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扑并不是日本的国术。在日本人还没有姓氏的时代,中国春秋时期就有了相扑的雏形,称为角抵。日本的《体育百科全书》和《相扑之始》都明确记录了日本的相扑起源于唐代的中国。相扑最初是作为一种武术的分支,直到宋朝才有了明确的规矩,并逐渐与兵器使用的拳脚格斗有所区分:例如,可以拳打但不可脚踢,允许使绊但不可以锁喉和插眼,倒地后不能继续攻击。相扑在中国并没有太大流行,因为它有很多严格的规矩,实战中的作用较小。尤其是在战场上,根本没有人会抛掉兵器与对手摔跤,而不踢打对方——战场上是生死搏斗,只有打败对手才能生还,守规矩的往往会死于非命。像武术一样,随着时代的发展,相扑逐渐转变为一种表演和锻炼的方式,实战的价值已经非常低,许多武术大师和相扑横纲甚至不及专业的格斗选手。
从《水浒传》中的描写来看,尽管相扑高手在与格斗专家对决时,常常处于下风:比如泰山相扑大赛三度夺冠的蒋门神蒋忠,被武松用玉环步和鸳鸯脚踢翻;擎天柱任原也被李逵用石板砸死。相扑术与格斗术哪个更强,不能一概而论。李逵擅长板斧和拳棒,但在身高达到六尺的燕青的相扑面前却毫无反抗之力。燕青的相扑技巧,不拘泥于规矩,拳脚结合,打得李逵几乎无法起身。 年长的读者或许还记得《姿三四郎》这部作品,但笔者至今无法弄清楚三四郎是姓姿三还是姓姿,也不懂柔道和柔术有什么区别。现代的无限制格斗中,除了踢裆和插眼外,几乎所有技法都可以使用。反关节是许多高手的绝技,一招就能让对手认输。宋朝时,相扑在民间非常流行,宋仁宗尤其喜欢观看女子相扑。司马光曾特别写信劝谏宋仁宗:如今,天子尊贵,下有万民,后宫女子陪伴左右,却让妇女赤裸表演,不合礼法,望陛下禁止。 宋朝的女子相扑有图像和剧照,但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这些图片无法公开。甚至现代的女子相扑,如果不做遮挡,也会让观众感到不适。宋代的相扑选手的衣着并不多,正如《水浒传》中对燕青的描写:燕青除去头巾,只穿布衫,赤足蹲坐,准备比赛。为了不影响观众,现代电视剧中的燕青通常穿着全套服装。电视剧中的燕青和任原不但服装不符合相扑规定,招式也完全不对:任原用拳脚攻击,腰带中还藏有金属武器,而在原著中,燕青和任原的比赛并没有踢打,完全是靠身法和技巧。 燕青的鹁鸽旋技法,堪比现代的过肩摔,并可能融合了太极的借力打力。如果没有这一点,身高六尺的燕青根本无法将任原摔起来。任原身材魁梧、力气巨大,燕青明显要瘦弱得多。如今的日本相扑与宋朝的相扑已经截然不同,宋朝相扑重视力量与技巧,而现在的日本相扑,主要是看谁的体重更重。 燕青能够摔倒任原,完全符合相扑的规则。毕竟他们是在擂台上比武,如果犯规,不仅会被江湖中人耻笑,还会直接被判负。燕青的相扑哲学是:有力使力,无力斗智,随机应变,因势利导。任原败给了燕青的巧妙心机和高超技巧。燕青利用时机,迅速接近,抓住任原的要害,以巧妙的姿势将其摔倒。武松在《水浒传》中的战斗技巧,虽然以拳脚功夫为主,但也融合了摔跤技巧。例如,武松用玉环步鸳鸯脚击败蒋门神蒋忠,显示了他在摔跤上的造诣。武松力大无穷、眼疾手快,这些特质恰恰是一个优秀相扑选手的必备素质。在与西门庆的决斗中,武松使用了相扑的技法。西门庆的攻击被武松巧妙躲避后,迅速抓住机会,用相扑的鹁鸽旋将西门庆摔下楼,重伤对方。 如今讨论梁山的五位相扑高手,真正遵守相扑规矩的,可能只有任原、蒋忠和燕青,而武松和焦挺的技法则更复杂,可能不算是纯粹的相扑。假设这五位相扑高手在泰山擂上进行淘汰赛,按规矩比试,胜者谁能夺冠呢?如果是按相扑的规则,武松可能会被淘汰,因为他在擂台上往往使用不符合规矩的技巧。剩下的四位选手——任原、蒋忠、燕青和焦挺,都是相扑界的高手,可能会有激烈的角逐。 经过一番激烈的比试,最终的冠亚军可能会是焦挺和燕青的较量。在笔者看来,焦挺的胜算更大。焦挺从小专注相扑,经验丰富,而燕青则是一个全能型人物,精通多种技艺,可能在相扑上并没有像焦挺那样深厚的功底。因此,焦挺的战斗力和实战经验,可能会占据上风。 当然,这仅仅是笔者的一家之言。精通相扑和武道的读者可能会有不同的看法。如果您也有自己的见解,欢迎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