - 苏兹达尔、加利奇、波洛茨克、斯摩棱斯克、切尔尼戈夫（今切尔尼戈夫）和佩列亚斯拉夫。这些地区中心的居民随后发展成了三个民族：东南部和西南部的乌克兰人、西北部的白俄罗斯人以及北部和东北部的俄罗斯人。

诺夫哥罗德共和国

诺夫哥罗德的圣索菲亚大教堂，建于 11 世纪中期/照片由 Miraceti 拍摄，维基共享资源

在北部，诺夫哥罗德共和国作为基辅罗斯的一部分繁荣起来，因为它控制了从伏尔加河到波罗的海的贸易路线。随着基辅罗斯的衰落，诺夫哥罗德变得更加独立。当地的寡头统治着诺夫哥罗德；重大的政府决策由城市集会做出，该集会还选举一位王子作为城市的军事领袖。在 12 世纪，诺夫哥罗德获得了自己的大主教，这是其重要性和政治独立性增加的标志。在政治结构和商业活动中，诺夫哥罗德更像 13 世纪到 17 世纪在波罗的海地区占据商业主导地位的繁荣联盟——汉萨同盟的北欧城镇，而不是基辅罗斯的其他公国。

东北部

在东北部，斯拉夫人通过征服和融合已经占据该地区的芬兰 - 乌戈尔部落，殖民了最终成为莫斯科的领土。东北部最古老的中心是罗斯托夫城，但它首先被苏兹达尔取代，然后是弗拉基米尔城，后者成为弗拉基米尔 - 苏兹达尔的首都。有记录显示，大量人口从基辅地区向北迁移，以逃避“荒原”中突厥游牧民族的持续入侵。随着南部土地的荒废，越来越多的贵族、贵族和工匠来到弗拉基米尔宫廷，弗拉基米尔 - 苏兹达尔联合公国在基辅罗斯中崛起为一个主要力量。

1169 年，弗拉基米尔 - 苏兹达尔的安德烈·博戈柳布斯基王子对基辅罗斯日渐衰落的权力给予了沉重打击，他的军队洗劫了基辅城。安德烈王子随后任命他的弟弟短暂统治基辅，而安德烈继续从苏兹达尔统治他的领地。因此，政治权力在 12 世纪下半叶开始从基辅转移。1299 年，在蒙古入侵之后，大都会从基辅迁至弗拉基米尔城，弗拉基米尔 - 苏兹达尔取代基辅成为北部地区的宗教中心。

西南部

《格特鲁德诗篇》中圣母玛利亚的插图，据说是 11 世纪 80 年代由加利西亚大师创作的/维基共享资源

在西南部，加利奇公国与波兰、匈牙利和立陶宛邻居发展了贸易关系，成为基辅罗斯的当地继承者。13 世纪初，罗曼·姆斯季斯拉维奇王子统一了以前分离的两个公国，征服了基辅，并自封为基辅罗斯大公。他的儿子，丹尼尔王子（1238 - 1264 年在位）是基辅罗斯第一位从罗马教皇那里接受王冠的统治者，他似乎并没有因此与君士坦丁堡决裂。14 世纪初，君士坦丁堡的东正教牧首为了弥补基辅大都会迁往弗拉基米尔，授予加利奇 - 沃伦的统治者一个大都会。立陶宛统治者不久后也请求并获得了新格鲁多克的大都会。15 世纪初，这些大都会再次由基辅的“基辅、加利奇和所有罗斯的大都会”统治。

然而，长期且不成功的对蒙古人的斗争，加上国内对王子的反对以及外国干预，削弱了加利奇 - 沃伦。随着 14 世纪中期罗里克王朝的姆斯季斯拉维奇分支的灭亡，加利奇 - 沃伦不复存在；波兰占领了加利奇；立陶宛夺取了沃伦，包括 1321 年被吉迪米纳斯征服的基辅，结束了罗里克王朝在该城的统治。立陶宛统治者随后自封为鲁塞尼亚的君主。

历史评价

基辅罗斯虽然与西欧相比人口稀少[2]，但不仅是当时欧洲面积最大的国家，而且也是文化最先进的国家之一。

“弗拉基米尔……接受基督教后，与东罗马帝国开始了贸易往来。随之而来的是拜占庭的艺术和文化。在接下来的一个世纪里，如今的东南俄罗斯在文明程度上超过了当时的任何一个西欧国家，因为俄罗斯分享了当时远远优于西方民族粗俗文化的拜占庭文化。”[3] 当时，只有少数欧洲君主能够拼写出自己的名字，而基辅、诺夫哥罗德和其他大城市中的大多数孩子都是识字的。[4]

弗拉基米尔及其顾问们的功劳在于，他们不仅建造了教堂，还建立了学校。这种强制洗礼之后是强制教育……因此，学校不仅在基辅建立，还在省城建立。从《圣费多西传》中我们知道，库尔斯克在 1023 年左右就有一所学校。到雅罗斯拉夫统治时期（1019 - 54 年），教育已经扎根，其好处显而易见。大约在 1030 年，雅罗斯拉夫在诺夫哥罗德为三百名世俗人士和神职人员的子女创办了一所神学院，接受“书本教育”。作为一项普遍措施，他要求本堂神父“教育人民”。[5]

正如桦树皮文件所证明的那样，他们互换情书并为学校准备作弊纸条。当巴黎到处是污水和垃圾时，[6]诺夫哥罗德却拥有下水道系统[7]和木制铺路。当欧洲大部分法典将酷刑视为获取真相的首选方式时，[16]经常滥用死刑，[17]《罗斯法典》将惩罚限制在罚款之内，根本没有规定死刑。[8] 女性被赋予了一些不可剥夺的权利，如财产权和继承权。[9]

维克托·瓦斯涅佐夫绘的《伊戈尔·斯维亚托斯拉维奇与波洛夫茨人之战》/特列季亚科夫画廊，维基共享资源

基辅罗斯的经济发展可以转化为人口统计数据。大约在 1200 年，基辅有 5 万人口，诺夫哥罗德和切尔尼戈夫各有大约 3 万人口。相比之下，在城市化程度与地中海以北欧洲其他地区相当的盎格鲁 - 诺曼英格兰，伦敦有大约 1.2 万居民，而英格兰的第二大城市温彻斯特大约有 5000 人。苏联学者米哈伊尔·季霍米罗夫计算出，在蒙古入侵前夕，基辅罗斯大约有 300 个城镇中心。

基辅罗斯在欧洲政治中也扮演了重要的谱系角色。雅罗斯拉夫智者，他的继母属于统治拜占庭的最伟大的王朝，娶了使瑞典基督教化的国王唯一的合法女儿。他的女儿们成为了匈牙利、法国和挪威的王后，他的儿子们娶了波兰国王和拜占庭皇帝的女儿（更不用说教皇的侄女了），而他的孙女们成为了德国皇后和（根据一种理论）苏格兰女王。一个孙子娶了英格兰最后一位盎格鲁 - 撒克逊国王的独生女。实际上，没有其他当代王室家族的联系像罗里克王朝那样紧密。[15] “通过这些婚姻关系，基辅罗斯在欧洲广为人知。”[16]

毫不奇怪，基辅罗斯留下了强大的遗产。罗里克王朝的领袖将居住着东斯拉夫人的广阔领土联合成一个重要的国家，尽管它不稳定。弗拉基米尔接受东正教后，基辅罗斯在教会结构下团结起来，在文化、国家治理和艺术方面发展了拜占庭 - 斯拉夫的综合体系。

在西部边缘，罗斯的遗产由加利奇 - 沃伦公国又延续了两个世纪。后来，当这些土地以及现代中乌克兰和白俄罗斯的领土落入格迪米尼德人手中时，强大的、主要是鲁塞尼亚化的立陶宛大公国大量借鉴了罗斯的文化和法律传统。在基辅罗斯的东北边缘，这些传统被改编，形成了逐渐向莫斯科统治者靠拢的遗产，最终导致了现代俄罗斯国家的形成。因此，现代俄罗斯可以通过弗拉基米尔 - 苏兹达尔、莫斯科和俄罗斯帝国追溯到历史上的罗斯。在最北部，诺夫哥罗德和普斯科夫封建共和国将罗斯的遗产以一种更独立、更少专制的形式延续到 16 世纪，直到它们被莫斯科俄罗斯吞并。

附录

注释

1. 《哥伦比亚百科全书》，第六版（2001 - 2005 年）。“基辅罗斯”[1] 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2007 年 12 月 9 日检索。

2. 保罗·哈尔萨尔。在线中世纪资源手册：中世纪欧洲人口表。[2]，2007 年 12 月 9 日检索。

3. 查尔斯·菲尼阿斯·谢尔曼，“俄罗斯。”《现代世界的罗马法》（波士顿：波士顿图书公司，1917 年）[3] 谷歌图书。2007 年 12 月 9 日检索。

4. 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季霍米罗夫。《古城》（莫斯科：1956 年）“城市居民的识字情况”[5]（俄语）2007 年 12 月 9 日检索。

5. 乔治·维尔纳茨基。“基辅时期俄罗斯文明：教育”《基辅俄罗斯》（纽黑文：耶鲁大学出版社，1973 年）在线影印本[6][7]（英语）2007 年 12 月 9 日检索。

6. 唐纳德·里德等（编）。《巴黎下水道和下水道工人：现实与表象》，第二版（马萨诸塞州剑桥：哈佛大学出版社，1991 年）[8]（俄语在线文本）2007 年 12 月 9 日检索。

7. 尼古拉·米克拉斯夫斯基等（编）。《清洁水》（俄罗斯圣彼得堡：2000 年）（俄语）“俄罗斯供水历史”[10]。2007 年 12 月 9 日检索。

8. “刑事条款中最显著的方面是，惩罚形式为没收财产、流放，或者更常见的是支付罚款。即使是谋杀和其他严重犯罪（纵火、有组织的马贼、抢劫）也是通过金钱罚款来解决的。尽管弗拉基米尔大帝引入了死刑，但它很快也被罚款所取代。”保罗·罗伯特·马戈奇西。《乌克兰历史》（多伦多：多伦多大学出版社，1996 年），第 90 页

9. 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季霍米罗夫。《学习《罗斯法典》的辅助教材》第二版（莫斯科：莫斯科大学出版社，1953 年）（俄语）2007 年 12 月 9 日检索。

10. 珍妮特·马丁。《中世纪俄罗斯，980 - 1584 年》（英国剑桥：剑桥大学出版社，1995 年），第 72 页

11. 乔治·维尔纳茨基。“社会结构：女性”《基辅俄罗斯》（纽黑文：耶鲁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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