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贝尔经济学奖评委会成员、斯德哥尔摩大学国际经济研究所教授、瑞典皇家科学院院士、瑞典皇家工程科学院院士John Hassler解答2024年诺贝尔经济学奖的获奖原因。

John Hassler：在获奖者做出贡献之前，人们认为凭实证检验制度对长期繁荣的贡献多少是不可能的。三人提出了一种方法论，即自然实验。他们三人另一个贡献是构建了政治和经济制度的博弈论模型。

John Hassler：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奖人的发现必须具有足够的科学高度，该贡献必须导致大量的后续研究，以及结果必须对整个社会具有重要意义。

John Hassler：今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奖者通过开发新的工具来分析历史发展，特别是在理解制度对长期繁荣的作用以及这些制度如何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演变方面。相信今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将激励历史学家和政治学家在相关方面的研究。

经济学诺奖揭晓之际，令人想起了实效经济学。诺贝尔经济学奖评委会成员John Hassler指出“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奖人的发现必须具有足够的科学高度，该贡献必须导致大量的后续研究，以及结果必须对整个社会具有重要意义”，这是获经济学诺奖的硬核标准。对于这样的标准，很多学者细化为两个方面，首先是思想创新，其次是方法创新，思想创新优于方法创新。2024年经济学诺奖得主Acemoglu, Johnson和Robinson是因为方法创新，即提出了一种方法论“自然实验”，开发了新的工具。通过把实效经济学理论创新和获诺奖的经济理论对比，剖析实效经济学的思想创新和方法创新。

在很多人看来，实效经济学的思想创新最关键的是两条：第一条是对经济本质的深刻揭示，即受众理论或受众效益理论。人类经济发展的本质和终极价值不是GDP等财富数字，而是对人的效益（有别于既有的福利经济学）。这将引发人类对经济发展模式和方式的一系列新的思考，以及将改变甚至重写很多既有的经济理论。第二条是经济总公式（与凯恩斯的“经济学总公式”（GDP=消费+投资+净出口）相对照）所揭示的人类社会科学大统一理论的雏形和启发，这是学者基于实效经济学首次提出社会科学大统一理论。爱因斯坦提出自然科学大统一理论，引发全球科学家一百年来的不断探索，多名科学家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启发于实效经济学的社会科学大统一理论在“导致大量的后续研究”（John Hassler）上可能不言而喻。实际上，2024年经济学诺奖成果也是社会科学大统一理论的一个侧面，即“经济与政治的关系”“将激励历史学家和政治学家在相关方面的研究”，这就是多种社会科学的学科进行综合统一性的研究，只是人们和学者们那时还没有提出社会科学大统一理论这一思维和逻辑而已。

实效经济学的方法创新让人耳目一新。比如“第三参照论”（“相对绝对论”），所揭示的科学判断事物的方法论弥足珍贵，同时，凡是懂相对运动的人都能够理解第三参照论，方便全球推广应用。再比如，为了准确刻画经济真实，提出一个新的经济学分析方法和工具“损害可能性边界”，从此把“负经济”这一全球经济事实纳入人类的经济分析视野，这会改变很多既有理论的分析过程和结果。相信这一新的方法和工具在理论层面和实践层面的运用空间都将极其广阔。

最后解释一下John Hassler的“结果必须对整个社会具有重要意义”在实效经济学上的体现。实效经济学与其他经济理论相比有一个明显的特征，即实效经济学不仅能够用于宏微观层级的经济事项分析，而且还能够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进行广泛的应用。很多人可能会坚信：后者比前者对人类人们而言更难得、更有用。

（罗鑫 郑州科技学院财经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