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的天然气曾是欧洲不可或缺的重要能源,但由于一系列的制裁,局势变得复杂起来。结果,俄罗斯决定将其天然气出口的重点转向中国。虽然短期内俄罗斯的收入有所下降,但他们必须恢复自己的市场份额。在2022年2月24日,俄乌冲突爆发后,美国率先带领欧盟实施了经济封锁,包括冻结俄罗斯资产、限制贸易等一系列措施。面对这些打压,俄罗斯决定通过能源来反击。毕竟,欧洲对俄罗斯天然气的依赖非常大,几乎所有国家的工业和民生都离不开这股气流。
最初,欧洲试图硬撑下去。2022年3月23日,普京宣布,对于那些不友好的欧盟国家,俄罗斯的天然气必须以卢布结算。到3月31日,这一法令正式生效。这一下,欧洲国家很是惊讶,使用卢布买气就意味着承认俄罗斯的条件,否则就没有天然气了。天然气价格迅速飙升,之前每兆瓦时约20欧元的价格,一度涨至300多欧元。德国的化肥厂减产了20%,导致农业成本大幅上升;意大利的冬季取暖费用翻了一倍,很多家庭不得不改用电暖气,电网几乎无法承受这种压力。
4月27日,俄罗斯直接切断了波兰和保加利亚的天然气供应,因为这两个国家不按照新规定支付。波兰一向依赖俄罗斯气源占进口的40%以上,一旦供应断裂,他们只好从挪威购买液化天然气,价格涨了30%。虽然政府用储备暂时顶住了短缺,但化工行业的生产停滞了15%,大量工人失业,经济损失也达到了数亿欧元。而保加利亚情况更加严峻,几乎90%的天然气来自俄罗斯,电力供应紧张,冶金厂生产受限,政府不得不为民众提供补贴,但财政赤字也因此进一步扩大。
接下来的5月21日,芬兰也开始遭遇困境。俄罗斯从早上7点起停止了对芬兰的天然气供应,而芬兰的天然气进口有92%来自俄罗斯,冬季的取暖问题成了巨大的难题。政府试图通过波罗的海的液化气终端进口天然气,但由于全球市场的紧张,他们购买的量只够满足需求的70%。芬兰的化工行业减产了25%,上千家企业受影响,失业人数迅速攀升。芬兰的经济部长明确表示,短期内难以应对,预计今年的经济增长将下调一个百分点。这一系列事件引发了欧盟内部的分歧,一些国家如匈牙利依赖天然气较多,因此选择了用卢布结算以避免更大的麻烦,而波兰则坚持抵抗,导致整个供应链出现了严重问题。
进入2023年,俄乌冲突进入第二年,1月北溪管道遭遇爆炸,虽然没有调查出具体原因,但这再次减少了对欧洲的天然气供应。欧盟推出了名为“RepowerEU”的计划,旨在到2027年彻底摆脱对俄罗斯能源的依赖,但这一计划实施进展缓慢。虽然天然气储备有所增加,但冬季的高峰期仍然出现缺口。法国的核电站修复进度较慢,因此更依赖天然气,导致电价上涨,引发了街头的抗议。西班牙则通过增加液化天然气的进口来应对,结果港口的液化天然气船只堆积成山,海上等待的船只不断增加。
到了2024年,俄罗斯对欧洲的天然气出口减少了一半,而将更多的出口转向亚洲成为了必然趋势。欧盟内部爆发了大规模的抗议,德国汉堡的工人罢工,反对高能源价格造成的工厂停产;意大利米兰的民众游行,要求政府重新谈判能源合同。天然气价格虽然有所回落,每兆瓦时降至50欧元左右,但仍比冲突前要高。俄罗斯通过现有的管道网络稳定了对东方市场的供应,而欧洲的企业则纷纷迁往美国建厂,导致欧洲的工业陷入困境。
到2025年,局面变得更加复杂。1月1日,俄罗斯与乌克兰的天然气转运协议到期,俄罗斯停止了通过乌克兰的管道输气,导致中欧国家如斯洛伐克和匈牙利遭遇供应短缺。斯洛伐克的俄罗斯天然气依赖度高达60%,断气后不得不转用土耳其流天然气管道,但后者的容量有限。匈牙利则通过获得欧盟的豁免继续进口少量天然气,但整体形势依然非常紧张。欧盟在10月23日通过了第19轮制裁,计划从2027年起禁止俄罗斯液化天然气进入欧洲市场,并将俄罗斯原油的价格上限降至每桶47.6美元。欧洲为了彻底切断俄罗斯的财路,不得不向美国和卡塔尔购买更多的液化天然气,成本也随之增加了20%。
面对这些制裁,俄罗斯采取了一系列反制措施。2025年9月,俄罗斯天然气公司与中国签署了合作备忘录,计划建设西伯利亚力量2号管道,从蒙古穿过,每年将提供500亿立方米的天然气,预计2030年后投入使用。该工程基于2024年开始的研究,管道长度达到2600公里,预计投资1360亿美元。虽然短期内俄罗斯的收入有所减少,但他们通过多元化市场来缓解压力。欧洲的化工协会预计,到2025年,欧洲的化工产业产值将减少10%,失业率增加5个百分点。法国巴黎的集会呼吁降低能源税,德国柏林也发生了反制裁示威活动。然而,俄罗斯领导人表示,能源资源是硬通货,不愁没有买家,西方国家不要,其他地方仍然需要。
事实上,俄罗斯转向中国并非一时的冲动。早在2019年12月,西伯利亚力量管道就已建成,年输送量达到380亿立方米,连接俄罗斯东部的气田与中国东北。2022年冲突爆发后,俄罗斯进一步加大了对中国的能源供应,2023年实际向中国供应了220多亿立方米。中国逐渐分散能源供应来源,减少对中东和澳大利亚的依赖。2024年,俄罗斯与中国签订了新的补充合同,天然气供应量增加到480亿立方米。除管道外,俄罗斯还通过液化天然气船向中国输送能源,这些措施让俄罗斯在能源博弈中占据了优势,避免了单一市场的依赖。中国市场需求稳健,合作多年,管道建设坚固,这些都为俄罗斯提供了更为稳定的能源出口渠道。
然而,2025年10月23日,美国财政部对俄罗斯的两大石油公司——Rosneft和Lukoil实施制裁,旨在限制其能源出口。虽然这对中国和印度的供应产生了影响,但中国的国有石油企业表示,俄罗斯石油的进口量与去年基本持平。与此同时,俄罗斯仍通过易货贸易和其他渠道绕过西方的封锁,深化与中国在液化天然气领域的合作,加速向亚洲市场的转型。
欧盟的第19轮制裁进一步加强了对俄罗斯能源、金融和军工的打压。欧盟计划逐步禁止俄罗斯的液化天然气进口,以达到限制俄罗斯能源贸易的目的。然而,俄罗斯的天然气出口在2025年仍维持在每年280亿立方米,表现出较强的市场韧性。尽管欧洲禁令导致俄罗斯的煤炭出口减少,主要是由于欧盟的禁令,但俄罗斯通过多元化的市场出口,成功维持了能源收入。
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希望在2025年占据中国天然气进口市场的25%以上,到2035年成为市场的主导者。中国与俄罗斯的天然气协议逐渐分散了西方国家对俄罗斯能源的关注,但欧洲的能源价格仍然居高不下。俄罗斯的Yamal LNG三期项目预计在2025年投入使用,每年将向中国出口1700万吨液化天然气。通过使用破冰船运输,俄罗斯避免了欧洲的制裁,并确保了能源出口的稳定。西伯利亚的能源走廊为亚洲市场的需求提供了保障。
欧洲的能源困境依然没有解决。到2025年,天然气价格依然高企,经济增长速度低于1%。德国的工厂减少了10%的产量,法国和西班牙的能源费用上涨了30%。随着抗议活动的不断升级,民众的不满情绪也在加剧。与此同时,俄罗斯通过