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徐春良):辽师大中文系毕业,公务员退休,为朗读者撰写多篇诗歌、散文。以文为乐,愉悦自我。
西行记
原创:良子
随昊峰旅拍团出行一个月,主题是新疆行,略有所见所闻所思,留下些文字作为纪念。
高山峡谷多壮丽
“醉美新疆、魅力新疆、神圣大地、神奇风光、神密风情、三千里大漠风、五千年西域情……”一路走来,见过许多类似的宣传,这只是从整体上来定位新疆风光的,如果具体到自然景观和风土人情,此类赞誉之词多如牛毛。
偏偏爱山之雄浑气势和姿态各异,所以特记录新疆之行看山经历,其兴奋快乐之中也有痛苦和遗憾。
进入哈密第二天,我们披着朝霞出发,去穿越大海道。
三台越野吉普由队伍中善驾者手掌方向盘。
那一日,太阳离我们很近,仿佛就在头顶。阳光照在戈壁上熠熠生辉,宽阔的远处水汪汪一片,有海市蜃楼出现。大海道唯一一处服务区建在大海道中部,有餐饮、客房等服务。享受一丝清凉后,我们启程继续向大海道的深度进发。这一段路两侧多有斧劈刀削的石壁,都是土路,沙土和小碎石路面。车子不是在峡谷中穿行,就是在高低不一的山包包间转来绕去,车速较慢,用时较长,尽管颠簸的让人闹心,但见到少有的一点泉和绿色,会兴奋的欢呼起来。在欣赏大自然鬼斧神功魅力中,所有队员都有旺盛的精力,直到披着晚霞返程。
在穿越途中常常停下车来,“长枪短炮”、手机、无人机一齐上阵,远近高低立体拍摄,老师指导,大家相互磋磨,好影像尽收囊中。
我在这支队伍里,论摄影就是个混混,还只能用手机。好像是飞过一次无人机,只飞了五米高,桨叶打了槐树枝,无人机掉下来了,从此再未触碰过。但是我喜欢看别人遥控无人机在空中拍摄。在安集海大峡谷我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安集海大峡谷公路旁一只奶羊在悠闲地吃草。
那日,去天山天池,区间车沿盘山公路而上,导游不停地说着神话的故事,事关王母洗浴和路旁榆树的来历。我只记得天池一大俩小,一个大的是王母的浴池,两个小的分别是王母娘娘的洗脸盆和洗脚盆。
在最后几百米的徒步中,只觉得双腿有些沉重。但是,对天池山水的憧憬仍让我走得急切,终于看过天池真面目。
游喀拉峻、那拉提和在独库公路高处停留时都有点“高反”。走218国道翻越天山时,最高海拔已经有三千余米,“高反”的症状更明显。我虽从小生在山里,但那是低海拔地区,从真正意义上讲就连桓仁老秃顶子都没上去过,那也就千几百米的海拔。其实,有一次车子开上山了,人刚下车,有狗狂吠奔我们而来,结果慌乱上车下山了。
七月二十一日,我们进入阿克苏。心想在阿克苏苹果产地吃口当地的苹果,结果未能如愿,可能是季节的原因。
但神秘大峡谷给我们留下了深刻印迹。
行车在新疆山间的公路,好似欣赏一幅壮观的图画和雄浑的交响音乐。走独库公路和国道314线都让人很震撼,我觉得不足以用崇山峻岭、悬崖峭壁等词汇来形容。
七月二十二日到达喀什,当晚逛了老城。七月二十三日驶上国道314线。
行至白沙湖时,几经周折才停好客车,大家下车拍摄。这里不愧是风口,风中带沙,细沙打脸,在风中说话,沙子会入口。我坐在车上观湖光山色,听山风唱歌,只是觉得很疲惫。有老弟送我一支便携式氧气呼吸器。拍摄回来的人都嚷嚷着这里风沙的历害。
车子继续前行,到达慕士塔格峰公园。我们到达的地点海拔已经有4000多米,游客须知上已告知此处缺氧,要防紫外线。我下车适应一下,觉得双腿无力,行路困难,看见已有人坐在原地动弹不得,有警察在身边问长问短。我回到车上开始吸氧,在赶往住地的途中,一车人依然谈笑风生。
晚饭后,入住民宿。塔县(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平均海拔4000米左右,我们住县城,海拔为3100米。当晚大家都拒绝饮酒和洗澡,其他人没什么反应,我却在晚饭后“高反”症状越来越严重,晚饭没有也不敢吃撑,没什么好办法,只好靠吸氧观察一下再说。
我觉得还是尽快离开此地,回到低海拔之地为好,只是当时已值深夜,难以寻找车辆,只好忍受折磨。第二天一早,寻一台车七点钟离开塔县,车行两小时后,也就是白沙湖以下,我就轻松了许多。下午一点多到达喀什,症状全无,倒是觉得饥饿难忍。
我在这次新疆行写过的游记中,有一篇是《西域长路任我行》,现在看有点汗颜。
很遗憾,不是路不行,而是我“恐高”。由于“高反”,不得不止步于塔县。看来,短期停留登高4000米尚可,长时间滞留要有适应期。和送我们回塔什的小陈司机闲聊,他今年31岁,来喀什三年,他说他开始也有“高反”,现在已经适应了。
我在塔什祝愿队友们一路顺利,成功抵达这次旅拍之行的顶峰。
旅友发回帕米尔高原的图片,其中有路牌上写的一句话值得分享:
“今日走过所有弯路,从此人生尽是坦途”
“不到长城非好汉”,屈指登高4000。一番折腾是高反,退回喀什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