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封杀大疆已经有九年了。从最初将其列入限制名单,到一次次加强管控,这一系列措施几乎没有停过。然而,回过头来看,大疆在全球的市场份额依然稳固,而美国自己的无人机产业却陷入了困境,甚至出现了断供的情况。那些曾被寄予厚望的美国本土厂商也陆续掉链子。
一方面,美国市场离不开大疆的产品,另一方面,本土企业却始终无法崛起。经过这么多年的制裁,既没有打垮大疆,反而让美国的无人机产业走到了死胡同。最终,美国的制裁,简直成了“自坑令”。
以前,当人们使用大疆无人机时,镇上的五金店随便就能买到备用电池,坏了零件也能马上更换。但现在,换成所谓的美国本土品牌,想换个电池可能得等好几个月,遇到紧急情况,设备飞不起来,怎么办?
美国对中国无人机企业的制裁,从2016年开始愈加严厉。2016年,有架大疆无人机意外降落在白宫草坪上,激起了美国政界的关注,并且借此炒作“网络安全”问题,开始对大疆进行打压。
之后,美国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加大制裁力度。2017年,国防部将大疆列入“高风险清单”,并声称其产品可能会泄露数据。2019年,美国禁止联邦机构采购大疆的产品,2020年商务部将大疆列入“实体清单”,彻底切断了美国企业与大疆的技术和零件供应链。
然而,这些制裁并没有如美国政府所愿打垮大疆。相反,大疆在面对限制时表现出了极强的适应能力。大疆不仅加强了自己的自主研发,核心技术如飞控、图传协议、避障算法等都实现了自研,甚至飞控逻辑也重新设计了一遍。供应链方面,大疆也提前做好了准备,把关键模块标准化,遇到零件断供时,换个替代品,只需调整软件即可继续生产,根本不影响运营。
最令人吃惊的是,尽管美国对大疆的制裁不断升级,大疆在美国市场的份额竟然逆势上升。部分热销型号因为需求量大,价格反而上涨。除了美国,大疆在欧洲、东南亚等地也提前布局,建立了本地化的培训和合规团队,确保不会受到美国制裁的影响。
相比之下,美国本土的无人机企业却频频遭遇困境。Skydio公司曾依赖政府订单,但关键零部件的进口受限后,电池供应紧张,导致订单交付延迟,最后不得不关闭消费级业务。其他美国公司也未能逃脱困境。比如,3DR公司曾因固件问题和售后服务差而面临资金链断裂,GoPro尝试进军无人机市场,但最终因产品质量问题不得不退出。
如今,美国无人机企业更面临严峻挑战,寻找替代工厂代工的成本大幅上涨,性能却大幅下降。更重要的是,美国用户面临的困境也越来越严重。以农业为例,美国农民每五架农业无人机中,就有四架是大疆的。没有了大疆的无人机,施肥、打药等工作将无法顺利进行。
不仅普通用户,连美国军方也为无法获得所需零件而感到头疼。一些无人机因导航模块的供应中断,出现了设备故障,影响了部分战场的作战能力。
在制裁的大背景下,美国国内不少部门已经开始反对这一禁令,特别是执法机构和紧急救援部门。据统计,90%的执法机构都在使用大疆无人机,紧急救援领域的依赖度甚至达到92%。没有了大疆,灾害勘察、野生动物统计等工作将陷入困境。即便是参议院也在修订《国防授权法案》时删去了针对大疆的禁令条款。并非政客们突然改变了立场,而是因为无法承受如此大的民间压力。
一名警官曾直言:“大疆就像是一辆豪华SUV,美国的无人机则是贵三四倍的小型轿车,你会选择哪个?”美国制裁大疆的失败,早有预兆。首先,大疆的技术积累远超竞争对手,其专利数目超过五千项,飞控和云台技术领先同行2至3年,这不是政策可以弥补的。其次,美国的供应链存在巨大的短板,中国的无人机产业链从注塑到装配一应俱全,试错快,量产稳定,而美国想要重建类似的产业链,至少需要五年的时间。最后,用户更关心的是真正的性能和稳定性,而非所谓的“本土情怀”。大疆在这些方面做到了极致,而美国无人机却在价格上远高于大疆,且性能逊色不少。
美国的“军民融合”模式也被讽刺为双重标准。谷歌的AI技术可以用来为无人机提供目标识别,而SpaceX也能为美军提供卫星服务,但却不允许大疆在“技术两用”方面发展。这样的双标行为显而易见。
结语:科技竞争本不该是“封杀游戏”。大疆的上诉表明,真正的科技企业并不畏惧公平竞争,反而害怕不讲道理的政治打压。经过近九年的制裁,美国不仅未能扶植本土无人机企业,反而将自己的用户推向了困境。这一切最终证明了一个道理:技术创新终究能突破技术霸权,市场的选择比政治命令更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