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孙毅被调任为华北军区副参谋长,协助参谋长杨成武工作。然而,在担任副参谋长期间,他遇到了不少尴尬的情况,甚至有人认为他无法真正管事,这让他的心情变得非常复杂。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当时,新中国刚刚成立,国内设立了六大军区,分别是东北军区、华北军区、华东军区、中南军区、西北军区和西南军区。这些军区的司令员大多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将,和1955年成立的12大军区有些不同。孙毅虽然担任华北军区副参谋长,职务等级并不低,属于副兵团职级,虽然级别比1955年北京军区副参谋长的正军级要高,但实际权力还是有限。 当时,华北军区的司令员是聂荣臻元帅,他同时还担任了总参谋长,工作重点放在了总参,军区的日常工作则交给了杨成武负责。杨成武的资历比孙毅要深,早于孙毅参加革命,孙毅是在1931年参加宁都起义后才投身革命的。尽管如此,孙毅在红军时期担任的职务要高于杨成武,曾任过师参谋长、军团参谋长等职务。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期间,孙毅和杨成武都在聂荣臻的领导下参加了晋察冀军区的战斗,孙毅负责后方的工作,负责教育和根据地的建设,而杨成武则直接指挥作战。两人是老战友,彼此间相互了解。 然而,孙毅担任副参谋长后,经常下部队视察,了解军务,处理人民武装等事务,随时将情况反馈给军区领导,以便做出决策。但在实际工作中,他发现了不少问题,很多时候,他不能立即做出决策,而是将问题带回去汇报,等待领导指示。这使得一些基层干部认为,孙毅在实际工作中不够果断,遇到问题无法当场解决,只能回去汇报后再做答复。孙毅对此也有所感触,作为副职,他的工作受到了很大的限制。上面有军区司令员和参谋长,自己不能越权做决定,至少需要先让主要领导知道。和副参谋长不同,参谋长的职权就更大。当时,军区并没有副司令员的职位,参谋长是司令员的助手,负责军区的日常工作。在司令员不在时,参谋长就能直接拍板解决问题。六大军区的司令员分别是彭德怀、聂荣臻、陈毅、贺龙、林彪等人,他们除了在军区工作外,还有许多其他重要工作,因此参谋长兼任副司令员,直接管理军区的日常事务。像西北军区的彭绍辉、西南军区的李达、华北军区的杨成武、东北军区的贺晋年等人都是参谋长兼副司令员。而华东军区的张爱萍则拒绝兼任副司令员,只担任参谋长。 长期下来,基层单位的人开始认为参谋长才有实权,而副参谋长则显得不那么重要,认为副参谋长的工作没有实质性影响,这也造成了一个威信高低的尴尬局面。 作为当事人的孙毅,心中的不适恐怕只有他自己能理解。然而,他担任副参谋长的时间并不长,仅仅只有半年时间,之后就被安排到军校部工作了。虽然孙毅出任副参谋长,但他实际上并不常在前线指挥作战。他更喜欢的工作是军事教育,因此,调到军校部对他来说,至少能够更好地发挥自己的专业特长,比继续担任副参谋长更能实现自己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