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视剧《芈月传》中,秦王嬴驷下线之前,曾满怀疑问地对芈月说:这十几年来,自从你成为朕的女人,你可曾给过我哪怕一丝一毫的真心?秦王清楚,芈月心中自始至终最爱的人是黄歇——那个自小青梅竹马、可以为她舍生忘死的男子。芈月之所以成为他的女人,并非出于真情,而是出于无奈。敌人环伺,形势险恶,她既无法保护自己,也无法庇佑身边至亲,只能依附在最强大的嬴驷身边。
面对嬴驷的追问,芈月的回答是“如父如兄”。这意味着,在她心里,嬴驷更多是长者,是值得尊敬依靠的存在,而非真心实意的夫君。她对嬴驷有敬畏、有感激、有依赖,但男女之情却远不及这种如父兄般的情感。也因此,芈月对嬴驷的感情极其复杂,与她对黄歇和翟骊的感情完全不同。
黄歇是芈月的初恋,代表了她青春年少时最纯粹、最美好的爱情。在那段无忧的时光,两人心心相印,彼此之间没有任何功利与算计。这份爱情的唯一归属就是黄歇,旁人无法取代。而翟骊呢?看过多遍《芈月传》后,人们普遍觉得芈月对他并无深情,更多是利用,感情远远弱于现实的谋算。
至于秦王嬴驷,他是芈月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更是嬴稷的父亲。身为秦国太后,她一生都无法摆脱“秦王之妻”的身份。事实上,嬴驷这样的人,若单从婚姻角度而言,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他能带来安全感,有权势能护佑妻儿,尽管他也伤害过不少女人,但那是帝王身不由己的无奈。江山社稷在前,他无法事事随心。
回顾嬴驷给予芈月的三大“特权”,足以说明他在芈月生命中的重要地位。第一,尊重。嬴驷钟情于芈月,却从未以帝王之势强迫她。在芈月心系黄歇、不愿背叛姐姐芈姝的阶段,他没有动怒,反而选择等待与尊重。甚至,他亲自为情敌黄歇立坟,让芈月有处寄托思念。这种耐心和包容,终究让芈月放下抗拒,成为了他的女人。嬴驷渴望得到的不仅是芈月的人,更是她的心,可惜芈月的心伤痕太重,已无法轻易托付。
第二,安全感。在成为芈八子后,芈月终于真正有了依靠。此前,她虽贵为楚国公主,却因“霸星之说”备受打压,几乎命悬一线。入秦之后,更是受魏夫人、玳瑁等人陷害,连弟弟魏冉都险些丧命。只有嬴驷能保护她,为她主持公道。她在秦王的庇护下,才算度过一段相对安稳的时光。嬴驷的存在,让她不再是孤立无援的羔羊,而是能有所依赖的太子之母。
第三,信任与培养。嬴驷与芈月的关系不同于其他后妃,他不仅将她视为妻子,更视为可以共谋天下的伙伴。他带她议政,听取她的意见,让她在秦国政治舞台逐渐站稳脚跟。正因为嬴驷的信任与提携,芈月才得以从一个外族公主成长为足以主导朝局的宣太后。对嬴驷而言,芈月不只是女人,更是贤内助,是他寄托统一大业的“定海神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嬴驷和芈月之间的婚姻,并非建立在浪漫爱情之上,而是一种强者与强者的结合,是互相成就、互相依赖的伙伴关系。爱情或许稀薄,但尊重、安全感和信任却让这段关系延续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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