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是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诗人之一,是站在唐诗巅峰之顶的男人之一。如果撇开他的文学成就不谈,他从生前到死后都留下了很多谜团,而且其人其言其行无不超凡脱俗极不寻常,是一个谜一般的奇男子,是中国历史上的一朵奇葩,一千多年来没人敢说能真正读得懂、看得透他。
一、李白这朵“奇葩”,身世永远是个谜
关于他的家世,就有很多至今无法破解的谜团。至今学者们很难理出一个准确明晰的来龙去脉,甚至连他的先世是否为李姓都颇有疑惑。此外,李白的祖先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要远避西域,为什么又要唐中宗初年回到中土,而且偏偏是去了蜀地,这些都让人难心捉摸。
又如李白不仅姓氏来得奇怪,就是名字也来得奇特。据说其母夜梦长庚星之后生下他,因此给这个孩子取名为“白”,字“太白”则是在名的基础上加了一个字,显得有些不避繁冗。像他这么奇特的名字在中国古代名人中也是极其少见的。因此,李白的奇异性,可以说是与生俱来,颇得先天之奇。
二、李白这朵“奇葩”,眼睛出卖了他的血统
李白的奇异性还表现在他不同常人的外表气质。他有一双神采焕然、迥异中原之人的眼睛,这显然和他祖辈长期生活在西域有关。有人说李白是“胡化的中国人”或“汉化的胡人”,也有人说他可能是“突厥化的中国人”,并非毫无根据。
著名道士司马承祯在偶然结识了李白,便对其风采大加称誉。贺知章初次见到他,更是惊呼其为“谪仙人”,二人还成了忘年之交。这些都说明李白有着迥异常人的外在气质。
三、李白这朵“奇葩”,一生都在流浪
至于李白经历之奇,在中国古代文人中也是异常的。比如他特殊的求仕之路,就迥异于盛唐时代的大多数士人,他不是通过科举应试,而是采取交游、隐居的方式进行。尤其是居然以布衣身份,得到皇帝的接见,而且享受了极为隆重的礼遇,是令无数士子艳羡的。放眼中国历史,李白是唯一一位获得这种无上待遇的文人。
又纵观李白的一生,他似乎居无定所,早年在蜀中游历。出蜀后游踪又几乎遍及当时大半个中国,先后在安陆、东鲁、南陵、长安、金陵、宣城、宿松、豫章、当涂居留,可以说李白的一生没有一个较长时间的固定居所。
此外还有一点耐人寻味,李白年轻时离开故乡绵阳,此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他像浪子一般在外游历,前后将近40年,最终病死在当涂。像李白这样终其一身游历四海浪迹天涯的生活方式,在古代文人士子中是极为罕见的。
四、李白这朵“奇葩”,不折不扣的千面人
李白身上有着颇为鲜明的多元色彩,这就是纵横家的骋辞雄辩,游侠儿的侠义肝胆,道家流的超然高蹈,酒客们的大醉淋漓。此外,隐士的远出尘嚣,僧人的大彻大悟,儒生的立言删述,豪士的潇洒意气,狂人的脱略羁绊……总之,当时社会各类人物的精神风采,在李白身上都有突出的展现,可以说中国古代文人中也是绝无仅有的。
尤为值得一提的,李白所展现出来的各种角色无一不具有超常脱俗之概。比如说,作为志士,他的目标是“辅弼”,以管葛谢安自许;作为酒徒,他有着惊人的海量;作为狂人,他敢于“凤歌笑孔丘”;作为隐士,他被时人称之为“大隐金门”的“谪仙”;作为侠士,他特别崇尚鲁仲连、剧孟这些古人的风骨。诸如此类,无论在哪方面都是有些超尘绝俗的。
五、李白这朵“奇葩”,从内到外骚到爆
从李白的诗文我们可以明显地感受到,李白是一位感情极其充沛热烈而又异常执着认真的人。他有时表现得胸怀天下,有时又有些儿女情长。但其情感的主流则时时如不可遏止的长江大河,汹涌澎湃,一泻千里。李白的那些豪放之作正是他内心激情涌动渲泄的充分表现。李白情感的充沛热烈,完全可以从他诗歌情感抒发的极度性和夸张性上得到印证。
在他的诗中随处可见的是:他的哭是呼天恸哭,他的笑是仰天大笑,他的歌是酣歌、高歌,他的叹是长吁、浩叹。他以“白发三千丈”言其愁思,他以“雨泪”描述其悲伤,如此等等,虽不乏夸饰之成分,但言为心灵情感的外现,没有内心丰富充沛、激越奔腾的情感,怎能写出动人心魄的诗句?
至于李白其人的认真执着,只要看看他一生对建立功名的不懈追求,看看他从在蜀中直到安徽当涂终老的踪影,特别是看看他作为一个极其寻求身心自由的诗人,却能够煞有介事地到齐州去接受道箓,忍受那苛苦繁琐的仪式,都说明李白是一个对于自己的追求尚好异常认真的人。
当然,李白作为一个士人,也会不可避免地烙上那个时代和几千年历史文化的印记,不可避免地要受着时代和文化的制约,他必然有着从俗性的一面。比如他标榜家世、攀亲联宗的作风,比如他有时也不得不屈己干人,在困窘时向有地位的人请求援引以手。又如他过分地沉溺于酒、仙,携妓遨游等等。或许正因为有了这些,李白才成其为一个真实的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