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外,可以君命不受。然而,将领是否敢如此行事却是另一回事。若将领抱着必死之心采取这种举动,或许能够取得胜利,有可能会有逆袭的机会。然而,这样做的风险却是极大的,因为他们可能会招致上司的怨恨。刘邦对韩信的怨恨正是一个鲜明的例子。最终,韩信因楚汉争霸时对刘邦命令的不敬而被刘邦处死。
类似的情况也出现在白起身上。他是秦昭襄王的手下,而秦昭襄王非常猜忌,因为早年他并未得志,即便继承了王位,朝政大部分时间由母亲芈月和舅舅魏冉操控。面对范雎的巧妙提醒,秦昭襄王开始觉醒,但也更加紧张于权力的保全。范雎的一席话虽然点醒了秦昭襄王,但也让他颜面扫地。为了巩固权力,他开始削弱身边人的势力,连自己的母亲和舅舅也难逃一劫。在长平之战中,白起的行动不得不顺应秦昭襄王的命令,因为一旦背叛,将可能面临更加迅速的死亡。人言可畏,白起明白,他不敢得罪秦昭襄王,更不敢得罪秦昭襄王身边的权臣。缺乏支持的武将,即便再英勇,也难以取得胜利。因此,白起只能顺从命令,舍弃攻打赵国的机会,选择回国。
对于白起来说,灭赵国并非是百分之百的胜利。尽管他提议在长平之战后灭赵,但赵国的实力并非可忽视。北方名将李牧仍在,赵国有着雄厚的军事底蕴。白起明白,独自出兵攻打赵国,即便取得胜利,也难以确保百分之百的灭亡赵国。而在没有秦昭襄王的命令下,擅自出兵可能导致更快的死亡。而且,宰相范雎对白起并不友好,他不愿意看到白起成为权臣。因此,白起不敢违抗命令,因为这可能引发更多的麻烦。即便在之后,秦昭襄王再次命令白起灭赵,白起也因为各种原因拒绝听从,最终被赐死。
在这一系列事件中,白起的生死命运常常取决于秦昭襄王的态度。他不能违抗命令,因为那是武将们生存的法则。对于白起而言,最重要的并不是取得胜利,而是保命。尽管他是位杰出的将领,但在没有君王的支持下,任何武将都难以一生保持胜利。白起的生死最终不取决于他的英勇,而是被赋予了命运的铁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