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在我国历史上是一位备受推崇的谏臣,他担任了太宗朝最重要的官职“侍中”,这个职位很多人对其模糊不清,不知道其职责。在唐朝的官制下,我们可以通过唐朝的职官制度,结合当今2018年新强调的监察系统来理解这一古代官职。
魏征生于隋末乱世,命运多舛,在李世民之前跟随过五位主人,“元宝藏→李密→李渊→窦建德→李建成”;到玄武门之变李建成被杀,他被太宗质问。在太宗的质问中,魏征临危不惧,直戳要害,他的回答成为了历史名言:太宗问:“你为何离间我们兄弟(让我们内斗)?”魏征回答:“如果当时皇太子听了我的建议,就不会有今天的灾难。”(《旧唐书·卷七十一》)
尽管魏征曾是李建成的谋士,但他被李世民视为能力非凡的人才。对于这样的敌人,应该如何安排他的职务呢?唐太宗决定开放胸怀,让他提供意见。他被安排在监察的门下省(主管监督、监察),并被授予“侍中”职位,相当于最高监督长。他穿上象征崇高荣誉的紫袍,成为了大唐宰相之一,也是国家级的高级监察官。
在太宗十六年(642年),太宗希望他辅佐不太合作的太子李承乾,同时还希望他继续负责门下省的事务(了解门下省的运作)。值得注意的是,魏征作为国级监察官,拥有“位重言重”的权力,这与宋、明、清时期的“位微言重”的言官有很大不同。侍中魏征敢于多次提出建议,而唐太宗也能容忍这种直言,二人成为了明君与谏臣的典范,也成为了后来言官学习的对象。
关于“监督”和“监察”的概念,它们相似但有所不同,“监督”包含了督促、督导的意思,体现的权力更大;所以柏杨将之对应为“侍中→最高监督长”,而非“最高监察长”。但考虑到我国不断完善的“纪检+监察系统”,我们将当时的门下省和御史台纳入了今天的纪检监察系统中。在中国大陆,侍中的职责相当于国家监察委主任。可以说,作为监察体系中的重要官员,魏征地位非常重要。
魏征多次提出谏言,他面对李世民时留下了怎样的历史印记呢?》),谏言和监察强调“建设性”、“智慧性”,注重方式和技巧,这是今天的“键盘侠”所无法比拟的。有多少人今天能够编辑正史、编写学术著作呢?魏征主编的学术著作(团结出版社版本)即使在今天看来,也是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他作为门下省长官,不能言语不加控制。一生清廉,家中甚至没有正堂,死后的遗嘱拒绝了太宗赐予的礼物,只以布车装载灵柩。
因此,1400多年后的今天,魏征留下了许多成语和典故,比如“兼听则明,偏信则暗”、“饥者易为食,渴者易为饮”、“明德慎罚,惟刑之恤”。他以古喻今,提倡贤人政治和贤君政治,为后人留下了很多案例。》)
案例一:劝谏太宗不能为了纳谏而纳谏(《资治通鉴·卷一百九十三》)李世民纳谏入流,臣下权万纪等人便投其所好,不断揭发其他人的隐私,受到李世民的宠爱,朝廷高官每每受到责备。魏征提醒李世民说:“权万纪是卑鄙小人,认为揭发别人的隐私,才是正直,陷害别人受苦,才是忠贞;陛下知道这点,但看重他们无所畏惧的精神,用以激励百官。更麻烦的是,权万纪仗着受宠,所做的检举弹劾,不是真的有罪;陛下不能为了纳谏而纳谏,而亲近奸佞。”李世民沉默不语,但赏赐魏征绸缎500匹,不久之后,权万纪等人罪行败露,被定罪。
案例二:做良臣,不做忠臣(《资治通鉴·卷一百九十二》)魏征曾对太宗说:“臣愿做一个良臣,而不愿做忠臣。”唐太宗很奇怪:“良臣和忠臣有什么不同?”魏征回答:“后稷、契、皋陶等人,君臣共同努力,共享荣耀,这就是良臣。而龙逄、比干等人虽然直谏,却因此身死国亡,这就是忠臣。”(魏征用这种方式暗示了唐太宗自己是一个明君,也体现了他作为监察官的自保意识,监察官需要了解法律法规和历史!)唐太宗听后非常高兴,赏赐了魏征500匹绢。
本文强调“侍中”这个职位,以了解监察系统在贞观之治中的作用;唐太宗任用曾经的死敌担任宰相和侍中,反映了他高超的用人智慧和政治智慧,是贞观之治的重要举措;对于双方,对纪检监察系统的把握和理解,至今仍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历史是与古人的不断对话。即使是“侍中”这个职位,从秦汉的内朝官一直到元朝最后被废止,本文只是谈到了作为门下省实际负责人的侍中。即使在这微不足道的一点上,我们也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比如唐初的侍中拥有推荐官员的权力,这是今天监察系统所没有的。这种与组织人事相关的监察方法,是否也适用于今天的监察系统?魏征长子魏叔玉与衡山公主的婚姻曾经推倒了魏征的墓碑;后来在高丽遭遇失败后,魏征的墓碑又被重新立起。这些“监察后”的细节说明监察官的角色并不好扮演,即使是魏征,即使是李世民。总之,侍中魏征留给我们太多太多的历史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