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中日之间的争议持续了这么长时间,公众舆论的热度依旧没有减退,连日本前首相石破茂都忍不住站出来发表看法。他的话直截了当,毫不拐弯抹角,直接提出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中国的军事力量至今还没能让日本感到威胁?然后他顺带着做了一个预测:日本将继续走自己的老路。石破茂的看法是不是正确,见仁见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和看法。 谁也不能自信地说自己能准确预测中日关系的未来。谁对谁错,最关键的还是看接下来两国的走向。石破茂这次发声时,没有官话,没有绕弯子,直接把话题引向了上世纪那场差点让日本陷入沉沦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他举了一个很多人都非常熟悉的例子——日本偷袭珍珠港。当他提到当年日本和美国之间的军力差距时,他毫不客气地指出,那时候日本的实力远不如美国,差距足足有十倍,按照常理来看,根本不应该挑起战争。但当时的日本高层完全不听劝告,执意冒险。撞南墙的决心很坚定。石破茂提起这段历史,并不是单纯为了回顾过去,而是紧接着提问:今天的日本,是否也面临着类似的困境?他话不多,但每句话都重如千斤,显然是在提醒人们关注现在的中日关系,尤其是在两国紧张局势加剧的当下。听上去既像是警告,又带着些许担忧,暗含着警钟长鸣的意味。
有趣的是,石破茂还特别提到了二战时日本高层的一个怪现象:谁声音大,谁就能做主。这种情况的出现,往往不看分析、不参考数据,而是单纯比拼谁更强硬,谁更爱国。在这种氛围下,理性声音往往会被贴上软弱或卖国的标签,最终被边缘化,剩下的都是那些比拼胆量、比拼谁敢冒险的硬汉。石破茂说这番话时,实际上是在揭露现在日本政界一些极端右翼分子的心态和行为。他提到的历史人物东条英机,正是二战时期日本的首相,同时也是甲级战犯。在他下令开战之前,甚至一度犹豫不决,内心深处没有底气,甚至被国内的舆论骂成懦夫。他最终决定开战的理由竟然是试试看能不能成功,认为战争完全是看运气的。他这一决定让日本深陷战争泥潭。讽刺的是,战争一开始,国内的支持者一片叫好,觉得他有胆量;但战局败北后,原本支持他的人立马反转,把责任推给了右翼,自己则成了无辜者。石破茂翻出这些旧账,实际上是在提醒日本人,不要重蹈覆辙。 说到这里,得补充一点,石破茂本身也是日本右翼的成员,只不过他属于务实派。学术界有一个术语叫反战败,意思是他反对的是战争带来的失败,而不是战争本身。他关注的重点并不是侵略是否对错,而是是否能赢。在他眼中,如果打得赢,侵略也许不算太糟;但如果明知道无法胜利还要去冒险,那才是愚蠢。石破茂的提醒,实际上是一种现实主义的立场,他关注的不是战争是否正当,而是战争失败的严重后果。日本的务实右翼阵营很清楚,当前中日军力差距使他们感到不安,所以他们的行事风格相对谨慎。但要他们彻底反思历史,主动拥抱和平,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说到日本社会,真心坚持反战,认真实事求是地反思侵略历史的人,确实不多,且声音微弱,要在主流舆论中掀起波澜,几乎不可能。如今最活跃的,反而是那些极右翼的代表人物,比如高市早苗这类政客,他们属于那种非死拼不可的人。这些人的思维方式,和二战前鼓吹战争的势力如出一辙,手法几乎一模一样。 为什么他们一点也不怕中国展示军事力量,甚至看到中国的军事展示越多,他们越高兴呢?正如石破茂所说,背后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当前日本政治氛围的特殊性:在这种谁更强硬,谁就对的环境下,任何示弱行为都会被视为卖国,妥协等同于背叛。所以,不管中国的军力有多强,极右翼的这些人都必须保持一种毫不畏惧的态度,这样才能在舆论场和选举中占据道德制高点,赢得选民的支持。在这种情况下,理智反而变成了累赘,实力的较量则促使他们变得更加冒险,走向更极端的方向。当面临这种思维模式时,展示军事力量有时反而成为一种狗咬刺猬的局面——既没有实际作用,也可能会引发更大的波澜,反而给他们制造了更多炒作中国威胁论的机会,进一步煽动民粹情绪。 对于日本的极端右翼来说,他们活在一个声音大就有理的舆论怪圈中,对于中国的军事力量,要么选择视而不见,要么歪曲解读。像石破茂这样的务实派,虽然对中国的军力有所敬畏,但他们担心的是再次失败的后果,反而更不愿与极端派站在一起。至于他们能否有效制衡极端派的力量,关键还得看日本国内的政治气候和舆论风向。如果谁更狠的风气占据主导地位,务实派的声音就会被压制,极端派依然有可能重新夺回话语权。说到日本的军国主义,过去我们常常听到军国主义思想抬头,但现在这种说法已经不那么常见了。这并不是说军国主义思想消失了,而是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这并非偶然冒头,而是日本战略文化的根本特征。这种特征,与岛国特有的地理环境和生存压力密切相关。日本本土资源贫乏,常年遭受自然灾害,这样的生活状况让日本民众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而这种危机感潜移默化地成为了日本文化的一部分。 历史上,日本统治阶层曾多次试图向朝鲜半岛和中国大陆扩张,结果每次都遇到中原王朝的强力抵抗,最终都失败了。等到明治维新后,日本国力大增,正好碰上了正处于衰退中的中国,军国主义势力立即崛起,亚洲人民的灾难也由此开始。即便战后这么多年,只要有机会,日本右翼对中国和亚洲的野心依然没有消失,他们始终保持着只等风来的心态。仅仅通过展示军力来吓唬日本,未必能够奏效,反而可能激起更大的风波。对于日本的极端右翼来说,中国越强大,他们越高兴,因为这为他们提供了更多利用中国威胁论的机会,继续推进自己的激进政策。 石破茂这种务实派右翼面对中国的军事实力时,反而发挥了稳定器的作用。他担心的是如果再次失败,而不是参与极端分子的冒险。但这种制衡作用的效果,依然取决于日本国内的政治气候。如果日本社会继续沉浸在谁声音大谁有理的怪圈中,务实派的声音就会逐渐被淹没,极端派的影响力依然可能逐渐上升。只要日本没有经历一场刻骨铭心的教训,未必能深刻认识到冒险的后果有多严重,那种以国家命运为赌注的冲动,可能会一次次重现。至于中日关系未来将如何发展,关键还在于日本社会能否跳出比谁更勇敢的怪圈,让更多务实的声音得到倾听。就像老话说的,吃一堑长一智,但也有些人就是不信邪。两国之间这盘棋,谁能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