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宣怀这个人,在晚清那会儿算得上是个大人物,不过他的名声一直两极分化,有人说他是中国实业之父,有人说他就是个买办资本家,靠着跟洋人勾结发家致富。生于1844年11月4日,在江苏常州武进县一个官宦家庭,长大后没走科举正路,虽然1860年考中秀才,但后来几次乡试都落榜了。1870年,通过父亲盛康的关系,他进了李鸿章的幕府,从此开始在洋务运动里混得风生水起。李鸿章看中他办事利索,就让他负责各种实业项目。
1872年,盛宣怀创办了轮船招商局,这是中国第一个近代航运企业,主要为了对抗外国轮船公司垄断长江航运。他从官府那儿弄来资金,买船建码头,逐步把业务扩展到沿海和海外线路。1881年,他又办了中国电报总局,铺设了从天津到上海的电报线,后来扩展到全国,这玩意儿在当时可是高科技,加速了信息传递,对军事和商业都有大用。
盛宣怀不光办企业,还涉足金融和教育。1896年,他创办了中国通商银行,这是中国第一家现代银行,总部在上海,发行纸币,办理存贷,还跟外资银行打交道。教育方面,1895年他建了北洋大学堂,也就是天津大学的前身,1897年又办了南洋公学,即交通大学的前身。这些学校强调西学,教工程、法律啥的,培养了不少人才。不过,他的这些事儿大多挂在李鸿章名下,因为李是高官,不好直接沾商业的边儿,盛宣怀就成了实际操盘手,赚了不少钱。
1902年,他重组汉阳铁厂,办了汉冶萍公司,整合钢铁、煤矿资源,但后来为了资金,跟日本人合作,卖了不少权益,这事儿让他背上卖国骂名。1905年,京汉铁路通车,他是督办,铁路建设过程中征地拆迁,惹了不少民怨。1911年,他当邮传部尚书,推动铁路国有政策,把民间集资的铁路收归国有,补偿不公道,引发保路运动,直接点燃了辛亥革命的导火索。他被革职,逃到日本避难,1912年回上海,继续管他的企业,直到1916年4月27日病死,享年72岁。盛宣怀一生娶了七房妻妾,生八子八女,家产巨大,但晚年家族衰落,子孙多不成器。
盛宣怀的家业庞大,佣人多达两百多人,挑选标准高,不仅要长相好,还得识字懂事儿。其中两个女佣特别有名,一个是吕葆贞,她是赵一荻的母亲;另一个是倪桂珍,她是宋美龄的母亲。这俩人进盛家时身份不同,吕葆贞是普通丫鬟,倪桂珍更像是家庭教师。吕葆贞出身贫寒,约在1890年代初进盛家做事,到了适婚年龄,盛宣怀看她勤快,就把她许配给自己的部下赵庆华,当妾室。
赵庆华是交通部次长,家世不错,这对吕葆贞来说算高攀了。她为赵庆华生了六子四女,最小的女儿就是赵一荻,生于1913年5月28日。倪桂珍出生在1869年6月22日,家境比吕葆贞好,父亲是上海牧师,母亲是徐光启后裔。她17岁毕业于上海裨文女中,精通数学和钢琴,还留校当过老师。约在1880年代末,她进盛家教孩子念书,这在当时算高档佣工。盛宣怀本想给她介绍对象,但她拒绝了,自己选了宋嘉树,一个牧师兼革命者,两人1887年结婚。她为宋嘉树生了三子三女,最小的宋美龄生于1898年3月5日。
吕葆贞和倪桂珍在盛家工作期间,盛宣怀的事业正高峰期,他忙着办企业,家里的事儿交给管家和佣人。吕葆贞婚后随赵庆华生活,操持家务,教育子女。赵一荻从小家境优裕,受过女子教育,长大后成了名媛。倪桂珍婚后支持宋嘉树搞革命,提供资金帮孙中山,宋家因此崛起,成为民国四大家族之一。她注重子女教育,所有孩子都送去美国留学,宋美龄精通多国语言,宋子文是哈佛硕士。这些事儿显示,盛家不光是富豪窝,还间接影响了后来的历史人物。盛宣怀用人眼光准,但也反映了当时社会阶层流动有限,佣人能向上爬多靠主家提携。
赵一荻和宋美龄的命运,从母亲在盛家的起点开始延伸。赵一荻1919年进天津女校,1925年活跃在社交圈,1928年遇张学良,两人相恋。她不顾父亲反对,1930年以秘书身份跟随张学良,生下儿子张闾琳。1936年西安事变后,张学良被软禁,她陪伴至台湾,1964年7月4日正式结婚。2000年6月22日,她在美国逝世,享年88岁。
张学良2001年10月14日去世。吕葆贞1953年去世,享年74岁。宋美龄1905年赴美留学,1917年回国,1927年12月1日嫁蒋介石,成为第一夫人。她参与外交,影响抗日和内战。倪桂珍1931年7月23日在青岛逝世,享年62岁。宋美龄2003年10月23日在纽约去世,享年105岁。盛宣怀的家族后代没那么风光,子孙多靠遗产过活,有的还饿死街头。他的遗产虽多,但没留住家族气运。
盛宣怀的这些事儿,搁现在看,就是个典型的官僚资本家,利用官位搞垄断企业,赚得盆满钵满,但也加速了清朝灭亡。吕葆贞和倪桂珍从佣人起步,子女却成了民国要角,这中间的教育和机遇起大作用。赵一荻一辈子追随张学良,宋美龄则在政治舞台上呼风唤雨,两人母亲的起点相似,结局却天差地别。
盛宣怀办的企业,有些到现在还影响中国经济,比如银行和大学,但他推动铁路国有那事儿,直接引发革命,算得上历史转折点。他的财富来源,多靠官商勾结,跟外资合作时出卖权益,这在当时被骂卖国贼,现在看也是买办本质。倪桂珍作为基督徒,教育子女注重西方知识,宋家因此国际化;吕葆贞更传统,子女多靠家庭关系上位。这俩女佣的经历,说明环境和教育对后代的影响巨大,盛家虽富,但佣人也能借此翻身。
盛宣怀这人,干了不少实事儿,但动机多为私利。他的家佣吕葆贞和倪桂珍,子女赵一荻和宋美龄,成了历史符号,前者代表忠贞爱情,后者象征政治野心。这段联系,提醒人历史总有意外链条,晚清一个富豪家,就能牵出民国风云。盛宣怀的遗产,现在看是双刃剑,推动进步也酿祸端,他的家族衰落,也说明靠官商不长久。倪桂珍的教育理念,让宋家子女国际化,这比单纯财富有用。
赵一荻的母亲吕葆贞,低调一生,但女儿的传奇让她被记住。整个故事接地气,就跟现在职场起步一样,环境决定机会,但个人努力定结局。盛宣怀的买办路,终究没救清朝,反而加速灭亡,这历史教训挺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