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一生热爱读书,尽管工作繁忙,但他始终保持着每天读书的习惯。即使在晚年视力不好时,他依然坚持不放下书本,这使他成为了一个学贯中西的大学者,拥有极为渊博的知识。 在日常的工作和生活中,毛主席经常运用自己的学识,去纠正和解决一些问题,他的许多事迹也成为了大家传颂的美谈。 **订正《鲁迅全集》** 鲁迅先生是近代新文化运动的先驱之一,他的作品深受毛主席及其他革命派人士的推崇。不过,由于当时条件的限制,毛主席并未能读到鲁迅的全部作品。
直到1938年,上海出版社整理出版了《鲁迅全集》,全套共二十卷。当时,毛主席正忙于抗日战争等重要事务,虽然如此,他得知此消息后依然安排人帮忙购买了一套书,并将其送到前线营地。 这套《鲁迅全集》一到手,便成了毛主席最为重要的阅读资料。在阅读过程中,毛主席时常在书上做标记,写下自己的心得体会。 这套书在出版前经过了许多专家的校对,许多人在遇到书中的不解之处时,往往会认为是自己没有理解其中的意思,或者是记错了引用的部分。然而,毛主席却并不这么看。由于他深厚的文化功底,他能发现书中存在的错误。 例如,在鲁迅先生的杂文《唐朝的钉梢》中,鲁迅引用了唐朝诗人张泌的《浣溪沙》一首诗。诗中有一段写道: 晚逐香车入凤城,东风斜揭绣帘轻,慢回娇眼笑盈盈。 消息未通何计从,便须佯醉且随行,依稀闻道太狂生。 当毛主席读到这段文字时,他敏锐地发现,诗句中的从字虽然语义上契合,但在平仄上却不合乎古诗的规律。作为一位大诗人,张泌不太可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毛主席思索片刻后,便用笔将从字改成了是。由于当时正值战争时期,毛主席无法调阅古籍比对,也未再过多关注此事,直到多年后,编辑《毛泽东与鲁迅》一书时,他们才发现毛主席的这次批注,经过与《全唐诗》等古籍比对,证实鲁迅确实错背了这句诗,毛主席的改动是正确的。这一小小的细节,也能体现毛主席深厚的文学功底。 **为彝族取名** 新中国成立后,统计国内少数民族的情况成为当时的工作重点之一。毛主席深知,国家的建设离不开少数民族的支持,因此他格外重视这一工作。 在看到少数民族统计名单时,毛主席注意到其中的夷族一词,他认为这个词不太妥当。在中国古代,夷字通常用来指代中原之外的少数民族,这样的称呼似乎把这些民族排除在新中国大家庭之外,这显然不合适。 尤其是,在革命过程中,四川、云南、贵州和广西等地的少数民族同胞们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和贡献。如果继续使用夷族这一词,可能会让他们感到不被尊重和伤心。 于是,毛主席提出,应该改变这个名称。如何给这个人口众多的民族起个名字成为难题,现场的工作人员一时没有想出好的方案。毛主席看到大家都没有头绪,便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建议将夷族改名为彝族。在毛主席看来,彝字在古代是宫殿中的一种器物,字形中既包含米字,又有系字,象征着食物和衣物,符合彝族人民现在有吃有穿、生活逐渐富裕的现状。毛主席的解释让在场的人无不拍手称赞,大家都觉得这个名字非常恰当。 彝族这一名称的改动,不仅有着毛主席对这个民族未来发展的美好祝愿,还彰显了新中国对少数民族的关爱与重视。这一决定为民族关系的进步奠定了基础,至今仍是彝族人民津津乐道的佳话。 **《楚辞》纠错**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中国与日本的外交关系逐渐恢复。当时,日本首相田中角荣访问中国,并带来了日本著名画家东山魁夷的风景画《春晓》,希望中日两国的关系能够迎来春天。 然而,在宴会上,田中角荣在为侵华战争道歉时使用了迷惑一词,这在日语中表示添了麻烦的意思,但毛主席对此表示不满。他认为,这样的道歉语气过于轻描淡写,缺乏诚意。 第二天,毛主席回赠了田中角荣一本《楚辞集注》。他向田中角荣解释,在中国文化中,添麻烦这个词并不足以表达对侵华战争的歉意,这种说法通常只适用于小范围的失误,如不小心溅到别人裙子上的水,而对于历史上造成的巨大伤害,显然不够分量。 毛主席还特意指出《楚辞集注》中的一句话:慷慨绝兮不得,中瞀乱兮迷惑,这才是迷惑一词的真正出处。他希望日方在正式表达歉意时,能够避免使用含糊不清、容易引起歧义的词汇。 田中角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迅速修改了道歉的措辞,并将其改为:日本方面痛感日本过去由于战争给中国人民造成的重大损害的责任,表示深刻的反省。这种真诚的态度得到了毛主席的认可,也为中日外交关系的正常化奠定了基础,推动了两国关系的进一步发展。 **结语**毛主席不仅是一位伟大的革命家,也是一位学识渊博的学者。他将自己在学习中获得的知识,巧妙地运用到工作与生活的各个方面,解决了许多实际问题。这不仅体现了毛主席非凡的智慧,也提醒我们在学习过程中要灵活思考,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做到学以致用,而不至于成为一个死板的书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