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阅读史源历史专栏第1093期。说到二战期间表现最差的强国,毫无疑问就是法国。二战后,曾有一句戏谑的话流传开来:比你速度更快的,只有法国投降这件事,用来形容一个人行动的迅速。虽然这句话带有调侃性质,但却反映出法国当时在战场上的糟糕表现。作为大国,法国在二战中丧失了大约一半的国土,而选择迅速投降;而中国在面对强大的日军时,却坚持抗战到底。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差距呢?主要有三个原因。
首先,中国的防守条件比法国要好得多。面对强敌的侵袭,能否进行持久战至关重要。虽然中国的工业较为落后,武器装备也远不如法国军队先进,但作为防守方,中国有两大明显优势:一是广阔的国土纵深,二是庞大的人口基数。西欧的领土普遍较为狭小,尽管许多国家拥有广阔的殖民地,但本土面积仍然有限。以法国为例,二战时其本土面积不到中国的十分之一。即使法国丧失了一半的国土,仍然可以依靠西南的高山作为防线。而法国则没有这样的地理优势,面对德国机动化部队的闪电战,既无法有效抵挡,也没有撤退的空间。更为严重的是,法国国土狭小,尽管当时有数百万的陆军,但随着德军的炮火轰炸,密集的兵力只会加剧损失。而中国抗战初期的正规军仅有200万左右,但凭借超过4亿的人口基数,可以做到随时补充,这也是法国所无法比拟的优势。 其次,中法两国面对的敌人实力有所不同。日本的强项在海军,尤其在20世纪40年代,日军是世界第三大海军强国,仅次于美国和英国,并且在太平洋地区的航母战斗群实力强大,仅有美国能与之抗衡。然而,中国战场主要是陆地战,尽管日军海军强大,但对于中国大陆上的陆战支援有限,除非是运输兵员,对战场的实际影响较小。日军的陆军虽然在装备和训练上较为落后,40年代的装备水平仅能与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的德军相媲美。日军的脆皮坦克在苏联坦克面前几乎毫无作用,而日军步兵的武器也被美军视为劣质,甚至苏联士兵也看不起这些武器,战后都懒得带回去。而法国军队则面对的是欧洲最强的德国陆军,德军在机动性和装甲作战方面堪称世界第一,甚至苏联和美国的陆军在与德军的对抗中,也很难占到上风。所以,从客观条件来看,法国的敌人比中国的敌人要强大得多,这也加速了法国的战败。最后,是历史原因。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中国和欧洲的情况有所不同。虽然中国经历了长时间的军阀混战,但那段时间的动荡远没有欧洲国家经历的第一次世界大战那么极端。法国在一战中虽然是胜利国,但也几乎损失了一代年轻人,国内社会的反战情绪非常强烈,大家更关注的是经济恢复和物质享受。因此,当德军成功突破马奇诺防线,法国的士气迅速崩溃,许多人只想着如何减少伤亡,投降的情绪非常严重。 与此不同的是,中国在长期遭受日本侵略后,战前已经失去了东北,华北局势岌岌可危,因此全社会和民族的凝聚力都集中在了抗日这一共同目标上。即使是各地的军阀,也不再争斗内战,川军、桂军等纷纷奔赴前线,誓要抵抗日本。这种强烈的民族情感,正是中国能够坚持抗战十余年、最终不屈的关键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