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tflix模式的爽剧还能爽多久?
一个密闭空间里,一群人,在一个规则下互相厮杀——《鱿鱼游戏》的剧情,听起来不是什么新颖的故事。
去年同样在Netflix播出的日剧《弥留之国的爱丽丝》,主角坠入一个须通过闯关游戏来保住性命的世界;2000年上映的日本电影《大逃杀》更是这一故事模式里的经典,讲述一群被随机选中的初三学生,在荒岛进行杀戮游戏的故事。
与这些“大逃杀前辈”相比,《鱿鱼游戏》“杀出血路”的绝招是本土化元素。
简单的儿童游戏,加上诸多有辨识性的装置与衣服,带了些点韩国综艺的色彩。参加游戏的角色有各自鲜明复杂的身份,映射着韩国当下的政治关系和社会关系——韩国影视里,批判的社会性永不缺席。
此前已在全球范围内验证有吸引力的“大逃杀”题材,搭上韩国验证多年的“传统艺能”,构筑在全球资本建立起来的“基础设施”上,就这样,一部用世界语言讲述的本土爽剧诞生了。
“大逃杀”题材自带悬疑、反转、暴力,呈现了极致环境下的人性碰撞。不同国家的“大逃杀”,也有不同的特点。
欧美的“大逃杀”通常发生在一个“反乌托邦”。《饥饿游戏》的背景就是北美洲毁灭后的新兴国家‘施惠国’,都城残暴地统治着十二个行政区,“饥饿游戏” 本身,是由都城举办的杀戮真人秀。
日本则擅长游戏设计的百转千回。《弥留之国的爱丽丝》中的游戏复杂到网友要复盘出整个游戏大纲;《赌博默示录》里也用到了许多金融知识进行算牌。
欧美、日本“大逃杀”作品的主角多为15-21岁的青少年,《赌博默示录》的主角开司登上那艘“希望之船”时,也不过21岁。只是欧美的青少年因为要在异世界闯荡,大多都高武力值、勇敢无畏;日本的青少年则多为颓丧的,迷茫的初高中生。
到了韩国的《鱿鱼游戏》,游戏规则、视觉标签、参赛人员都发生了本土化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