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听过荆轲刺秦的故事,里面提到燕太子丹从徐夫人那里得到了一把匕首,匕首被毒药处理过后,能准确地致命,于是太子丹就把这把匕首送给荆轲,作为他刺杀秦王嬴政的工具。那时我总是好奇,这个“徐夫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毕竟,称她为“夫人”,那肯定是个女人了。可她既然做铁匠,身材难道是力大如牛,或者肌肉结实吗?
后来我翻开了《史记》原文,原来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原文中写道“赵人徐夫人”,这“徐夫人”显然是个女人啊!于是我也就放心了,可这时我又看了注解,才发现,哎,徐夫人竟然是个男人!注解里是这么解释的:“徐夫人即徐男子。”原来这个“夫人”并不是指某个人的妻子,而是男人的名字。想想也是,这名字背后有些文化背景。《说文解字》里讲,“甫”字表示“男子之美”,所以“杜甫”就可以理解为“杜美男子”。那“徐夫人”就等于“徐美男子”,完全没什么奇怪的,徐夫人就是个赵姓的男子,没什么不合常理的。
随着对古文的阅读增多,我逐渐发现,“夫人”这个词的用法可真不少。例如在《子华子》里有这么一句话:“夫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心焉,圣人之所畏也。”这里的“夫人”显然不是指女人,而是泛指某个身份高的人,不仅仅是老婆。再比如《周礼》中的一句:“夫人过市,罚一幕。”在这儿,“夫人”指的似乎就是女人了。
这段话告诉我们,“夫人”并不总是指“老婆”。那么,关于“白骨夫人”这个词,大家有没有想过其中的含义呢?一些人被称为“肌肉男”,而有些人则瘦骨嶙峋,是否可以称这些人为“白骨男”?这就像“徐夫人”一样,所谓的“白骨夫人”并非女性,而是指“白骨男”的意思。
《西游记》原著中,白骨精一直没有被明确描述为女妖精。既然白骨精不是女性妖怪,那么再去探讨她的丈夫是谁似乎也没什么意义。白骨精这个角色的出现,正好是《西游记》中的一个转折点,深藏着更多的谜团和启示。
如果我们从修炼的角度来解读《西游记》,这本书可能呈现了一个“修仙成佛”的过程,融合了佛道两家的思想。在佛教中,有一种修行方式叫做“白骨观”,修行者要观想自己是白骨的模样,而白骨精的名字正好反映了这一点。想一想,白骨精出现在之前,妖怪们似乎从来没听说过“吃唐僧肉能长生不老”这样的说法。可一旦白骨精出现,她便私下里对自己说:“有人吃唐僧一块肉,可以长寿长生。”
既然其他妖怪都没有这个认识,那白骨精又是怎么得知的呢?我觉得,白骨精背后的秘密可能就藏在她背上的字里——这背后的“白骨夫人”到底是谁刻的呢?这个问题值得深究。或许是观音菩萨,或许是如来佛,甚至有可能是两者之间的某种联系。因为,孙悟空曾调侃观音菩萨,说她是“妖精菩萨”或“菩萨妖精”,而观音的回应也很有意思:“菩萨与妖精,都是一念之差。”
至于如来佛,孙悟空也有过调侃,说他是“妖精的外甥”。看来,如来和妖精的关系,还真是有点儿亲戚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