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甘岭位于朝鲜中部五圣山南4公里处,是朝鲜战争中志愿军中部战线的战略要点。
在朝鲜战争之前,上甘岭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子,上甘岭战役之后,其成为全世界战争教材的教科书样本。
1952年10月14日至11月25日,为粉碎美军“金化攻势”,志愿军在此展开坚守防御作战。
最终以1.1万余人伤亡的代价,击退联合国军900多次冲锋,毙伤敌2.5万余人,取得了最后胜利,也为后来的停战谈判积攒了丰厚的筹码。
从1951年底开始,“联合国军”除了在空中对志愿军阵地进行轰炸外,地面部队一直没有大的作为。
美军权衡后认为,以重大伤亡代价换取山头是不合算的,即使打下一些山头对谈判结局也无决定性影响。
恰在此时,第七届联合国大会即将于10月14日开幕,朝鲜问题将会在新一届联合国大会上进行讨论。
美国为了占据政Z上的有利地位,由此要求“联合国军”在朝鲜军事行动中有所表现。
于是,经美第八集团军总指挥范弗利特建议,克拉克批准,“联合国军”于10月14日当天发动了名为“摊牌”行动的“金化攻势”。
最初,美军认为只需要以200人伤亡就可以夺取上甘岭,控制金化至金城公路及中线与东线连接点,进而威胁五圣山及平康平原。
战役一开始,美军投入3个师6万余人、300余门火炮、近200辆坦克、3000余架次飞机,发射炮弹190余万发,投掷炸DAN5000余枚。
志愿军投入3个多师4万余人,发射35万余发炮弹,依托坑道工事昼夜激战。
战役首日,联合国军动用300余门大口径火炮、30余辆坦克、40余架次飞机,伤亡即达2000余人。
至20日,志愿军已毙伤敌7000余人。联合国军原计划5天结束的战斗,却持续43天,伤亡远超预期。
克拉克战后回忆称,“那是残忍地挽救面子的恶性赌BO”,美军最终承认“在三角形山(上甘岭)打败了”。
此役兵力火力密度世界罕见,联合国军称其火力强度堪比二战德军最猛烈的胡特林根森林炮战,美媒称其为“朝鲜战争的凡尔登”。
“联合国军”发动那次攻势,原本是为了扭转被动局面,但是,结果却是付出如此重大伤亡。
公开资料显示,上甘岭战役结束后,山头被炸成1米厚粉末,到处都是鲜血染红的土地,每抓一把土里边都有好几枚弹片。
可即便如此,志愿军仍如钉子一般坚守着阵地,不仅打赢了最后的胜利,更彰显了国威,为我国迎来了几十年的和平时期。
上甘岭战役的胜利使联合国军在正面战场完全失去信心,志愿军则掌握主动权。
然而就是这样一场足以写进世界战争史的战役,在朝鲜的官方历史中却很少被提及,甚至还不被承认。
在朝鲜历史中,对于上甘岭战役,朝鲜历史只强调了金日成与朝军的作用,弱化了解放军的价值。
这到底是为什么?其实这背后有着朝鲜自身的算计:
1、政权合法性需要“自主抗战”形象
1967年劳动党“六大”正式把“自主、自立、自卫”写进指导思想,对外援的依赖被视作与“主体性”相矛盾。
若突出志愿军240万人次、18万牺牲、60%战场救护量等数字,就会削弱“朝鲜人民军独力打退美帝”这一官方叙事,进而动摇“自力更生”意识形态的根基。
2、民族凝聚力与代际认知管理
朝鲜战争停火线就在家门口,战争随时可能“再爆发”。对内教育必须让军民相信“没有外援也能再赢一次”。
淡化外援、放大“金日成军事天才”与人民军英雄主义,是最直接的心理动员手段。
3、外交与意识形态的“双轨”策略
公开层面,平壤在纪念活动或涉华友好场合仍会口头感谢“志愿军战友”。
但在可反复灌输的教材、纪念馆、媒体纪录片里,则系统删除志愿军番号、战绩和牺牲数据,形成“对外致谢、对内隐身”的二分法,以兼顾中朝外交与内部宣传两套需求。
由此,上甘岭、长津湖、两水洞等“志愿军唱主角”的标志性战役,在朝鲜课本里要么被合并到“五圣山防御作战”之类模糊表述中,要么干脆消失。
这样做,既避免提及“中国部队”,也无需解释为何人民军未出现在这些高地。
其实历史事实并未被朝鲜官方否定,只是被“策略性留白”,以服务于其持续至今的“主体”合法性与安全叙事。
另外,对于志愿军取得的一系列成绩和战役,国际社会是承认的。
当前国际上公认,上甘岭战役是志愿军以顽强意志和战术智慧粉碎美军进攻的经典战例,其惨烈程度与战略意义永载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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