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残疾的社会反应深受身体完美理想的深刻影响。

作者：马修·A·麦金托什

公众历史学家

引言

古代世界对残疾的经历和理解反映了复杂多样的文化、社会和医学态度，这些态度随着时间与地域的变化而变化。残疾在古代绝非边缘问题，它触及了诸如公民身份、社会包容、医学实践和宗教信仰等关键主题。古代社会对残疾的反应呈现出从污名化和排斥到适应甚至崇敬的广泛范围，凸显了残疾经历的复杂性。本文考察了古希腊、罗马和埃及对残疾的表现、认知和治疗，揭示了古代生活中残疾是如何被理解和融入的。

古代对残疾的概念化

十二铜表法包含了罗马对残疾人士的法律安排。/致谢维基共享资源

在古代世界，残疾不仅是一种身体或医学状况，更是一种深深嵌入社会构建的概念，它受到宗教、哲学和法律框架的塑造。像希腊和罗马这样的古代社会并没有现代生物医学或社会模型中所理解的统一“残疾”概念；相反，身体和精神障碍是通过一系列文化价值来解读的，这些价值包括实用性、审美、道德和神的恩宠。

例如，在早期希腊思想中，特别是在荷马文学中，身体的完整性和美丽与卓越（aretē）和贵族身份紧密相连，而偏离正常身体理想的情况通常与道德或精神缺陷相关联。¹盲先知提瑞西阿斯是一个显著的例外，他既体现了智慧又体现了障碍，暗示了残疾与洞察力之间的紧张关系，这种关系使身体缺陷与社会边缘化之间的简单关联变得复杂。²

希腊哲学传统进一步塑造了对残疾的概念化，特别是在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作品中。柏拉图的《理想国》显著地主张将被视为身体或精神上有缺陷的个体排除在理想城邦之外，暗示残疾扰乱了社会和谐与公民的完美。³亚里士多德也以功能主义的术语来描述残疾，将其视为偏离人体自然目的或终极目标（telos）的一种情况。⁴这些观点产生了重大影响：它们不仅在政治理论中边缘化了残疾人，还为诸如杀婴等行为提供了正当性，特别是在斯巴达，暴露有明显障碍的婴儿是国家认可的行为。⁵因此，残疾既成为了一个哲学问题，也成为界定古典世界中公民身份和人类价值边界的机制。

罗马社会继承了许多希腊观念，但将其融入了一个更具实用性和法律主义的世界观中。例如，罗马法发展了复杂的残疾类别，特别是在法律能力和监护权方面。⁶尽管罗马人有时也会赞美残疾人物——例如将军马库斯·塞尔吉乌斯，他在失去右手后仍然英勇服役——但残疾通常被视为公民生活中的弱点或不适。⁷然而，罗马体系也允许残疾人士的适应和融入。假肢、为残疾老兵提供的公共角色，甚至舞台上对残疾的喜剧性表现，都表明了比完全排斥更为复杂的体验。⁸重要的是，罗马社会并没有统一地污名化残疾；反应往往取决于阶级、性别和军事服务。

古代的宗教框架，特别是在犹太-基督教和希腊-罗马传统中，也深刻影响了对残疾的认知。在古代希伯来文本中，残疾有时被解释为对罪恶或道德失败的惩罚，然而像摩西这样被描述为口齿不清的人物却被选为神圣的使命，挑战了当时的假设。⁹在早期基督教中，残疾通过苦难和救赎的视角被重新想象。耶稣的治愈奇迹不仅仅是医学干预，更是对社会排斥的象征性逆转，将残疾人定位为神圣恩典的场所，而不仅仅是同情的对象。¹⁰然而，这些叙述也强化了残疾是一种需要治愈的状况的观点，这可能会无意中维持污名化的态度。¹¹因此，古代的宗教话语扮演了矛盾的角色：既提供包容又导致边缘化。

古代对残疾的概念化是多面的和动态的，反映了与美丽、道德、实用性和神圣相关的更广泛文化价值。尽管哲学和法律体系常常排斥或贬低残疾人，但也有一些敬畏、适应和复杂性时刻，抵制单一解释。最近的学术研究强调了批判性审视这些古代框架的必要性，不是为了事后强加现代类别，而是为了欣赏人类差异被理解的历史偶然性。¹²古代的残疾并非固定的身份，而是一种由交叉话语塑造的流动状态——它揭示了古代社会的理想和焦虑，就像它揭示了他们试图控制和定义的身体一样多。

残疾与社会地位

部分古希伯来文《利未记》卷轴。/照片由以色列文物局的Shai Halevi拍摄，维基共享资源

社会地位在古代对残疾人的生活体验中起着关键作用。与促进法律下一定程度形式平等的现代框架不同，古代社会通过基于性别、阶级、公民身份和职业的严格等级制度来构建身份。残疾并非在这些阶层中发挥统一身份的作用。例如，一位获得身体障碍的精英罗马参议员可以通过赞助网络和法律特权保留其地位和影响力，而一个有类似状况的奴隶可能会被视为可抛弃的。¹³实际上，有明显障碍的奴隶常常被用于娱乐或适合其被认为的局限性的劳动，他们的残疾成为其市场价值的商品化方面。¹⁴因此，残疾的含义总是通过一个人在社会等级中的位置来过滤的，上层阶级尽管身体有障碍，但享有更多的自主权和尊重。

来自古希腊的证据说明了残疾如何与公民参与和公共荣誉相交叉。在古典雅典，完整的公民身份取决于一个人参与公共生活的能力——通过军事服务、在公民大会上的发言或在法庭中的服务。如果残疾使他们无法工作，残疾公民有时会被授予国家资助的养老金（tele），这种社会支持形式暗示了既边缘化又承认的双重性。¹⁵然而，这些养老金数额微薄，通常要求申请人公开展示其残疾，这种做法可能会加强社会污名。在雅典的民主意识形态中，能力与一个人对城邦的有用性相关，而残疾，除非通过财富或声誉来缓解，否则可能表明公民价值的降低。¹⁶国家的矛盾政策反映了更广泛的张力：虽然承认身体障碍是提供帮助的基础，但它们同时将残疾构建为一种社会缺陷。

在罗马世界中，法律和家庭结构常常决定了残疾人在多大程度上能够行使权力或自主权。罗马父权制植根于父权的概念，即父亲的权力，无法履行家庭首领角色的残疾男性面临着象征性和实际的贬低。¹⁷然而，如果伴随着军事英勇，某些形式的残疾可以与男子气概相协调。在战斗中失去一只手并继续用铁假肢战斗的将军马库斯·塞尔吉乌斯的故事，说明了军事成就如何超越身体障碍。¹⁸罗马法进一步区分了不同类型的残疾，如失明或哑巴，以确定一个人在作证、继承或收养方面的法律能力。¹⁹这些法律区别表明，社会地位和法律身份与身体完整性紧密相连，而某些形式的残疾可以通过财富、血统或英雄事迹部分抵消。

宗教角色和机构也调节了残疾与地位之间的关系。在古代美索不达米亚，有先天或后天障碍的个人有时可以在神庙中担任占卜者或音乐家，反映出一种矛盾但并非完全负面的评价。²⁰相比之下，古代以色列的利未记法典禁止有明显残疾的祭司献祭，表明身体完整性与仪式纯洁性等同。²¹早期基督教开始挑战这一模式，强调精神完整而非身体完整，但社会等级制度仍然存在。教父们常常将身体障碍精神化，将其视为谦卑或神的考验的标志，然而教会职务仍然主要保留给身体健全的人。²²因此，即使在将残疾人提升为虔诚象征的宗教框架内，制度障碍仍然限制了他们的权威和获得领导角色的机会。

古代残疾与社会地位的交叉揭示了包容、排斥和有条件接受的复杂谱系。虽然障碍可能表明软弱或神的不悦，但如果适当构建，它们也可能成为象征性权力的来源——特别是对于精英、老兵或宗教人物而言。统一古代反应的并非连贯的残疾政策，而是一种更广泛的社会逻辑，这种逻辑根据身体执行文化所重视角色的能力来评估身体。²³无论是在法庭、神庙、家庭还是剧院中，残疾从未被孤立地解释，而是总是通过地位的棱镜来解读。古代世界因此提供了一个宝贵但令人警醒的提醒，即社会结构在多大程度上塑造了对身体差异的感知——以及尊严和包容在多大程度上在时间上不均匀地分布。

医疗治疗与康复

罗马外科手术钩。/照片由MrArifnajafov拍摄，罗马-日耳曼博物馆，维基共享资源

古代对残疾的医疗方法与当时盛行的宇宙学、体液论和宗教对身体的理解紧密相连。残疾的概念并非被归类为一个独立的医学问题，而是被视为更广泛的身心失衡的一种表现形式。在希腊-罗马世界中，希波克拉底和盖伦的医学主导了精英思想，强调以四种体液——血液、痰液、黑胆汁和黄胆汁——为基础来诊断所有身体状况的理论。⁴²无论是先天性还是后天性的残疾，常常被解释为这些体液的慢性失衡，可以通过饮食调节、泻药、拔罐和运动在不同程度上进行治疗。²⁴

尽管像跛足或失明等一些状况通常被认为永久性且无法通过医学矫正，但医生仍然会开出处方，以减轻其影响或防止进一步恶化。²⁵在像亚历山大或佩加蒙这样的城市中心工作的医疗从业者有时会记录详细的病例史，揭示出对障碍的早期临床理解，尽管这种理解总是受到前现代解剖学知识的限制。

对致残状况的外科治疗有限，但并非不存在。医生和专家，如iatroi和chirurgi，实践各种侵入性治疗，包括颅骨钻孔术、骨折固定和初步截肢。²⁶然而，手术的成功率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能否获得熟练的从业者和清洁的条件——这些通常是精英阶层的特权。像塞尔苏斯和盖伦这样的文献描述了处理关节脱位、脊柱畸形甚至面部重建的程序，但其中大多数手术风险很高，并伴随着漫长的康复期。²⁷罗马军事医学为应对身体创伤提供了最先进实际的回应，这是由于将士兵重新送回战场或安置在老兵殖民地的后勤必要性所驱动的。²⁸在这些背景下，开发了如铁手和木肢等假肢设备，这表明对某些障碍采取了一种务实而非治愈的方法。

宗教治疗构成了古代应对残疾的另一条重要途径，尤其是在那些被排除在精英医疗护理之外的人群中。与阿斯克勒庇俄斯相关的治疗崇拜在希腊-罗马世界中吸引了大量寻求从慢性疾病和残疾中解脱的信徒。²⁹在像埃皮达鲁斯这样的圣地，仪式净化、梦的孵化（enkoimesis）和奉献祭品（通常是粘土或青铜制成的身体部位）是治疗过程中的常见元素。³⁰尽管有些人报告了奇迹般的康复——这些故事被刻在证词中——但其他人可能在等待神的干预时接受了按摩、草药疗法或水疗等姑息性治疗。³¹这些圣地模糊了医学与宗教之间的界限，反映了古代治疗的全息性质，其中身体恢复与精神和道德更新紧密相连。

在希腊-罗马世界之外，美索不达米亚和埃及的传统也提供了对古代如何治疗和理解残疾的见解。在古代美索不达米亚，疾病和畸形常常被归因于超自然原因，包括恶魔附身或神的愤怒。³²因此，治疗既是一种魔法行为也是一种医学行为，涉及咒语、驱魔和记录在楔形文字泥板上的药物材料。埃及医学在埃德温·史密斯和埃伯斯纸草书中得以保存，将解剖学观察与咒语和草药处方相结合。³³其中一些文本提供了治疗可能导致长期残疾的损伤——如脊柱创伤或头部伤口——的指令，具有令人惊讶的经验性细节。³⁴然而，治疗结果高度多变，社会重新整合受伤或生病后的残疾人能力仍然有限，尤其是在下层社会阶级中。

古代对残疾的医疗治疗和康复实践反映了古代社会的多样性和分层性。虽然精英患者能够获得受过训练的医生和基于经验观察的复杂疗法，但大多数人则依赖于宗教治疗、民间疗法和社区护理。残疾不仅被视为一种身体病理，而是一种由宇宙、道德和精神力量塑造的存在条件。³⁵这种医学与形而上学的融合将治疗既视为一种身体过程，也视为一种社会过程——它不仅寻求修复身体，还寻求恢复个体与其世界的和谐。尽管技术能力有限，古代治疗体系提供了多种框架，通过这些框架，残疾被体验、治疗，有时甚至被超越。

宗教与神话中的残疾

赫淮斯托斯（左）将阿喀琉斯的盔甲交给忒提斯。柏林铸造杯，一件公元前500-490年的阿提卡红绘双耳杯。/照片由Bibi Saint-Pol拍摄，柏林老博物馆，维基共享资源

在古代的宗教和神话框架中，残疾占据了复杂且常常矛盾的空间。在许多传统中，身体障碍既是神的惩罚的标志、道德或精神缺陷的象征，也是矛盾地成为神的恩宠或智慧的指标。在希腊-罗马神话中，有残疾的神和英雄虽然罕见但意义重大。最突出的例子是赫淮斯托斯（罗马的火神）神，他从出生就身体残疾，或者是因为被从奥林匹斯山上扔下来而残疾，具体取决于版本。³⁶尽管他有残疾，赫淮斯托斯是神的工匠，被认为锻造了神的武器并创造了自动机——展现出非凡的技艺和智慧。他的跛行，远非神的用途的障碍，成为了一个区分特征，矛盾地强调了他既被排除在又在神的秩序中发挥着必不可少的作用。³⁷这种模糊的描绘说明了神话中的残疾如何标记一个生物既是边缘的又是强大的。

不同文化的宗教文本和仪式常常将残疾视为仪式不纯或神的审判的标志。在古代以色列宗教中，利未记法律明确限制有明显障碍的个人担任祭司或接近圣所，强调仪式领导中身体完美的要求。³⁸这种排除背后的逻辑并非一定是道德谴责，而是一种象征性的对身体完整性和精神纯洁性之间的一致性的对齐。然而，这种排除也加强了社会等级制度，并将残疾人从中心宗教角色中边缘化。然而，先知和其他被神选中的人物有时表现出残疾或语言障碍——例如，摩西被描述为有语言障碍，但他却成为了典范的领袖和先知。³⁹这表明了一种叙事策略，即通过人类的弱点展现神的力量，这一主题在早期基督教思想中得到了呼应。

基督教，特别是在其形成世纪中，引入了对残疾的新神学解释，改变了以前的模式。

耶稣在福音书中频繁治愈盲人、跛子和聋子，这既反映了神学上对恢复的强调，也象征性地认可了被边缘化的身体。⁴⁰这些奇迹不仅仅是同情的行为，而是弥赛亚权威的宣言，强调了这样一个观点：无论身体状况如何，所有人都可以获得精神救赎。与此同时，早期基督教社区常常将残疾精神化，将其视为神的考验的一种形式或培养谦卑的手段。保罗提到他的“肉体上的刺”被广泛解释为一种慢性身体疾病，它仍然未被解决，作为神的恩典的渠道。⁴¹在这个神学框架中，残疾并没有被抹去或必然被治愈，而是被重新构建为一个精神力量和存在意义的场所。

古代宗教叙事中的残疾也作为一种机制，用于解释宇宙或道德秩序。在美索不达米亚神话中，身体障碍常常被归因于诅咒或愤怒神的行为，但受苦者也可以作为仪式专家或神的意志的解释者。⁴²同样，在埃及神话中，荷鲁斯神在与赛特神的战斗中失去了一只眼睛，而它被托特神恢复成为了治愈和宇宙平衡的象征。⁴³这样的神话构建了残疾不仅仅是一种损失，而是伤害和恢复、混乱和和解的循环过程的一部分。这些叙事强调了将不完美融入更广泛的宇宙计划中，为苦难和障碍提供了神学上的理由。

因此，宗教和神话故事常常编码了对残疾的文化态度，将其描绘为人类与神的界面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而不是单纯的生物学缺陷。宗教和神话中的残疾在古代并非单一的，而是多面的，反映了不同文化的神学、社会和象征性关注。虽然障碍可能会使个人被排除在神圣角色之外，或者被视为罪恶的表现，但它们也可以赋予独特的权威、精神洞察力或神的恩宠。残疾作为诅咒与残疾作为使命之间的张力贯穿于古代宗教文献中，突显了身体差异是如何嵌入更广泛的形而上学体系中的。⁴⁴这些体系同时限制和赋予了残疾人的权力，提供了一面镜子，通过它古代社会构建了纯洁性、权力和神-人关系的概念。对宗教和神话中残疾的研究不仅揭示了古代对身体差异的反应，还揭示了人类在精神宇宙中解释苦难和身体存在的持久努力。

结论

古代世界的残疾是一个多面的现象，由文化理想、社会结构、医学知识和宗教信仰塑造而成。虽然身体和精神障碍可能导致排斥和苦难，但它们也促使了适应、崇敬和医学创新。理解古代的残疾揭示了这些社会如何重视人类的身体和能力，以及差异是如何在共同生活中被协商的。这远非一个简单的边缘化故事，古代的残疾是一个丰富的领域，用于探索健康、身份和社会的交叉点。

附录

尾注

1. 玛莎·L·罗斯，《俄狄浦斯的拐杖：古代希腊对残疾的转变》（密歇根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15页。

2. 同上，第38-40页。

3. 柏拉图，《理想国》，G.M.A.格鲁布译（印第安纳波利斯：哈克特出版社，1992年），460c-e。

4. 亚里士多德，《政治学》，本杰明·乔伊特译（纽约：现代图书馆，2001年），1335b-1336a。

5. 萨拉·B·波默罗伊，《斯巴达女人》（纽约：牛津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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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普林尼，《自然史》，第七卷，H·拉克姆译（剑桥：哈佛大学出版社，1952年），12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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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莱斯，第132-134页。

14. 德博拉·卡门，《古典雅典的地位》（普林斯顿：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2013年），88-90。

15. 马修·戴尔和琳达·加兰德，《古罗马：从早期共和国到尤利乌斯·凯撒的刺杀》（伦敦：劳特利奇出版社，2015年），第259页。

16. 玛莎·L·罗斯，《俄狄浦斯的拐杖：古代希腊对残疾的转变》（密歇根大学出版社，2003年），73-76。

17. 简·加德纳，《罗马法律与生活中的家庭和家族》（牛津：克拉伦登出版社，1998年），49-52。

18. 普林尼，《自然史》，7.28。

19. 伊丽莎白·罗森，第125页。

20. 乔安·斯科尔克和伯顿·R·安德森，《亚述和巴比伦医学中的诊断》（厄巴纳：伊利诺伊大学出版社，2005年），144-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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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奥利安，第41-43页。

39. 《出埃及记》4:10-12，《圣经》，新修订标准版。

40. 莫斯，第17-22页。

41. 《哥林多后书》12:7-9，《圣经》，新修订标准版。

42. 斯科尔克，第152-154页。

43. 杰拉尔丁·平奇，《埃及神话：非常简短的介绍》（牛津：牛津大学出版社，2004年），75-76。

44. 罗斯，第121-123页。

参考书目

省略........

由Brewminate于2025年5月20日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