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运动时期,有些老干部遭到监护多年,获得“解放”,重新被安排工作,遭遇一个共同的问题,就是开会说话不利索了,磕磕巴巴不知道怎么讲。
有这样现象的不在少数,如王平、宋任穷、廖汉生等等。
1967年,作为南京军事学院政委的王平,受到冲击,被扣上多顶帽子,而遭到监护。
1972年,在老伴的帮助下,一封申诉信送到中央领导手中。没多久,他就被通知:把东西清理一下,准备好。王平以为要把他转移到别的地方,内心还是很矛盾。下午有人告诉他,接到上级指示,让他回家去,等待结论。
5年的监护生活,一直是一个人,即便是回到家,只是面对老伴,语言上功能似乎有些丧失,说话磕磕巴巴。虽然获得解放,可此后3年一直赋闲,他去过北京,要求工作,上级给他的答复是慢慢来。
到1975年,已经离开工作岗位8年的他,接到重新任命,到炮兵担任政委,在就职大会上,因为长时间不公开讲话,也不知道怎么说,说不出来,索性就简单说两句。放在曾经那要侃侃而谈了。
不过,随着工作恢复,语言上的障碍,逐渐得到恢复。
像王平这样的现象不是个例,同样也发生在廖汉生身上。
无独有偶,廖汉生此前担任北京军区政委,同样在1967年受到冲击,遭到监护。5年里,没有与家人取得联系。同样到1972年,他被通知回到北京,等待分配工作。
直到1973年,赋闲一年多后,如果不是把自己想工作的心情告诉老战友宋时轮,自己何时分配工作还不知道。
到任后,因为多年没有参加大会、小会讲话,不知道怎么说了,索性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
相比之下,宋任穷比他们俩靠边站时间都长一些。
自1967年靠边站后,此后一直到1977年才有新工作。而且是在张爱萍的推荐下,才复出工作。上级之前没给他安排工作,是政治问题留下小尾巴没有处理。尽管他“解放”出来早,也找过老首长,什么时候能分配工作,但最后得到答复是等。
10年没有工作,一上任也是什么话也不会讲太多,唯有就是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
除了他们,曾经的副国级陆定一,自1968年被监护起来,在秦城一年又一年度过。为了防止语言功能丧失,他想了很多办法,让自己回忆、大笑、唱戏等,保持口腔肌肉。即便被关十多年,他的语言功能没有受到太多影响,得益于自己刻意的训练。
除了他们职务,还有伍修权等一批老将,也出现这样的现象。
不过,这样的人生低谷都是暂时的,他们最后都纷纷重新走上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