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东北人,去了一趟张掖后,聊聊对张掖的直观感受,实话实说!
一位来自东北的游客这样评价张掖:
作为一个东北人,我对“辽阔”二字并不陌生。
但站在张掖的土地上,我才发现,辽阔可以如此矛盾——它像一块被上帝揉皱又摊平的画布,既有江南的温婉,又有西北的粗粝。
这里没有东北的漫天飞雪,却用色彩、历史和烟火气,硬生生在我心里撕开一道口子。
一、色彩的暴击
张掖的第一课,是教我重新认识颜色。东北的冬天只有黑白灰,而这里的丹霞地貌像是打翻了一整个颜料厂。
红、黄、橙、绿的山峦在阳光下翻滚,像烧红的铁块淬了火,又像被泼了酒的油画。
导游说,这叫“七彩丹霞”,我心想,这名字太谦虚了,分明是七百种颜色挤在一起打架。站在观景台上,手抖得连手机都拿不稳——镜头根本装不下这种嚣张的美。
平山湖大峡谷更绝。东北的山是敦实的,这里的峡谷却像被巨斧劈开的伤口,岩壁陡得让人腿软。
谷底的风裹着沙粒往脸上砸,我眯着眼想:这地方要是拍武侠片,反派都不用台词,往那一站就能吓退半个江湖。
二、历史的重量
张掖的第二个矛盾,是它能把历史活成日常。
大佛寺的卧佛躺在那里一千多年,身上的金漆早褪了色,但眉目依旧慈悲。东北的庙宇总带着香火气,这里却安静得像被时间按了暂停键。马蹄寺的石窟更离谱——佛像凿在悬崖上,古人是怎么爬上去的?导游说,这叫“三十三天”,爬完能消业障。
我数着台阶,爬到一半就喘得像条狗,心想:这业障怕是消不动了,但古人修这玩意,大概比现在996还拼。
城墙根下晒太阳的老头最懂张掖。
他们蹲在明代城砖旁下象棋,棋子砸得啪啪响。我问:“这砖是真的?”老头眼皮都不抬:“假的能撑住你这两百斤的体格?”我讪笑。
在东北,历史是博物馆里的玻璃罩子;在张掖,历史是硌脚的石头,是墙缝里钻出来的野草。
三、市井的呼吸
千万别被张掖的“国际旅游城市”头衔唬住。天一黑,甘州巷子的烟火气能呛死文青。
搓鱼面、炒炮、牛肉小饭——名字一个比一个横,端上来却透着实诚。老板娘舀辣子像东北人倒白酒,非得把碗填满了才罢休。
我说“少放点”,她瞪我:“怕辣别来张掖!”咬一口,眼泪鼻涕齐飞,但怪了,越辣越停不下筷子。
菜市场的西红柿才叫魔幻。
在东北,这叫“洋柿子”,拳头大、硬邦邦;张掖的西红柿能捏出水,皮薄得像层纱,生啃一口,甜得人发懵。
卖菜大妈说:“祁连山的雪水浇的,能不好吃?”我拎着塑料袋想:东北黑土地养人,西北的雪山也不服输。
结语
回东北的飞机上,我盯着舷窗外的云层发呆。张掖像一锅乱炖——丹霞是火,黑河是水,历史是盐,市井是辣椒,咕嘟咕嘟煮了上千年。
东北人总说“大金链子小手表,一天三顿小烧烤”,到了张掖才发现,有些地方不用戴金链子,它自己就是“金张掖”。
这地方不适合打卡,适合摔进去。摔一身土,呛一嗓子辣,最后带着满眼的色、满胃的暖、满脑子的“想不通”离开。
就像我至今没搞明白:明明没有海,张掖人是怎么把日子过得像浪一样,又野,又自在?
人们都散发着节日的欢腾,预示着新的一年,我们的生活将如春日般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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