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裙奶奶面馆的铁锅“噼啪”作响,金黄的鸡蛋裹着翠绿的葱花在油里翻腾,香气顺着门缝直往街坊鼻腔里钻。这鸡蛋与葱花的“暴风热恋”,香得直冲天灵盖!
山东大葱只取葱白,切成滚刀块,粗粝中透着辛辣野性;土鸡蛋打散时加勺清水,蛋液蓬松如云。铁锅烧到青烟冒起,冷油下入葱花,“滋啦”一声炸出浓香,蛋液倾入瞬间凝固,筷子飞速搅散——葱的辛、蛋的鲜、油的润在高温下猛烈碰撞,激发出“焦香+嫩滑”的双重暴击!
葱花得分两次下:第一次炸香,第二次提鲜,层次才够分明!刚出锅的葱炒鸡蛋油光泛亮,浇在面上,惹得隔壁桌小孩举着筷子直嚷:“奶奶,再来一盘!”在北方,葱炒鸡蛋是刻进骨子里的“家常至味”。
小时候,妈妈总念叨“葱炒蛋最下饭”;长大后,异乡的深夜点份外卖葱炒蛋,总嫌葱不够多、蛋不够香。这盘菜,葱得是现摘的,蛋得是土的,锅得是铁的,火得是急的——机器炒的没魂儿,得人守着锅,才够香!
一口葱香,半生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