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资治通鉴》中,有一件事在商鞅变法期间的记载,让我深刻理解了商鞅变法的本质。几千年来,没有人能像商鞅那样成功地推行变法。很多人认为,商鞅之所以能成功,并不是因为他比其他改革者更聪明,而是因为他所做的事情能迅速见效,甚至让后人明白,这种方法虽然能解决眼前的问题,却也有着极大的隐患。因为在商鞅眼里,人民并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可以随意利用的工具。
在商鞅准备进行变法时,秦国的许多贵族都不同意。商鞅对此非常冷静,他说:百姓不应先考虑变法的初衷,而是要看到结果。做大事的人,无法和普通人有太多的共同语言。意思是,对于百姓的意见,商鞅根本不打算去听,也不觉得有必要跟他们商量。对于这些老百姓,商鞅觉得自己有权去执行改革,而不是去讨论。他还说了一句冷酷的话:聪明的人做法,愚蠢的人只能遵守。商鞅的做法,也正如他说的那样。他不仅推行了彻底的变法,甚至为了变法,不惜牺牲太子的地位。这一举动震惊了许多人,但真正让人感到可怕的,却是他在开始变法时,对于百姓的一些微小反应的处理。当时有很多百姓开始议论新法实施起来不方便。大家可能会觉得这种想法其实很正常,毕竟任何变革都会让人不适应。但商鞅没有理会这些意见。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国上下逐渐适应了新法。那些最初反对新法的百姓,渐渐开始改变了看法,甚至开始称赞商鞅的变法。商鞅对此的反应也非常冷酷,他决定将这些百姓流放到边远地区。他的理由很简单:以后没人敢再议论我的法令。商鞅的做法表明,百姓只是执行者,而不是参与者。在他看来,所有反对的声音都不值得关注,甚至连赞美都成了不必要的行为。商鞅的变法之所以被称为饮鸩止渴,是因为虽然表面上看,他的变法非常全面,但背后隐藏的核心思想却是愚民政策和轻罪重罚。他通过焚书、重农抑商等手段,将社会的活力和思想压制到极致。这种变法虽然能暂时带来秩序,却也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 有人可能会觉得,商鞅的做法其实并没有那么不妥。比如,假设今天你考驾照,如果多次没有通过,你可能就被要求重新报名考试。然而在商鞅时代,如果一个人四次考试都未通过,他就被直接剥夺了开车的资格,甚至还要被罚去做四年的劳役。此外,商鞅还推行了连坐法和告密政策,让百姓生活在一种极度恐惧的环境中。这种压迫让人无法想象普通百姓的恐慌,因为他们永远无法知道自己哪天会不小心犯错。即使不犯法,也可能被牵连。虽然这种方式有效地让百姓不敢轻举妄动,但也像一颗埋藏的火药桶,随时可能引发巨大的爆炸。 商鞅的变法虽然让秦国短时间内强盛,但也埋下了许多社会矛盾,最终导致了国家的灭亡。秦国因变法而强大,但也因变法而走向了衰亡。仅仅建立了11年,秦国就爆发了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的农民起义——陈胜吴广起义。此后,项羽、刘邦等各路英雄纷纷起义,推翻了秦朝,秦国最终陷入了无可挽回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