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9日凌晨4点左右,夜幕下的新罗西斯克港遭遇了一次突如其来的袭击——乌克兰的无人艇精准撞击了里海管道联盟海运码头2号系泊点,导致该码头完全瘫痪。此次袭击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也没有引发原油泄漏,但却导致码头的装载作业彻底停滞,对俄罗斯在黑海的能源出口体系造成了重创。
新罗西斯克港是俄罗斯黑海地区最大的一处石油出口枢纽,每天大约有200万桶原油通过这里运输,占俄罗斯海运石油出口总量的近三分之一,同时它也是里海管道联盟的终端。哈萨克斯坦的天基兹、卡沙干等油田的原油都通过此港口出口,仅去年通过这个码头外运的原油就超过了400万吨。俄罗斯长期依赖这类能源设施来支撑其战争开销,而乌克兰此次的打击,正中俄罗斯的财路。 事件发生后,哈萨克斯坦能源部迅速发声,强烈谴责此次袭击,并宣布将不再使用这个码头,准备寻找其他石油出口路线。乍看之下,乌克兰的行动似乎影响了这个内陆盟国的利益,但实际上,这反而迫使哈萨克斯坦开始逐步摆脱对俄罗斯能源通道的依赖。长期以来,俄罗斯通过掌控新罗西斯克港,实际上掌握了哈萨克斯坦石油出口的命脉,而此次码头瘫痪,反而促使哈萨克斯坦决心推动去俄罗斯化的出口路线改革。从战术角度来看,乌克兰的战略堪称以小博大:无人机和无人艇的组合成本极低,甚至不到俄罗斯一架苏-34战机的零头,却能够精准切断敌方的能源供应线。而俄方的回应则显得非常粗暴——袭击发生当天,俄罗斯军方出动无人机轰炸了基辅的民用区域,造成3名平民死亡。与乌克兰的行动形成鲜明对比:乌克兰打击的是支撑敌方战争的工业目标,而俄罗斯则把目标对准了普通民众。里海管道联盟曾试图以袭击纯民用设施为由,联合雪佛龙、埃克森美孚等西方石油公司制造舆论,但这些公司都保持了沉默。国际社会普遍明白,这些所谓的民用设施所输出的每一滴原油,都可能转化为射向乌克兰的炮弹,因此乌方的行动本质上是削弱俄罗斯的战争能力。战争研究所的专家指出,乌克兰军方已经放弃了正面消耗战,转而精准打击俄罗斯战争机器的毛细血管。从陆地上的输油管道到海上的转运码头,乌克兰正系统性地切断俄罗斯的能源出口网络,新罗西斯克港的瘫痪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随着黑海能源出口体系的动摇,全球油价上涨了2个百分点,市场波动恰好印证了俄罗斯能源供应的脆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