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西江月·宝玉》乃批弘光帝朱由崧
本回:“后人有《西江月》二词,批宝玉极恰。”脂批道:“二词更妙。最可厌野史‘貌如潘安’‘才如子建’等语。”
此处之宝玉代指南明弘光帝朱由崧,所谓“批宝玉”即“批弘光帝”。(参见第二回“宝玉”)
朱由崧(1607—1646),万历帝之孙,崇祯帝朱由检之堂兄,洛阳福王世子。崇祯十四年(1641)李自成攻克洛阳,老福王被执杀,朱由崧逃出,不久袭封福王。
顾诚《南明史》:崇祯十七年(1644)三月李自成破北京,崇祯帝自经。消息传到南京,诸大臣仓促商议拥立新君,伦序当立福王。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与凤阳总督马士英会商,认为“以亲以贤,惟桂(王)乃可”,并指出朱由崧“七不可立”:“贪、淫、酗酒、不孝、虐下、不读书、干预有司”。朱由崧“惧不得立”,写信给南窜总兵高杰、黄得功、刘良佐、刘泽清,协谋拥戴,马士英也转而对朱由崧表示效忠。四月末,福王继统已成定局。五月三日,朱由崧在南京就任监国,十五日正式即皇帝位。高杰等江北四镇以定策功封爵,“人人有门生天子心”,桀骜不驯,尾大不掉。弘光君臣一味满足于偏安江左,过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生活。弘光帝刚刚登上皇帝的宝座就以“大婚”为名派出内官在南京、苏州、杭州等地挑选“淑女”;还派内官捕捉蟾蜍,配制春药,内官们公然打着“奉旨捕蟾”的旗号督促百姓捕捉,被民间称为“虾蟆天子”。掌握朝廷实权的马士英、阮大铖等人也是醉生梦死,利用手中的权力鬻官肥家。弘光朝廷当国的整整一年时间,正处于内忧外患日益加深之际,君臣上下有可为而不为,朝野人士不仅没有因北都的覆亡而振作起来,反而在腐败、内讧、争权夺利上远远超过了崇祯时期。
《西江月》其一
“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
此乃弘光帝朱由崧之写照。
“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意指朱由崧虽伦序当立,却无才无德。“皮囊”即皮袋,佛教比喻人体驱壳。“草莽”即草丛,比喻平庸。
“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
意指朱由崧毫不以国事为念。朱由崧说“天下事,有老马在”,把军国重事委托给马士英,自己则同一班佞倖干着昏天黑地的勾当。“潦倒”,举止散漫,不自检束。
“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意指朱由崧派内官捕蟾配药、“广选良家”等。“偏僻”,古怪,怪僻。“乖张”,指性情执拗,怪僻。
《西江月》其二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
前句,意指朱由崧在为福王世子时即不安守本分,史可法谓其“七不可立”:“贪、淫、酗酒、不孝、虐下、不读书、干预有司。”后句,意指朱由崧在避难期间又勾结军阀争立为君。
“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
意指弘光朝廷在内忧外患之际,有可为而不为,一味偏安江左,内讧消耗。“韶光”,美好的时光。
“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
时人张岱痛骂朱由崧说:“自古亡国之君,无过吾弘光者,汉献之孱弱、刘禅之痴呆,杨广之荒淫,合并而成一人。”又说:“弘光痴如刘禅,淫过隋炀,更有马士英为之颠覆典型,阮大铖为之掀翻铁案,一年之内贪财好杀,殢(tì,沉溺于)酒宣淫,诸凡亡国之事,真能集其大成。”(顾诚《南明史》)
“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意谓告诉后来之君,不要效仿弘光帝。“寄言”犹寄语、带信。“纨袴”“膏粱”,代指富贵人家子弟。
2. 林黛玉代表弘光朝廷
本回贾母道:“今将宝玉挪出来,同我在套间暖阁儿里,把你林姑娘暂安置碧纱橱里。等过了残冬,春天再与他们收拾房屋,另作一番安置罢。”宝玉道:“好祖宗,我就在碧纱橱外的床上很妥当,何必又出来闹的老祖宗不得安静。”
“暖阁”,指为防寒取暖而从大房间中隔出的小间。
第五十四回王夫人道:“老太太不如挪进暖阁里地炕上倒也罢了。”点出《石头记》中的“暖阁”是用“地炕”取暖。
“地炕”是北方取暖方式(详见下文“炕与床”);所以此处贾母住在“暖阁”,与其所代表之清朝相符。
“碧纱橱”,又称隔扇门、格门,是旧时建筑室内分隔的构件之一,类似落地长窗,而落地长窗通常多安装在建筑外檐,碧纱橱主要装修在内屋。
此处林黛玉与宝玉同房而居,意指南京弘光朝廷已建立;林黛玉代表弘光朝廷,宝玉代表南明皇权(参见第七回“二玉隔房”)。而林黛玉和宝玉不住“暖阁”,则与其所代表之南明政权相符(参见第五十一回、第五十二回“暖阁”)。
本回:“黛玉只带了两个人来,一个是自幼奶娘王嬷嬷,一个是十岁的小丫头,亦是自幼随身的,名唤作雪雁。贾母见雪雁甚小,一团孩气,王嬷嬷又极老,料黛玉皆不遂心省力的,便将自己身边的一个二等丫头,名唤鹦哥者与了黛玉。外亦如迎春等例……”
此处意指弘光朝廷实力不足。
雪雁隐“雪燕”,“雪”,洗刷,昭雪;“燕”指北京,代指北京朱明。所谓“雪燕”,即“为北京朱明雪耻”之意,谓弘光朝廷将收复北京。故脂批道:“新雅不落套,是黛玉之文章也。”
此处贾母“与了黛玉”之“二等丫头”鹦哥,代表清朝入关时南逃之明臣明将。鹦哥即鹦鹉,隐“鹦鹉学舌”之意,谓弘光朝廷只不过是和东晋、南宋一样的偏安小朝廷罢了。故脂批道:“妙极!此等名号方是贾母之文章。最厌近之小说中,不论何处,满纸皆是红娘、小玉、娇红、香翠等俗字。”
所谓“外亦如迎春等例”,点出林黛玉和迎春等一样代表南明政权;林黛玉代表南明,此处代表弘光朝廷(参见第七回“送宫花”)。
本回宝玉之“大丫鬟”袭人,代表弘光朝廷大臣(详见第十九回“良宵花解语”);其本名之“珍珠”,则为后文埋下伏笔(详见第二十八回“暖香丸”)。
“宝玉之乳母李嬷嬷”代表弘光朝廷之马阮阉党;李嬷嬷代表明末阉党(详见第八回、第十九回“李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