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毫不相关的两件事:法国街头为了延迟两年退休而燃烧的轮胎,和硅谷凌晨四点依然灯火通明的AI实验室。在牛津大学校长黑格眼中,这正是欧洲走向衰落的两个注脚。一个文明的黄昏,往往不是从战争开始的,而是从沉溺于安逸开始的。
把时间轴拉回到232年前,英国特使马戛尔尼带着钟表和火枪敲开了乾隆的大门,却被天朝上国斥为奇技淫巧。那时的清朝,GDP全球第一,却不知自己已是待宰的羔羊。
宿命般的轮回发生了。前英国外交大臣、现任牛津大学校长威廉·黑格,最近向整个西方世界发出了一道刺耳的预警:今天的欧洲,正在无可挽回地滑向属于它的“大清时刻”。
黑格的逻辑冷酷而精准。他指出,现代欧洲患上了与晚清一模一样的绝症:极度的文化傲慢,叠加极度的战略迟钝。
在中美两国疯狂迭代人工智能、量子计算和高超音速导弹时,欧洲人在做什么?他们在忙着制定全世界最复杂的监管法案,忙着研究如何把退休年龄维持在62岁,忙着把城市打造成精致的博物馆。
这种“错位”在俄乌冲突中展现得淋漓尽致。黑格在文章中举了一个极其扎心的例子:这明明是发生在欧洲家门口的生存危机,但未来的谈判桌上,欧洲可能连一把椅子都没有。
结局很可能是一场美俄之间的越顶交易。美国人要利益,俄罗斯人要安全空间,双方各取所需。而欧洲?欧洲只能像当年的清朝官员一样,在门外向天祷告,祈求列强手下留情。
这就是黑格口中“富裕的无力感”。
让我们看一组残酷的数据。
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前,欧盟和美国的经济体量几乎旗鼓相当,都在14万亿至15万亿美元左右。但在那之后,两条曲线彻底分道扬镳。今天,美国的GDP已经飙升至27万亿美元,而欧盟还在18万亿美元左右徘徊。
说白了,仅仅过了15年,美国就比欧洲多出了整整一个中国的经济体量。曾经平起平坐的兄弟,现在已经变成了主仆。
如果不主动去挖掘,你可能看不到这背后的另一个深层信号。
黑格并非孤军奋战,欧洲内部的清醒者其实早就嗅到了焦味。就在不久前,前欧洲央行行长德拉吉发布了一份重磅竞争力报告,他直接用了“生存挑战”这个词。德拉吉算了一笔账,欧洲要想不被中美甩开,每年至少需要额外投资8000亿欧元。
但钱从哪来?欧洲没有强大的科技巨头收割全球利润,只有日益庞大的福利开支和抗拒变革的选民。
这不仅仅是经济停滞,这是一场文明层面的“温水煮青蛙”。
现在的欧洲,越来越像是一个装修豪华的“世界VIP休息室”。这里有最好的福利,最优雅的街道,最顶级的奢侈品,但唯独没有定义未来的能力。
在战略棋盘上,欧洲已经从“棋手”退化成了“棋盘”。
黑格把这种状态比作“晚清的内卷”:精英阶层精通于在旧规则里修修补补,搞各种繁文缛节的审查,却唯独丧失了掀翻桌子搞创新的勇气。
哪怕是修一条铁路,晚清要争论风水,现在的欧洲要争论环保评估和劳工权益,一拖就是十年。而外面的世界,早已换了人间。
这种“大清时刻”的论调,对于中方读者来说,读起来心情是复杂的。
西方精英开始引用中国的历史典故来警示自己,这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讽刺。他们恐惧的根源,是发现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坚船利炮”——如今的科技霸权,正在一点点转移到东方。
但我们不能只看热闹。
黑格这篇檄文,既是欧洲的挽歌,也是给中方的一面镜子。历史从不许诺谁能永远坐在牌桌上。
欧洲的今天,警示着所有处于上升期的文明:一旦陷入“我很强”的幻觉,一旦开始用存量博弈代替增量创新,从世界中心跌落到边缘,可能只需要短短一代人的时间。
现在,摆在欧洲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痛苦地自我革命,要么在这个精致的养老院里,安静地等待时代的宣判。
如果是你,你敢选第一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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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信源
The Times—(William Hague: Europe risks going the way of imperial China)
Bloomberg—(Draghi Says EU Competitiveness Is Under Threat, Urges Action)
新华网—(综述:欧洲央行降息难解欧元区经济增长乏力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