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英在中国近代史上赫赫有名,是清末权倾朝野的太监,深受慈禧宠信。然而在清朝末期,除了李莲英,还有一位同样风光的太监,他就是小德张——中国晚清最后一位太监,他的一生同样传奇,曾担任太监大总管,甚至与公主有过一段情感经历,清朝灭亡后,他娶了四房姨太太,却最终人财两空,晚年靠卖炸果子维持生活。
小德张原名张祥斋,出生于天津静海县。家境虽不宽裕,但温饱无虞。十二岁那年,遇到严重干旱,粮食歉收,他对贫穷的感受尤为深刻。然而真正触动他心弦的,是过年时随家人去给姑奶奶拜年。姑奶奶家是当地富豪,小德张第一次见到院子中央停着的马车,眼睛都亮了。他走上前去仔细端详,甚至伸手去摸,这时富家孙子冲他大笑,说他们家一辈子也买不起马车,并把他赶走。小德张心里刺痛无比,跑回家问母亲如何才能拥有马车,母亲只是摇头说穷人哪能买得起。他不甘心,知道家乡出过不少太监,通过进宫服侍皇帝、皇亲国戚,就有机会出人头地,赚钱买马车。这个念头深深刻在他心里。
小德张的决心极端而果断,他自己动手阉割自己。父母发现时已为时太晚,好在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醒来后,他的母亲告知,想成为宫中太监,还需等空缺,最终父母花费一笔钱才将他送进宫廷。
进宫后的生活并不轻松。小德张十五岁刚入宫,被安排给师傅学习伺候人,但每日受训十分辛苦。他不服管教,经常顶撞师傅,结果被派往曲艺园,学习表演曲艺和相声。恰巧小德张对这些颇有兴趣,很快努力争取到上台机会。第一年,他在春节演出时,遇到花旦舞枪失手的紧急情况,小德张一个鲤鱼打挺稳住枪,化解危机,赢得慈禧的赏识,也因此开始步步高升,最终拜在权力仅次于李莲英的崔玉贵门下。
成年后,小德张甚至产生了男女情愫。他因阉割不彻底,对一位公主——裕容龄公主生出爱慕之情。两人在日常接触中建立起友谊,小德张竟对她动了情。容龄年纪尚小,对情感并不成熟,两人也曾短暂交往,但很快被公主的父亲发现,硬生生分开。从此,小德张的情场失意,但在职场上节节攀升。
慈禧去世后,隆裕太后成为他新的靠山,再加上李莲英辞官,小德张顺理成章成为太监大总管,权势一时无两。许多人找他办事,他因此收获大量财富。然而隆裕去世后,他失去了靠山,为保命退出宫廷。安顿后,他娶了四房姨太太,尽管无法生育,却依旧保持男女情感。
有了钱的小德张生活奢侈,花钱如流水,但好景不长。随着财富迅速耗尽,他发现昔日尊敬他的人也离他而去,世态炎凉让他体会到人情冷暖。为维持生计,他最终开了一个小摊,靠卖炸果子度日,晚年的辉煌与昔日的风光形成了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