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究三国史料时,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蜀汉五虎大将、曹魏五子良将和东吴十二虎臣这一说法并非小说的虚构,而是基于史实的。《三国志》的卷十七、三十六和五十五中,明确列出了这二十二位名将,并将其分别归入三传。书中提到:“太祖建立武功时,诸位良将中,五子排在前列;关羽和张飞皆被称为万人敌,成为世人眼中的虎臣;马超勇猛无敌,黄忠和赵云气力过人,堪称爪牙;从程普到丁奉等一众将领,均为东吴的虎臣,孙家对他们恩宠有加。”
显然,赵云并非文官。他与关羽、张飞、马超、黄忠同列一传。《三国演义》全名为《三国志演义》或《三国志通俗演义》,可以看出其基础来源于《三国志》。至于演义中的三分虚七分实,还是三分实七分虚,这都不重要,关键是,我们不能忽视曹魏有五子良将、东吴有十二虎臣的历史事实,同样也应承认蜀汉确实有五虎大将。而在这五虎大将中,赵云是与关张马黄并列一传的,而非魏延、姜维或吴懿。事实上,赵云这一传的存在恰好说明了他是与其他四位名将并驾齐驱的存在,并且这一传只存在于诸葛亮之后,庞统和法正之前,这本身就可以证明赵云在蜀汉中的地位。
虽说蜀汉确实有五虎大将,但他们的地位和曹魏五子良将、东吴十二虎臣并非同一个级别。简单来说,蜀汉的五虎大将是顶尖级别,而曹魏的五子良将和东吴的十二虎臣则只能算是二流角色。这种差异的存在,正好体现了刘备最为薄弱的一面——刘备引以为傲的五虎大将,若放到曹魏或东吴,只能算是二线武将。
我们说五虎大将是蜀汉的顶流,并非夸大其辞。在刘备称帝之后,他分别授予张飞“车骑将军”并领司隶校尉,授予马超“骠骑将军”并领凉州牧,这些都属于三公级别的高位。而赵云的“中护军”一职,虽然史书中表述较为简略,但可以确定的是,赵云无论是在刘备还是刘禅的统治下,都具备极大的权力,掌管军中一切军官的升迁与考核,类似于现代军队中的总政职责。
关羽和黄忠则不幸未能活到刘备称帝。黄忠参与伐吴的事宜,实际上是小说的虚构,史实中,黄忠在受封后将军仅一年便去世。如果他能活到刘备称帝,极有可能会被封为卫将军。而大将军一职,刘备心里自有定论,大家也都能猜到。
假设没有孙权的背叛与黄忠的早逝,那么五虎大将的职务应该是这样的:大将军兼大司马领荆州牧的关羽、车骑将军领司隶校尉的张飞、骠骑将军领凉州牧的马超、卫将军的黄忠以及中护军赵云。
五虎大将无疑是刘备军中的顶尖人物,但曹魏的五子良将则只能算是二流。在他们之上,还有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曹休和曹真等人物,这些人在曹魏的地位明显高于五子良将。曹操的直系亲戚才有机会担任三公级别的将军,而所谓的五子良将,顶多只能担任九卿级别的四方将军。
在曹魏,五子良将的地位相对较低,他们往往只能担任副将或部将角色。例如,夏侯惇作为曹魏首任大将军,曹仁也在任大将军后不久便加任大司马。而夏侯渊和曹洪作为较低官职的将领,也经常带领自己的部队。建安五年(200年),曹洪带领部队攻打祝臂,便有徐晃、张郃等名将作为部下。而夏侯渊则镇守阳平关,手下也有徐晃和张郃等猛将,足见其部下兵力和战斗力。
夏侯渊之死与张郃也有直接关系:在刘备军攻打阳平关时,夏侯渊分兵抵挡,而张郃的军队却未能顶住刘备的进攻,最终导致夏侯渊战死。
另外,五子良将与蜀汉五虎大将也有过多次交战,双方互有胜负。关羽在长坂坡一战中击败了于禁所率的三万人,而张飞在诸多战役中也击退了张郃等敌军。关羽败亡后,徐晃的加入也影响了蜀魏战争的走向。而诸葛亮与张郃在祁山战役中的交锋,更是史上著名的一幕。
如果单纯从五子良将和五虎大将所在集团的地位来看,五子良将的地位明显低于五虎大将。但他们与五虎大将的对战却并不逊色,这对刘备而言并非好兆头:他的顶尖将领在面对曹魏二流将领时都如此艰难,若曹操倾巢而出,蜀汉又该如何应对?
五子良将虽然在能力上与五虎大将不相上下,但他们的地位始终低于五虎大将。至于东吴的十二虎臣,虽然有些位高权重,但总体来看,在三国初期并不算是东吴的顶尖将领,只有程普一人勉强可算一流。等到五虎大将和五子良将相继陨落后,才轮到曾经的“小将”丁奉大显身手。
丁奉虽然屡次立下战功,但在孙权在世时,他的职务始终未能升高。丁奉出名的原因,正是因为当时东吴的老将纷纷去世。而在孙权手下,江表十二虎臣的地位始终无法与周瑜、陆逊、吕蒙等一流人物相提并论,甚至比不上赤壁之战时的鲁肃。
东吴的诸位名将,如周瑜、陆逊、吕蒙,都是一流人物。而即使是程普,也仅能在东吴的将领中勉强称得上顶尖。他们与蜀汉的五虎大将、曹魏的五子良将相比,显然要逊色不少。
在讨论江表十二虎臣时,甘宁无疑是其中最为人熟知的代表人物。甘宁原本是刘璋手下的一个官员,后来因不满在益州的地位而投奔东吴,并因敢于与关羽对抗而得到孙权的赏识。这一段历史展现了甘宁在东吴的崛起。
然而,江表十二虎臣尽管数量庞大,但在东吴的实际地位并不高。如果将蜀汉五虎大将置换到曹魏或东吴,他们会依然保持当前的高位,还是会降至五子良将和十二虎臣的层次?通过这一比较,我们或许可以看出,刘备在三国三巨头中,是相对较为弱势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