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长征途中穿越草地那段经历,成了很多人心里抹不去的记忆。长征从头到尾都充满考验,可过草地这段特别让人觉得揪心。部队进入这片区域前,就已经知道前路凶险。1935年夏天,红一方面军跟红四方面军会师后,形势逼得他们得从北边走,那边就是大片草地。敌人从几个方向围堵,留下的路只有这条。部队带了些炒面和肉干,可数量有限,很快消耗干净。战士们开始找野东西充饥,挖根茎,捡草籽,炒了咽下去。不少人因为吃错东西中毒,或者肠胃扛不住出问题。草地天气多变,一会儿下雨一会儿下雪,寒气直往骨头里钻。沼泽遍布,一不小心陷进去就麻烦大。战士用棍子探路,手拉手往前挪。过河时水急,很多人被冲走。饥饿成了头号敌人,部队行军速度慢下来,有人倒下就再起不来。
红四方面军部队在过草地过程中,来回走了几次。第一次是为了探路,带了些粮食,还算凑合。第二次折返时,粮食也没全用光。可第三次进入草地,情况完全不一样。部队刚打完仗,没时间准备补给。走没几天,粮食彻底见底。战士宰杀跟了很久的马,分肉吃,可马匹不多,够不着全队。接着找野草籽,苦涩难咽,很多人吃后胃疼。部队到一处有树的小坡,停下来歇脚。战士四散找野菜,煮汤喝,每人分一点。夜里挖沟生火,取暖防兽。
火光吸引来一群野黄羊。站岗战士发现,报告上去。师长一看,马上安排人去捉。战士分成几队,从不同方向围过去。用棍子打,刺刀挑,还有直接抱住的。野黄羊没见过人,没跑远,就地捉住。有些在挣扎中死了,剩下的生捉回来。战士把羊抬到坡上,准备分食。可师长检查后,下令放掉两只。一只是怀孕的母羊,肚子鼓鼓的。师长说,杀了它等于断了后代,得让种群继续下去。比方打鱼时网眼大点,小鱼能逃掉,来年鱼多。另一只是瘦弱小羊,肉少,放它一条生路,说不定还能活下去。战士把两只羊带到沟外,放回草地。羊没马上跑,在远处转悠一阵才走。
剩下羊分给各队,战士捡柴宰杀,煮了吃。肉香飘开,大家脸上有了点笑模样。吃着吃着,那两只放生的羊又回来了,站在沟边看。师长怕有人动歪脑筋,下令保护。派战士去赶,羊不走,还跟着战士。战士只好走远点,确保羊离队远了才回营。
这个举动发生在部队最艰难时候。饥饿让很多人撑不住,可师长选择放生,体现出对生命的看重。红军纪律严,不乱拿东西,这点在草地也体现。放生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考虑到长远。野黄羊在草地生存不易,杀绝了后患无穷。部队继续前进,过河跨沼泽,一步步走出草地。师长后来在战斗中牺牲,部队坚持到最后。
长征过草地这段,红军面对自然和敌人双重压力。粮食问题从进入前就存在,部队尽力筹集,可还是不够。炒面吃完,野菜接上,野菜少时吃皮带。很多人因为营养坏掉身体。捉羊事件给部队带来短暂缓解,可放生选择让大家看到希望。师长解释时,用简单例子说清道理。放生后羊返回,更添了点温暖。战士赶羊时,羊跟上,像有灵性。部队分配羊肉,按需分发,没浪费。
红四方面军三次过草地,每次都不同。第三次最苦,没准备充分。捉羊前,部队已断粮几天。野草籽吃坏肚子,很多人病倒。坡上树少,营地简陋。捉羊用原始办法,节省弹药。围捕时人多,羊没逃脱。检查羊群,师长挑出两只。母羊放生保种,小羊放生怜弱。放归过程,羊徘徊不走。吃肉时羊回,师长再护。赶羊战士费劲,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