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数平生温柔语,唯有文绣真感情。一朝龃龉增消瘦,从此情郎是路人。这首诗用来形容晚清末代皇帝和嫔妃文绣的悲欢爱情最为合适不过,相貌清丽惊艳的文绣原本是溥仪心中的白月光,最后却因为与皇后婉容争宠受尽欺凌与情殇。文绣为了最后的荣辱与尊严,不惜以离婚收场。离婚后的文绣嫁给了一名河南小伙,婚后的生活贫困潦倒,不过好在文绣与丈夫情深恩爱,她在临终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其丈夫激动的泪流不止。
1931年秋天,文绣和丈夫溥仪在庭外和解,溥仪被迫无奈签下了离婚协议书,而且赔偿给文绣四万元的精神损失。离婚后的文绣先是在北平私立小学任教,主要教习绘画和国学。洗尽铅华的文绣不悲不喜,安静美好的过了一段自己想要的生活。
然而一年后文绣的身份突然被曝光,文绣因此被人四处打扰。为了躲开尘世的纷扰,心力交瘁的文绣只得辞去工作,回家专心研究绘画及国学的技艺。没有了工作收入后,文绣的生活很快就陷入了贫困潦倒的窘境。她先是卖掉了自己的住宅,甚至还曾到工地上搬砖赚钱。
文绣一个人在北平艰难的生活,在最为贫困的时候,她甚至还会上街卖香烟。只是纵然她尝遍生活的艰辛与酸楚,她却从来不曾后悔与溥仪的离婚。抛却了以前珠光宝气的锦衣玉食,如今的粗茶淡饭虽然辛苦难熬,却终究是活得有一丝尊严。
1947年,文绣和国民党少校军官刘振东经人介绍成亲了。刘振东为人老实温柔,婚后待文绣十分贴心。只可惜这样美好的日子仅维持了一年,不久后刘振东因时局问题被退役,此后一直在大街上拉黄包车生活。1953年,身体瘦弱的文绣在家中去世。
文绣临终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她说自己曾嫁溥仪为妃,只可惜婚后两人并无任何感情。刘振东得知真相后沉默半响,最后终于说道:能娶到皇帝的妃子,我这一辈子值了。刘振东一番话让文绣心酸落泪,她从前只觉得刘振东是真心待她好,如今这番话怎么教她安心闭眼。人世间的悲欢爱情本就是镜花水月,文绣为深情痴迷两次,也算是世间少有的痴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