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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瑾
最近网络明粉尤其是一些无良B站up主开始给明朝宗室洗地,与忠于魏公公的网络阉党堪称双璧。本文特此对明朝的宗室制度及其影响进行全面解析,明朝中期确实是想了一些办法来减缓宗室数量疯涨带来的财政压力,但在改不了朱元璋奠定的一系列“饿狗护食型”制度的前提下,通通都是治标不治本,明朝宗室始终给本就低效的明朝财政以重压,是导致明亡的重要因素,而这些宗室坏事做绝、恶贯满盈,最后也被闯献二贼献掉大半,余下的则多被清军干掉,可谓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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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饿狗护食的心态
为确保朱家王朝千秋万代,朱元璋在通过一系列残酷手段收拾了百姓和官员后,开始了对自己朱家人进行安置。
朱元璋在总结历代政治得失基础上提出“先王封建,所以庇民,周行之而久远,秦废之而速亡,汉晋以来莫不皆然。其间治乱不齐,特顾施为何如尔。要之,为长久之计,莫过于此”,认为周、汉的长治得益于分封制度的实行,于是开始分封诸王。
洪武二年,“诏中书编祖训录,定封建诸王国邑及官属之制”,洪武三年,“于是择名城大都,豫王诸子,待其壮而遣就藩服。外卫边陲,内资夹辅”,由此,大明王朝正式确定分封制度。
为了使政策得以贯彻,朱元璋又呕心沥血编著《祖训录》,告诫后代子孙,“凡我子孙,钦承朕命,毋作聪明,乱我已成之法,一字不可改易”。在朱元璋的设想里,他分封诸子,并给与较高的军事权力,期望这些藩王宗室能够“藩屏国家,备悔御边,闲中助王,使知时务”,以确保朱家王朝的长治久安,并美其名曰这是“遵古先哲王之制”。
实际上明朝这种分封制是元代宗王出镇制度的一种继承和延续,但是搭配明朝的其他制度和朱元璋特有的恶毒心术,令其效果远不如元代,不仅没有按照老朱的设想发展,更是为明朝带来了沉重的包袱和巨大的灾难。
洪武九年,朱元璋规定藩王宗室俸禄标准:亲王,米五万石,钞二万五千贯。郡王,米六千石,钞二千八百贯。女已受封及已嫁,米千石,钞千四百贯。郡王诸子年十五,各赐田六十顷,除租税为永业。除此之外,还有锦、丝、罗、绢、布、马料草、缎匹等,并且这些宗藩们“世世皆食岁禄,不授职任事”。
对比一下在任当牛做马的官员的俸禄,依洪武二十五年最终定制的官员俸禄来看,正一品官员月米87石,一年下来1044石,从一品岁米888石,正九品岁米66石,从九品岁米60石,换算成通用货币,洪武年间钱一千、钞一贯抵米一石。由此可见朱家藩王宗室们的待遇之厚了。
此时藩王宗室人数较少,财政负担不大,但朱元璋也意识到了在优厚的待遇下,未来人口增长带来的财政支出将会是巨大的,于是在洪武二十八年以“子孙众盛”为由开始了“降薪”。
《明实录》记载,这次“降薪”后的标准为:亲王岁给禄米万石,郡王二千石,镇国将军一千石,辅国将军八百石,奉国将军六百石,镇国中尉四百石,辅国中尉三百石,奉国中尉二百石,公主及驸马二千石,郡主及仪宾八百石。
不过即便“降薪”,这些宗藩们的收入依旧比那些战战兢兢的官员们高出许多。
朱元璋自己饿怕了
以饿狗护食的心态设计了辣鸡的明朝制度
可惜朱家子孙并没有体会到朱元璋的良苦用心,厚禄之下的宗藩们也没能做到“亲亲之谊甚厚”。靖难之役后,朱棣更加认识到了藩王拥有军事权力的危险性,于是在建文帝的基础上加大了削藩力度,以解除诸王军事指挥权。
在朱棣恩威并施下,各藩王人人自危,只得不断示弱。后仁宗平定朱高煦叛乱,并趁机削夺王府护卫,陆续将赵、晋、秦等藩王的护卫收归朝廷,此后宗藩的军事实力对皇权再无威胁,后武宗时期的安化王、宁王叛乱都被迅速平定,没有掀起大的波澜。
而像宁王朱权那样“自是日韬晦,构精庐一区,鼓琴读书其间”,直接示弱,不参与任何争斗以保平安也成为了后世各藩王的模范。
随着藩王军事权力的削弱,其政治权力也被日益压缩。到宣德时期,宗藩已无法出仕与参政,且禁止宗室联姻,甚至连进京朝觐、奔丧的资格也被取消了,宗藩在高度集中的皇权下,除了享受优渥的经济待遇及尊崇的地位象征外,其他活动空间和权限被最大限度地挤压。
至此,除皇帝外,其余朱家的子孙们也只能如蛀虫一般慢慢蚕食着明王朝,在享受着丰富物质条件下彻底“躺平”。
税收不够养宗室
这些被“禁锢”的宗藩们在优越的物质生活下“好饮醇酒、近妇人”,随之带来的后果便是其子孙繁衍呈爆炸式增长,宗室问题也开始逐渐暴露出来。
洪武时期,亲王、郡王以下的男女人数大约为58人,永乐年间,增加为127人,而百余年后,到了正德年间,亲王30位,郡王250位,将军、中尉2700位,据谱牒记录,此时全国的宗室已有10万余人。而且宗藩们为了领取更多的俸禄,也是广纳妾,多生子,甚至收养小孩来请名封爵。
当时宗藩人数多到什么程度呢?庆成王朱钟镒娶妻妾20人,生子44人,孙163人,曾孙510人,后辈呈几何式增长。王世贞说:“庆成王生一百子...每会紫玉盈坐,至不能相识。”小孩多的都彼此不认识了(据相关考证,庆成王朱钟镒实际应该是子女数量为九十多人,王世贞取整为一百,故有此说)。
此时整个大明供养这些朱家子孙,已经有些捉襟见肘。为了抑制宗藩人口的暴增,皇帝不得不下令进行人为干预。
弘治年间,皇帝下令规定:“郡王自正妃外,妾媵不得过四人,各将军不得过三人,中尉不得过二人”,希望通过控制宗藩们配偶人数来降低子嗣的增长率。
但宗藩实在是太多了,到了嘉靖时期,宗藩们的优厚待遇已经成为明王朝的沉重包袱,有些地区的收入甚至已经无法满足宗藩们的待遇发放了。
面对巨大的财政负担,官员们也苦不堪言,翰林学士霍韬直指宗藩待遇,“昔也以一郡而供一王,今以一郡而供数千百人矣,禄粮所由不给也”,如果任由其发展,则“赋入有限,禄粮无穷,再数十年,何以善图其后?”
只可惜宗藩厚禄已成尾大不掉之势。嘉靖四十一年,御史林润就算过这么一笔账,“天下财赋,岁供京师米四百万石,而各藩禄岁至八百五十三万石。山西、河南存留米二百三十六万三千石,而宗室禄米五百四万石。即无灾伤蠲免,岁输亦不足供禄米之半。”
宗藩们的支出数额巨大,部分藩王较多的地区甚至已经收不抵支,无法供给。而据梁方仲《中国历代户口、田地、田赋统计》,这时全国约有963万户,6365万口,全国所征收夏秋两税米麦数为2285万石。宗藩们的待遇支出已经占全国财政收入的37%,朝廷还需要发放官员俸禄、军士饷银等,再加上皇帝一大家子的开支,财政亏空日益严重。
在此情况下,礼部与廷臣商议出一系列措施应对宗藩厚禄问题,嘉靖帝下诏颁行,即《宗藩条例》,这可惜这一系列条款治标不治本,而且主要针对底层宗室而言,对于亲王们并没有太多约束,厚禄问题依旧没有解决。
隆庆时期,情况更加危急。据时人张翰考证:“在嘉靖中叶,(宗藩)见存者一万五千余。隆庆初年,丽属籍者四万,而存者二万八千五百有奇。”最惨的时候,太仓银仅存135万两,只够明政府三个月的支出,此时大明王朝的财政危机已经积重难返。
到了万历时期,整个宗藩人口又迎来了一次较大的增长。万历四十年,大学士李廷机、叶向高统计了万历三十三年宗室人口情况,称“《玉牒》宗支共一十五万七千余位,今袭封新生已逾十四年,又有六十万余位矣,比之弘、正等年间不啻百倍”。
此数虽有夸大,但据徐光启的计算,“(万历三十二年)宗室见存者不下八万”,每年所需禄米2384万石。此时全国所征收夏秋两税米麦数约为2837万石,宗藩俸禄支出已占全国收入的84%。到万历四十二年,理论计算全国宗藩岁禄所需3075万石,全国财政收入已经无法供给宗藩岁禄。
据明清之际史学家温睿临等人推测计算,明末宗室人口已达百万,此数虽有夸张,但实际见存人数也有20万之巨,如果加上这些宗藩们的配偶姬妾等,人数就有百万了。如此庞大的寄生人口,给明朝百姓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山西巡抚甚至发出来“大同苦宗室甚于苦虏”的呐喊,可见这群“蛀虫”的危害之甚。
怎样努力也无法解决朱元璋的祖制
当然,以上数据基于理论计算,实际操作中,由于收支不平衡,岁禄短缺情况时有发生。早在永乐时期其实就初现端倪。
当时,由于部分地区五谷不登,无法满足宗藩的岁禄开支,这部分藩王就无法领到足额的岁禄。永乐元年,户部就曾上奏“汝南王府岁用禄米二十石(应为二千石),今岁歉,请与其半,俟年丰全给”,永乐三年,户部上奏“代府禄米,旧岁以谷不登约支三百石,令岁丰请如旧例”。
由于这些岁禄短缺问题仅出现在部分地区和部分年岁中,朝廷的收入还能够保证福利正常发放,因此这些零星暴露的问题并没有引起统治者的足够重视,只不过到永乐九年,朝廷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于是开始实行岁禄折钞,将部分禄米折算成钱钞发放,以减轻财政支出。
到仁宣时期,宗藩们的岁禄折钞情况愈加普遍,但此时的短缺问题也越来越多,甚至因为“欠禄”,有的宗藩生活都难以为继。洪熙元年,宁化王朱济焕因生活窘困,上书朝廷请求补支前几年欠发的禄米。朱济焕自述,自己现在生活贫困,“岁禄不得,日给甚难,母之衣食鬻卖殆尽”,连老母亲生病都没有办法奉养,只希望“以前数年未支禄米,特令补支”。此外,韩王也多次以“到国以来,禄米不充”为由上奏皇帝。可见此时“岁禄”拖欠现象已较为普遍。
到了英宗时期,由于部分地区粮食短缺,无法供应支出,且缺口数额较大,于是将岁禄折算成银绢进行发放。原本此法是为了解决边地少粮问题,但很多宗藩看到了其中的漏洞。之前政策为岁禄折钞,但随着宝钞的滥发,已经日渐贬值,现在可折算成实用价值更高的银绢,于是宗藩们纷纷上奏请求岁禄折银,就在这无形的折算中,朝廷实际财政支出也在逐渐增加。
明中期,政府财政支出急剧上升,即便采取了一些缓解手段,但依旧收效甚微,欠禄行为也愈加普遍,由以往个别地区、藩王的短缺扩大到了诸多地区,涉及宗藩人数更广。
弘治二年,山西巡抚上奏“山西连年灾伤,岁用不足,乞将往年借拨宣府粮十一万五千七百五十石取还,或将京储银拨十万两,或变卖河东运司盐数十万引,以补王府禄米,及文武官军俸粮”。弘治七年,河南巡抚上奏,“河南连岁灾伤,所免税粮俱作存留。其宗室及官吏师生军士廪禄,皆无所于给”。
到了嘉靖时期,国家财政危机愈加严峻。“宗室禄米已缺三季,请求朝廷济乏”,“太原等府所逋王府禄粮共121万余两,又逋宣大三关粮银 102 万余两,无从措补”,“代府禄粮积负甚多,请求补给”,诸如此类告急的记载不胜枚举。
嘉靖那么阴也挑战不了朱元璋的祖制
最初朝廷还能进行调控,从其他项目收入来进行补给,但到了嘉靖四十四年,国家财政也已经山穷水尽。户部在给地方请求补足宗藩岁禄时批复:“内帑近方匮诎,一切经用尚多不敷正支,安有羸余补给宗禄”,可见此时整个国家的财政都已经面临崩溃。
可是宗藩的人口增长并没有因为财政不支而停止。即便是欠禄、折半发放、折银绢发放,随着宗藩人口的膨胀,所需的岁禄钱粮也越来越多,所欠的钱粮也随之增加,山西、陕西、河南、湖广等地拖欠岁禄已是家常便饭,整个大明已经无力供养这群寄生的天皇贵胄。
朱家宗室之恶行罄竹难书
除了丰厚的岁禄外,这些朱家子孙们还世代享有土地庄田。但是这些寄生群体并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是在世代世袭中不断地侵占民田,损害百姓利益。
《明史》记载:“太祖赐勋臣公侯丞相以下庄田,多者百顷,亲王庄田千顷。又赐公侯暨武臣公田,又赐百官公田,以其租入充禄。”可见最早赐田是作为岁禄补充的,这样宗藩们能够靠收取田租来减少朝廷的财政支出。
只可惜朱元璋小看了朱家子孙的贪欲,这些宗藩通过向皇帝“乞请”、逼迫百姓“投献”,甚至直接强占等方式,不断进行土地兼并,获得新的庄田。
成化时期,就有官员指出:“本朝百年来户口日滋,安得尚有闲田不耕不稼?名为奏求,实豪夺而已”,对宗藩们借乞请之名,实则数倍侵占民田行为进行批评。
虽然皇帝也下令严禁强占,但天下宗藩之众,土地兼并的情况并没有得到有效控制。诸如“秦王府内使校尉占种陕西西安府咸宁县民地五十亩”的事件时有发生。
到明中后期,土地兼并已经使得百姓无法正常生活,“(中州)民田皆变为王庄”,“(成都府)为王府有者什七,军屯什二,民间仅什一”的情况愈加普遍。河南沔阳州共有田地山塘29102顷余,其中宗藩占有19599顷余,67%的土地都归宗藩所有。
百姓土地减少,但依旧要缴纳高额的税赋,大户负担越来越重,贫者只能举家流亡。正统年间,陕西渭南、富平等县居民“闭门塞户,逃窜趁食”;福建延平等府“千里一空,良民逃避,田地抛荒,租税无征”。
在这帮蛀虫的无限索取和盘剥下,社会矛盾日趋尖锐,自明中叶开始,农民军起义不断。明末李自成农民军起义,对于宗藩更是无比痛恨。
崇祯十三年,起义军攻占河南永宁,公开处死万安王。崇祯十四年攻克洛阳,将三百多斤的福王朱常洵枭首示众,并将其鲜血制成福禄酒。攻克太原后,“捕晋宗室四百余人,送西安,悉杀之”。攻取大同时,杀代王朱传奇,“代藩宗室殆尽”,经过李自成的屠杀,二十万朱家子孙“屠戮几尽焉”。
明朝宗室被闯献图掉大半
这帮寄生群体由于无所事事,整日养尊处优,于是滋生出一些为非作歹,丧尽天良之徒。
如辽王朱宪㸅“性酷虐淫纵”,聚集一帮奸黠无赖者,“淫乱从姑及叔祖等妾,逼奸妇女,或生置棺中烧死,或手刃剔其臂肉”,“用炮烙割剥等非刑,剜人目,炙人面,煇人耳”,其歹毒程度骇人听闻。
而鲁王朱观■(火定)的荒淫残暴也不遑多让,据《明世宗实录》记载:鲁王“挟娼乐及群小,昼夜欢饮,其中或男女祼体,群浴于池,无复人礼”,但凡有敢提出意见的,“立毙之或加以炮烙”。
此外还有恐怖的食人恶魔,《明史》记载,周宪王的弟弟朱有熺“掠食生人肝脑”。
对于这些作恶多端、穷凶极恶的宗藩子弟们,明清之际的魏禧在《魏叔子文钞》中描述道“崇祯末,诸宗强猾者,辄结凶党数十人,各为群,白昼捉人子弟于市,或剥取人衣,或相牵讦讼破人产,行人不敢过其门巷,百姓相命曰鏖神”。
这群乌合之众在面对底层百姓时趾高气扬,作威作福,而在面对农民起义军时,又胆小如鼠,怯懦失色。“一闻贼至,望风而溃,何尝与一交手?致金枝玉叶,涂炭流离”,听闻起义军要攻打过来,一个个望风而逃,惊慌失措。
优渥豢养了两百多年的朱家子孙,最终成为流离失所、饱受盘剥的农民军屠刀下一个个泄愤的目标。
养宗室是明亡的重要原因
其实对于宗藩之弊,有明一代许多人都发现并指了出来,可惜皇帝不太领情。
早在朱元璋想要确立分封制时,叶伯巨就曾劝阻过,但朱元璋咬牙切齿的认为这是在离间朱家子孙的情感。历史证明,朱元璋的规划永远是个幻想,朱家王朝千秋万代的算盘也还是落空了。
到嘉靖时期,户部尚书针对国家财政危机指出影响国家财政的五个因素,“一宗藩,二武职,三冗食,四冗费,五逋负”。到隆庆时,管志道也提出“天下有三大忧,而宗藩居其一焉”,万历时期,也有官员上陈“国家有二大事所宜及时讲求者,外之边防,内之宗藩是也”,并且“宗藩二百年来,螽斯麟趾,绵衍繁盛,邸禄岁增,民财日诎,比之边防,尤为难处”。
到明中后期,宗藩问题已经根深蒂固,难以得到有效解决,由此引发的财政危机、流民起义等问题也将大明王朝一步步拖向深渊。
“惟本朝不立此格,于是为宗属者大抵皆溺于富贵,妄自骄矜,不知礼义。至其贫者则游手逐食,靡事不为。名曰天枝,实为弃物。”顾炎武对明代宗藩们的评价一针见血,这群宗藩们虽地位尊崇,但寄生虫和弃物的命运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这群被禁锢了两百多年的皇室宗亲,“坐縻厚禄,徒享安乐,于国家无利,于地方有害”,如吸血虫一般在吸附着王朝的血液,同时又在不断地剥削压迫百姓,最终在巨大的财政危机和被逼起义的农民军下加速了王朝的覆灭。
朱家的天下最终也毁于朱家子孙之手,不知道朱元璋在设想万世一系时是否想到了“弃物”们的这种结局。
参考资料:
张廷玉等:《明史》
《明实录》
赵现海:《明初分封制度渊源新探》
黄仁宇:《十六世纪明代中国之财政与税收》
梁方仲:《中国历代户口、田地、田赋统计》
梁曼容:《明代藩王研究》
孟凡胜:《明代宗室禄饷制度影响之探究》
殷崇浩:《方志所见鄂境明代王庄及其危害》
安介生:《明代山西藩府的人口增长与数量统计》
张德信:《明代宗室人口俸禄及其对社会经济的影响》
王兴亚:《李自成起义军对明宗室的政策》
顾炎武:《日知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