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冬初的旷野深山,又不约而同地挂起了许多小灯笼,那是年年岁岁的柿子又熟了红透了。
我是一个不常出游的人,应朋友之邀,偶尔来了一次说走就走的中短途旅行。
最好的去处,当然还是进山,人海浮沉久了,真心渴望一分宁静,从内到外越深层次越好。说实在的这时节再加以时日,山寒水瘦的,民宿经营者都已经下山,那就彻底断人念想了。
在我们周边游,也就是南太行景区以即邻居山西的一些景区可行,于是我们一行四人结伴动身奔赴山西晋城。
一进山区,不讲吃住什么的,我觉得山中物质条件还是比不过山下平原地区城镇,至于物品质量另当别论。
心情真的不错,身伫一小山凹中抬头四下观瞅,或者是登高远望,映入眼帘最醒目的是那稳稳当当盘居山坡一树树火红的小山野杮子。
也看见鸦鸣叫久矣,乌鸦盘旋久矣,鸦叫声声,不知是炫耀自己的美餐可口,还是在哄赶外来者守望食物。
那一树树的小小红灯笼,在晴朗无风的初冬时节的阳光中兀自闪闪发光,像一张张迎客的笑脸同时亦惹人垂涎。
这个时间我想要是在早年间,这些小柿子是留存不下来的,最起码不会留存太久,因为物质贫乏,经济条件也不好,属地原居民,大概率是会把柿子采收下来,运出山去卖的,要么加工成醋、柿饼什么的一样可以出售,估计只会剩余下一些高不可攀的树,(这里所说的高,不指代树本身,特指树处高险之地。)留下果实供留鸟度过漫漫苦寒。现如今真是精神和物质极大的丰富了,不仅属地原居民少有人采搞,而且连外来游玩者也少有问津。
估计是最多有搞艺术者画一画,拍一拍。至于有心食用者,可能会找原居民弄一些,食用者最多出个雇佣费,不用出购买柿子费用。
说起杮子,并不陌生,我的家乡村上也有人零零散散的栽种,我老父亲也曾在庭院栽种过几棵,虽然不多但是品种各异,有什么日本甜的硬柿子,有普通的柿子,还有一种人们俗称做磨盘柿子的,果实的较大。杮子长得不赖,曾惠及子孙、邻里、亲朋,后来犹豫过于枝繁叶茂,有些刮蹭房屋,杮子树们终究还是不得善终,被草草伐去了。
不知为什么这次看到一树树的野山柿子,心有一种不同以往的认识想法。
我匆匆忙忙为身边不远的几棵柿树照了相,留给自己慢慢品评消化以及升华文字。
首先还是要感谢大自然造物的神奇,能有柿树这样植物存留人世,且生长广普,不挑剔环境,把美味美食留给滚滚红尘。
其次要感谢这一株株顽强的生长者(柿子树),所释发的讯息,给的教育意义。那就是芽、叶、花、果……的和谐共生,主次相得益彰。
你看那曾经的绿叶,配角就甘心配角,待果实累累因功成已身退,生活的舞台永远留给(柿子)主角,那绿叶曾经是那么勤劳忙碌,只见其迎春来,伴花开,催果熟,而后呈果态,匆匆忙忙离母辞树,化身泥土肥料,一切只为来年。这也是世人干事情搭班子,值得学习的。
大概是因为颜色相同之故,我忽然想到了冰心先生的《小桔灯》,那个曾烛照暗夜的别致的小灯笼。此时此刻,我起伏不定的心潮,也正在等待一个个小灯笼,那漫山遍野的小小的红灯笼,把我引领,把曾经灰暗色调纠结的思绪照亮,也请其把我人生旅途烛照一把。
临了我仍然觉得,那些柿树杮子们向我传递传达出的消息道理,因自己才疏学浅未能参透写完。这一次的观看观赏,让我觉得无论做人做事都应该,灵魂深处有净土,思想背后有初心,才能一路顺风一路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