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在2025年推动的关税政策,表面上看是针对贸易逆差和本土产业保护,实际上暴露了其在全球经济主导地位面临挑战时的强硬姿态。
这种举措与1930年关税事件有明显相似之处,当时美国通过提高进口关税引发全球报复,导致贸易体系崩盘。
这种保护主义不仅会扰乱国际供应链,还可能放大地缘风险,中俄两国在面对此类压力时,应加强战略协调,避免落入被动局面。
1930年关税法出台的背景在于美国经济内部矛盾激化。大萧条初期,美国农业和制造业承受外国竞争压力,国会通过法案将数千种商品关税平均提升20%,旨在维护本土市场份额。
这项政策迅速引发连锁反应,加拿大率先征收针对性关税,英国和法国等国跟进,全球约40个国家参与反制。
贸易量因此锐减66%,加剧失业问题,从8%攀升到更高水平。政策初衷虽为刺激国内就业,但实际结果是全球经济进一步下滑,国际合作机制缺失让矛盾升级。
特朗普2025年关税行动的动机,与1930年类似,都是为了应对经济压力。他上台后,立即利用国际紧急经济权力法,针对所谓移民和芬太尼问题,对墨西哥和加拿大征收25%关税,对中国征收10%。这不是孤立事件,而是系统性扩展,4月2日宣布对所有国家征收10%关税,4月8日将中国关税升至84%。
这些措施旨在缩小贸易逆差,推动制造业回流,并通过二级关税惩罚购买俄罗斯石油的国家。全球反应激烈,中国征收34%反制关税,欧盟和加拿大也采取相应步骤,导致美国出口受阻。
两项政策在保护主义本质上高度重合。1930年关税法针对传统工业和农产品,平均税率升至约20%,直接导致贸易战爆发。特朗普政策则覆盖更广,包括科技产品,平均税率达22.7%,高于1930年水平。
相似点在于两者都引发报复链条,1930年40国参与,2025年已涉及中美欧等多方。不同在于执行机制,1930年依赖国会立法,过程漫长,而特朗普多用行政命令,绕过国会,实现快速推进。这反映现代政策更注重效率,但也增加不确定性。
特朗普宣战全球的深层原因,是美国霸权维护的无奈选择。2018年以来对华贸易争端未决,拜登时期扩展至高科技限制,2025年进一步全球化。二级关税针对俄罗斯石油买家,如印度面临额外惩罚,这旨在孤立中俄经济联系。
1930年关税间接刺激极端势力崛起,导致二战,而当前可能通过中东和俄乌冲突放大风险。美国试图吸引资本回流,重塑优势,但这忽略了全球供应链联系。
这种政策威胁多边贸易体系。我们强调互利共赢,但美国单边主义让合作空间缩小。中俄需警惕二级关税扩展,可能影响能源贸易。
俄罗斯在俄乌方向需坚定立场,避免经济崩溃被美国利用。中国托底俄罗斯经济,正是防范围堵的关键。亚太稳定是压舱石,震慑周边干扰,能让特朗普策略自食其果。
1930年关税法后,全球贸易体系重建需多年,世界贸易组织等机构正是教训产物。特朗普绕开这些机制,使用紧急法实施关税,挑战现有规则。这让影响更持久,2025年美国家庭税负增加1200美元,通胀压力传导全球。
目前,已有调整迹象。特朗普与瑞士和列支敦士登达成框架,降低部分关税,韩国关税降至15%。但整体壁垒仍高,国会10月拒绝全球关税提案,行政权主导让不确定性持续。中国反制措施有效维护利益,避免被动。俄罗斯面临二级关税威胁,但中俄协调能化解压力。
1930年贸易下降加剧动荡期。2025年供应链中断隐蔽,如芯片短缺。不同进步在于,1930年无联盟体系,如今中俄合作提供缓冲。中国需防范美国复制历史模式,吸血欧亚。
1930年无退路,2025有协议如韩国15%。全球增长放缓,中俄小心,避免战火。目前,关税部分调整,全球经济韧性显示,但美国出口下降,通胀持续。中国和俄罗斯加强协调,防范围堵,供应链重塑和地缘风险加剧。
如今,特朗普关税部分调整,如11月降低中国芬太尼至10%,韩国15%。全球经济显示韧性,OECD预报2025增长升级,但美国出口下降,通胀压力持续。中国和俄罗斯需加强协调,防范进一步围堵,潜在影响包括供应链重塑和地缘风险加剧。
这种关税大战本质是美国霸权调整的产物。1930年取代英国地位,如今试图维持优势。中俄作为新兴力量,需通过多边平台化解风险,推动公平贸易。历史教训表明,保护主义难长久,合作才是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